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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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温庭弈漸漸發出了幾聲難耐的呻。
陸綏慢慢送,一隻手握住身下人的陽具慢慢的上下套,甚至用指甲勾搔馬眼,捏住莖身緩緩摩擦,看着它慢慢地重新抬頭。
温庭弈受不住地輕聲嗚咽,一聲一聲就像是貓爪子撓在陸綏心裏,強烈地發着他的施心。陸綏漸漸加快了的速度,突然在他觸碰到一處的時候,身下的人哼唧一聲,猛然用腿勾住了他。
陸綏勾了勾,專心朝着那裏刺,手上功夫也不落下,一會摳捏一會刮搔,送了不過二十多下就見身下人小嘴微張,卻是一聲也喊不出來,腳指頭蜷縮繃緊,在他的手中了出來。
温庭弈脊柱震顫,微微合着鳳眸,眼前光景恍若夢境,身酥軟,腿上也沒了力氣,只能大口大口地着氣,沉溺在高的餘韻中,唯一的覺就是時的舒,如同一葉孤舟在碧波上沉浮。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温庭弈險些羞死,陸綏的手上沾染上大片的白濁,他微微抬手,張嘴就將手中的體全部吃了下去。
這幅場景太令人血脈噴張,温庭弈瞪大雙眼,看着眼前這幅靡而又誘人的畫面,不自覺的愣住了。陸綏將他的體一絲不剩的全部下,船艙裏瞬間浮動起了一股甜腥氣。
陸綏的陽具還在温庭的身體裏,他微微眯了眼,然後俯下身子把温庭弈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因為體位的變化,温庭弈受到體內的炙熱進入得更深,而且還緊緊貼着那個令他興奮的地方。
這一次,還沒有等他適應,陸綏就已經開始大刀闊斧地進又出,不再緩慢温柔,而是帶着濃重的慾望想要將他拆分入肚,想要將他頂到失身,顫抖着再一次出。
温庭弈被他頂得不住哼,軀體隨着他的進出上下搖晃,每一次都頂到那一點讓温庭弈快瘋了,他只能無助地抓住陸的路膊,帶着哭腔道:“阿綏……啊,太快了……啊。”陸綏將他抱在懷中,微微了口氣,緩緩開口道:“抱歉……我忍不住了。”説完又開始大刀闊斧的進入,每一次他都全部出去,發出“啵”的一聲,然後再一鼓作氣全部進入,進入得極深極快。
他抬高了温庭弈的一條腿,好方便自己更快更狠地。温庭弈覺這幅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嗓子也已經喊得説不出話。他媚眼如絲,輕聲道:“別忍了……阿綏,我是……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陸綏的眸漸深,徹底放開了顧慮,抱着温庭弈把人按在船艙上就是一陣猛烈地,還惡趣的向温庭弈的口中伸入一手指,得他留下了縷縷涎水絲。
陸綏畢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齡,又是和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做這等趣事,一時之間食髓知味,按着温庭弈就是不依不饒,一會把他翻過來從背後進入得更深更快,一會從背後抱住他,一手玩他前的紅纓,一手握住它的分身上下套,身後送不斷。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温庭弈被得沒了力氣,連眼皮都快睜不開了,才覺體內的兇器緩緩進,然後了出去,一股炙熱的體淋到了他的腹部。他也被刺得出了濃,沉沉睡了過去。
小船順着河道獨自緩慢地漂,不知何時河岸上傳來了歌女柔柔的歌聲,調子婉轉,配上蜀州女子甜膩膩地嗓音,直直勾人心魂。
“紅綃帳中承恩澤,始道此心淪陷。”淪陷麼……
第22章我命陸邈安排完一切,飛身到蜀州醉枝樓的時候,花小樓已經在那裏等了他很長時間。桌上的飯菜早就已經沒有熱氣,可偏偏他還固執地拿碗罩着。
陸邈從樓上的窗户鑽進來,就看見花小樓捧着一壺酒坐在楠木桌子上,支起一條腿,下巴上水光漬漬。
瞥見他來了,花小樓勾勾手指頭含糊不清道:“你,過來。”陸邈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伸手要奪過他懷裏的酒壺,淡淡道:“你喝的太多了。”花小樓眯眯眼,抱着酒壺就是不撒手,呵呵打了個嗝,一把拉過他的領子,用手指抵着他的道:“你也想喝啊?好啊,親我一口,親一口我就給你。”陸邈無動於衷,半晌鬆了手,默默地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花小樓的表情凝固了那麼一刻,看着他安靜坐下再也沒有多餘的話後,半晌又嬉皮笑臉地打着哈哈,道:“不喝就不喝,我還不樂意給你呢。”説完剛打算仰頭再來一口,手中的酒壺就被人用內力打飛,咕嚕咕嚕地滾到了一邊,酒也灑了一路。
陸邈沒什麼表情,依舊冷冷道:“別喝了。”花小樓看着他這張萬年不變的死魚臉,活像是別人上輩子欠了他幾吊錢一樣,頓時氣從中來,沒好氣地從桌子上爬起來,嚷道:“你不喝就不喝,憑什麼管我!”他不依不饒,伸出一隻腳去蹬旁邊的陸邈,一邊踢一邊罵道:“你賠我的酒,不陪我喝還要管着我,我娘沒管過我,我爹更不管我,你算什麼人……”這一句話還沒説完,花小樓就説不下去了,因為陸邈突然抓住了他的一隻小腿,冰涼的手指順着小腿往下,扣住了他的腳踝。
“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跟我回去。”陸邈的聲音冷了幾分,手上一使力就將花小樓拽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