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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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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我只是開個玩笑,你那麼當真做什麼。”他拉着那人走到一旁的坐席上,示意他坐下,那人雖然面,卻還是依言坐下,然後便見自己的主人扣住了他的手腕,道:“知道你如今不能輕舉妄動,今見了你,這一段時間你便安心待着,沒事我也不會再傳你。”一身黑衣的少年點了點頭,悶聲道:“少主放心,如今時局緊張,屬下知道保全自己。”

“這樣才對。”錦衣小公子轉身端起桌上滾沸的茶水,給他倒了一杯,推了過去。

茶是好茶,尚品的君山雪葉,入鼻凌梅香,肺腑回意。

錦衣小公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了手中摺扇,趁着燙嘴的熱氣小啄一口,這才喟嘆道:“想辦法告訴文妃,是時候把病養好了。把人壓得狠了不見得是件好事,且先給那狗皇帝片刻息的機會。”黑衣少年點了點頭,上好的茶水入嘴,只有無盡苦澀,駭得滿嘴油膩。他低垂下眉眼,像是想到了什麼。

“姑娘那邊呢?少主有何打算。”錦衣小公子撐着下巴想了想,才道:“此事不急,讓她顧好自己便好,萬事先保全自己,待大業成,我會帶她出來。”黑衣少年沉默了半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我知道你顧慮什麼。”他緩緩轉動手中的摺扇,一雙眸子裏情緒翻湧,開口卻是淡淡的,如同一湖死水。

“陸綏現如今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既想保全王府,又想保住心上人,呵,真是太貪心了……世上哪裏可以真正做到兩全呢?”他頓了頓,這才繼續開口:“我留温庭弈一條殘命就是為了讓他明白,他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只有他自己醒悟了,我們才好動手。”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掌心紋路繁密複雜,白皙中透着微微的紅,他看得痴了,那淡淡的紅便越來越鮮豔,最後竟然開始動,在他的眼中濃郁得駭人。

他卻渾然不為所動,只靜靜地看着,半晌道:“我這一雙手上鮮血太多,殺孽太重,怕是死後也不得安生。”黑衣少年看他神漸漸落寞,只好温聲勸道:“少主莫要自責,這些都是他們欠的債。我和姑娘會一直陪着少主,絕不背棄少主。”錦衣小公子聞聲輕輕嗯了一聲,只是依舊盯着自己的掌心,半晌才挪開了眼。

“罷了,不過是多幾條人命,我都那麼多的罪孽了,不差這幾筆。”

“狗皇帝害我家破人亡,我也要讓他千夫所指孤立無援。這只不過是剛開始,我們好戲等着瞧。”窗外寒風陣陣,突兀間吹開了緊閉的木窗,黑衣少年起身去關窗,突然開口道:“少主,温家那邊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兩突然開始鬧騰起來,温桓和温世休還出手打傷了我們的人。”錦衣少年聞聲嗤笑了一聲,喝了一口茶才挑眉緩緩吐出兩個字:“晚了。”

“局都已經布好了,哪有那麼容易全身而退。温家已經註定要敗在這兩個人身上了,只是可惜了温家那四當家和温庭弈了。”*陸綏從皇宮回到紅泥小築後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安心心待在屋子裏陪媳婦。温庭弈的寒症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的傷口也好了徹底,花小樓便適當地減輕了藥量。

陸綏每晚美人在懷還要強迫自己坐懷不亂,沒幾天就崩潰了,纏着花樓旁敲側擊了一下,然後在花小樓看禽獸的目光中得到了回答。

“只要適當節制,還是可以的。”於是當天晚上,陸綏依舊將手放在温庭弈的心口幫他祛除寒氣,這些時每晚赤誠相對,温庭弈已經習慣他每次幫自己理清寒氣,因此也沒有多注意,依舊乖乖縮在他的懷裏。

陸綏的手放着放着就變了味道,若有若無地在温庭弈的心口打着轉。

温庭弈已經沒有最初那麼難受,頭腦自然也不會那麼昏沉,幾乎在陸綏動作的那一刻,他便有所察覺。

他緩緩睜開眼,一抬頭,就見陸綏望着自己,眼中有濃烈的y望在閃動。

“珩蕭……”陸綏四下作亂的的手被温庭弈輕輕捏住,陸綏當即苦着一張臉,委屈巴巴地朝着珩蕭哭訴,“我會剋制的,珩蕭。”温庭弈微微低下頭,避開了他的目光,只是手依舊沒有鬆開。

陸綏以為是自己太心急了,畢竟珩蕭現下還難受,只好放軟了語氣,哄着自家媳婦:“好了好了,是我錯了,珩蕭先鬆開,我繼續幫你調理。”温庭弈聞聲才抬頭看他,陸綏手,他還是一動不動,緊緊攥着。

半晌,他才盯着陸綏的眸子,認真地説道:“阿綏,我好冷……”陸綏腦子裏的弦搖搖晃動,喉結一滾,支支吾吾吐出幾個字:“那珩蕭快鬆手……”一句話還未説完,陸綏突然睜大了眼睛,温庭弈已經欺身wen上了他的,烏沉香混着淡淡的藥香溢滿了陸綏的鼻腔。

陸綏只反映了兩三秒,當即緊緊抱着自家媳婦,用一隻手護住他的後腦勺,“登”得一聲帶着懷裏的人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了身下。

他的額角全是汗,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其他的,順着臉頰聚集在下頜處,然後一滴滴落在了温庭弈的眉心。

陸綏眸一黯,俯身吻上了温庭弈的眉心,動作輕柔,雙手與他十指相扣。

温庭弈畢竟藥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