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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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實在特殊得緊,臣妾不能不擔心啊。”牀上的太后乍然一看眼前這個多出來的陸綏,當即愣在了當場。她掃視了一圈周圍,果然看見有婢女正在盯着她看她的反應。
太后壓下心頭的疑惑,以手掩輕聲咳嗽了兩聲,成功將兀自針鋒相對的兩人引了回來。
“文妃,哀家同世子還有些體己話要説,你可以退下了。”太后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
文妃秀眉微蹙,扭頭看了看陸綏,雖然心中疑竇云云,但是也知道自己此刻並沒有什麼理由繼續留下。她攥緊了衣袖,咬牙道:“臣妾明曉,那臣妾告退,就不打擾太后和世子殿下敍舊了。”説罷,她才指揮了殿裏的眾人回到自己身邊,福了福身,臉上的笑意輕輕淺淺,端端透着股浮於表面的假意。
走出殿門的那一刻,文妃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她停下步子,半晌後蹙眉吩咐道:“從今起,壽康宮加派人手,務必給本宮確保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她捏緊手中的絲帕,總覺得今的事情怪怪的,只是可惜她同陸綏的接觸並不多,看太后的反應也找不出哪裏有病。
還真是,讓人頭疼呢。
等文妃走後,陸綏才似是舒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的一顆心又安安穩穩地落回到了肚子裏。
他微微低頭,藉着身高優勢可以清晰地看見温庭弈低垂的眉眼,睫一顫一顫地像是合翼的蝶,脆弱而美麗。
自家媳婦這幅乖順的模樣看得陸綏心裏癢癢的,兩人又是數不見。温庭弈的死訊剛傳來的時候,陸綏並非一瞬間就迫自己堅信他沒事,他也曾經懷疑過這個消息的真假。
可是午夜夢迴之際,珩蕭卻不願意進入他的夢鄉為他解惑,只在他的耳邊一遍又一遍地低聲喚着他的名字。
一聲一聲,柔軟而綿長,情真而意切,隔着縹緲的雲霧一般幽幽傳來。
似乎是在不斷地告訴陸綏,他還在,一直在。
温庭弈也察覺到書房外的文妃一行人估計已經走了,剛打算示意陸綏兩人可以出去了,就覺下巴上一處温温熱,緊接着一道温柔的力道牽引着他微微抬頭。
温庭弈呼一滯。
陸綏的雙就這樣猝不及防地落下,瞬間帶走了他的所有官,只能將全身的力集中在兩人相觸的雙。
温庭弈雙手撐着陸綏的雙臂,緩緩閉上眼,温順地配合着陸綏,予取予求。
等到兩人都有些呼不穩,陸綏才微微起身,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温庭弈被他吻/得有些情/動,脖子和耳後都染上了一層紅霞。
貝齒抵上水潤的紅,眼裏也籠着一層濕潤潤的水霧。他將目光移向一邊,輕輕呼出腔中堆積的一口熱氣,這才開口用手指戳了戳陸綏的口,催促道:“殿下,外面的人已經走了。”陸綏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抱臂倚在書架上,聞聲噗地笑了一聲。他拉起自家媳婦的手,湊近他的耳邊呵氣如蘭。
“珩蕭,我好想你。”温庭弈微微一怔,只能覺到耳後浮動的氣,熱氣噴灑。
“珩蕭,你知道你不在的子,我有多擔心嗎?”陸綏的聲音淡淡的,温庭弈這才想起來,經歷了這一場鉅變,他阿綏也長大了。
明明是刻骨的思念,説出口卻讓人分辨不出情緒。
淡的像是冰冷的湖水,表面是一望無盡的平靜,暗處也遺失了洶湧和澎湃。
“你真的,要了我的命了……”温庭弈抬手回抱住了陸綏,小腦袋搭在對方的肩頭,柔聲道:“臣也很想殿下,亦知道臣不在的子,殿下受苦了。”陸綏埋頭在他的脖頸間舒服地蹭了蹭,令温庭弈覺得癢癢的,但是卻不排斥。他温和地笑了笑,像是撫摸某種大型犬一樣順了順他的背,聲音不知不覺軟得像是一潭水。
“殿下,臣再也不會離開殿下,不會讓殿下擔心了。”
“傻瓜,此事不怪你。”陸綏輕聲道:“是我太沒用了,竟然讓你在我的身邊被人劫走,還險些……”陸綏頓了頓,輕聲嘆了一口氣,這才和懷裏的人微微分開,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後退了一步道:“好了,現在都沒事,我們不提這些傷心的,先出去吧。”温庭弈從方才就被陸綏擠在這個狹窄仄的角落裏,因為兩人靠的近,外面的形勢又那麼嚴峻。温庭弈大氣不敢出,更何況輕舉妄動。因此他一直都用一個姿勢縮在這裏,現下一走動才發現小腿一陣痠痛。
陸綏走了兩步就察覺到了自家媳婦腿腳不便,二話不説直接將人抱了起來,還順手掂了掂,確保懷裏人不會覺得難受。
兩腳剛一離地,温庭弈就瞪大了眼睛,兩隻爪子都因為驚嚇而不知道該放在哪裏,只好無措地放在陸綏的口,緊緊地抓他的衣領。
“殿下,你快放臣下來,臣自己可以走。”陸綏充耳不聞:“怕什麼,整個大殿就只有皇和你我兩人。皇不是外人,不用害羞。”温庭弈:“……”拗不過陸綏,温庭弈只好乖乖縮在對方懷裏。結果剛一走出書房,掀開帷幔一看,除了軟塌上的皇太后,還生愣愣地杵着一個人。
陸邈已經卸了臉上的□□,估計是和皇太后解釋了什麼,太后的神情沒什麼變化。
陸綏和温庭弈剛進入到兩人的視線中,就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