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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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些動作,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是了,他們昨晚在遊船上住了一夜,夜間濕氣重,最為濕陰寒。珩蕭本身就體寒,又受不得濕,他竟然就讓珩蕭陪自己在船上過了一夜。
陸綏將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後,才將他輕輕放在了船板上,道:“抱歉,我後不會再如此莽撞了。”昨天晚上那個情況,兩人都有些意/亂/情/,幾乎就是乾柴碰上烈火一觸即燃,本能早已佔據上風,就連他自己都忘了這一回事,又怎麼能怪陸綏莽撞。
温庭弈捨不得看陸綏把什麼錯都推在自己身上,看着他黯淡的眼眸,突然一陣心疼,勾了勾柔聲道:“可是殿下……能與您一處,臣很開心。”陸綏沒想到温庭弈會這樣開口,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勾笑了笑道:“好,後我天天陪着你。”不再讓你孤單難耐,不再讓你形單影隻,傾盡柔情,只想看着你笑。
他低頭吻住了懷中人,與他十指相扣緩緩放在了自己的心口,慢慢開口道:“你是我的人。而我,也是你的人。”畢竟兩人處在遊船上,諸多不便,船艙內已經凌亂不堪,依舊散發着淡淡的/情//味。兩人的身上也是黏糊糊的一片,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陸綏簡單地將自己的衣服穿上,走出船艙看了一眼,回頭道:“你再睡上一會,我來撐船,上了岸我們就回蜀王府。”温庭弈攏了攏身上的被子點點頭,忍着不適轉了個身,卻是開始思索千金坊的事情。
背後縱全局的人有何目他們一不明白,就會像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被這個局者牽着鼻子走。
可耐不住他身子實在不,昨晚睡得也不安穩,不過一會就覺得眼皮沉重,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陸綏已經替他穿好了衣服,正抱着他往王府後院走去,説到底這裏也是蜀南王府,府中下人來來往往,就算知曉兩人身份特殊,也不側目微微駐足。
温庭弈不習慣這樣被人盯着,驚了一下,忙道:“殿下,這不合體統,您快放臣下來。”陸綏充耳不聞,反而掂了掂把人摟得更緊道:“不放。”陸綏説完腳下步伐加快,温庭弈擔心自己掉下去連忙伸手摟緊他的脖頸,一抬頭就看見了陸綏臉上高深莫測的笑容。
陸綏計得逞,一臉壞笑地對着懷中人道:“這就對了,快抱緊我。”也不知道是不他太過得意忘形,腳下動作飛快地踏過台階時,不慎碰到了懷中的人,就聽一聲悶哼。
他連忙停下腳步,道:“珩蕭,是不是我疼你了?”
“殿下還是放我下來吧,臣自己可以走。”温庭弈面頰微紅,半晌才道。
陸綏沒轍,只能依言將他放了下來,只牽着他的手繼續向屋子走去。到了屋子門前,恰巧碰見了行匆匆的葉寶璋,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小廝,手裏拖着一個托盤。
葉寶璋一見兩人,頓時大喜道:“哥,小嫂子,我正好有消息要告訴你們。”兩人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消息一定是關於千金坊的,片刻也不敢耽誤,連忙將人請進了屋內。
葉寶璋一路風塵僕僕從書理事部趕到王府後院,口渴難耐,接過温庭弈倒的一杯茶水虎虎喝下,忙開口道:“哥,千金坊這個地方可能跟廣澤郡有關聯。”廣澤郡?
陸綏微微蹙眉,就聽葉寶璋繼續開口解釋道:“我們收押了千金坊內部不少的人,但不論是死還是活,他們都有一個特點。”
“他們都不是蜀州本地人,而且,他們都來自廣澤郡。”温庭弈微微垂眸,腦中飛快地閃過這一段子以來發生的一切,半晌才幽幽開口:“廣澤郡在龔州。”這次不用温庭弈點透,陸綏就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
廣澤郡在龔州,而龔州,卻是二皇子也就是恭王殿下的封地。再結合他們在密室中那千金坊坊主手中拿到的那幾張書信,此事與陸巡不了干係。
陸綏與温庭弈互相對視一眼,都緘默其口,打算暫且不對葉寶璋提及有關陸巡的事情。畢竟,他們都有一種深深的預,預此事是衝着他們來的。
既然如此,就不應該將局外之人捲入局中。
葉寶璋不好意思地搔搔後腦勺,半晌才扭扭捏捏道:“只是如此一來,千金坊在蜀州的線索就斷了……”他頓了頓才道:“抱歉,哥,我沒能幫上什麼忙。”陸綏看着他眼底下一大圈的烏青,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腦袋,笑道:“小子想什麼呢,你幫的忙大着呢,要不是你帶兵提前在千金坊堵着,我和你小嫂子早就死了。”葉寶璋自從繼任蜀王后,少有建樹,反而為了護住蜀王爵位一路對祈帝高歌萬歲,活的很是窩囊。蜀州百姓對他失望至極,他也對自己很是否定。
千金坊為禍蜀州,將偌大的蜀州搞得烏煙瘴氣,惹得多少百姓家財散盡,離子散。葉寶璋有心無力,只能看着自己的百姓受苦受罪。
可是這次千金坊一事讓陸綏明白,葉寶璋他需要的只是時間,是韜光養晦。他雷厲風行,當斷則斷,這次肅清千金坊他辦得十分出。
放在別人身上,未必能比他處理得更好。
陸綏突然正道:“寶璋,如今千金坊已除,你算是給蜀州百姓一個代。我只願你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