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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恰是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小廝通報——皇帝宣陸綏進宮。
陸綏冷笑一聲:“終於找上門了,他不來,本殿下也要去找他了。”※※※※※※※※※※※※※※※※※※※※害,好想寫晚上抱抱的時候擦槍點火七千字…嗚嗚嗚但是看看審核又放棄了qaq等完結了我再寫一寫想寫的畫面吧qaq謝在2019122218:29:19~2020011015:23: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也許不會再相遇i)1個;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4章故人死文妃一連病了數,祈帝罷了早朝直接住在了棲鸞殿,奏摺急報只往棲鸞殿送去,最終堆在前殿的一方小小桌案上,沾了陳舊灰塵。
屋漏偏逢連夜雨,祈帝本就心煩意亂,誰知道突然傳來消息,二皇子在出宮回府途中遭人擄劫,如今下落不明。
如一瞬間恍然夢醒,事情一層層查下去,大理寺那一邊的事也就此瞞不下去。安在山恰到時機地提了一嘴,祈帝果然然大怒,待要追責,才發現大理寺丞竟然不見了。
毫無意外,一切直指汝陽王府。
祈帝用指關節一下一下地叩擊着實楠木做的桌子,一雙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陸綏,眉頭皺得更深,擰成一個大大的川字。
陸綏一襲縞素,額間繫了一兩指寬的白綢,端端跪在了大殿當中,低垂着眉眼,一言不發。
明明是命在旦夕,稍有一句話説錯,行差半步就是死路一條,陸綏依舊冷靜自持得如同在在自家王府後院喝茶。
祈帝冷冷看他,沉聲問道:“陸綏,你究竟要胡鬧到什麼時候?”陸綏勾一笑,抬頭與祈帝兩兩對視,嘴角嗤笑,突然又低下身子磕了個響頭:“陛下此話問的當真好,臣近喪,怎會有閒暇時光胡鬧?”他抖了抖自己一身白衣,眉眼之間悽悽慘慘神難掩,抬臂裝模作樣地拭了拭眼角:“臣之愛慘死大理寺牢房,更是屍骨無存,臣這些時夜不能寐,每每入夜深陷夢魘,只見珩蕭死不瞑目求臣替他求個公道。”這拙劣的演技……
就連安在山也忍不住了嘴角。
可明明知道陸綏今進宮明顯就是沒事找茬,祈帝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暗自吃了這個啞巴虧。
陸綏今進宮,並非孤身一人來——三十六路汝陽王府護衞一路護送,黑漆烏沉木打造的一口棺材被小廝小心抬着,陸綏一人領着長長的隊伍從汝陽王府出發,浩浩蕩蕩走過長安街道,引來不少百姓駐足觀望。
宣正門他入不得,便從側門進。
守衞不敢放行,互相對視幾眼,硬着頭皮攔下了一行人:“殿下,陛下只召見殿下一人,求殿下不要為難小的們。”言下之意就是隻允許陸綏一人進去,身後的棺材進不去。
陸綏只想同祈帝過不去,自然不會為難他們,只反問道:“如此,是隻要本世子一人進宮嘍?”守衞們點頭如小雞啄米,不安地看了看他身後長長的隊伍,出幾分為難的神。
陸綏點了點頭,應道:“自然,本世子亦不能抗旨不遵。”他頓了頓,話鋒一轉,突然對着身後的小廝開口道:“都聽清楚了吧,務必要把本世子安安全全送到金龍殿,莫要誤了陛下的興致。”只見他話畢,旋身一腳踏上靈車的台階,足尖一點,徑直落在了漆黑的棺材旁。
漆黑的棺材,潔白的素衣——黑與白涇渭分明卻又融繾綣。
陸綏一雙手緩緩撫上棺材蓋上鎏金的紋路,雖然明知都是假的,他還是覺得心中一痛,動作間輕柔地如同觸摸戀人柔軟的長髮。
未經處理的烏沉木香氣過於濃烈,但陸綏還是從中分辨出了幾分珩蕭身上獨有的味道。
淡雅,冷冽,明淨,統統在珩蕭的身上淋漓盡顯。
自母妃死後,陸綏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會有軟肋,會有了後顧之憂。可直到與珩蕭有了前世今生的千絲萬縷,他突然覺得生命中的陰差陽錯,都是命中註定。
他只有傍着珩蕭,方不至於難過。
陸綏一言不發地盯着這一口棺材,突然伸手掀開了棺材蓋,而後一腳踏了進去,眾目睽睽之下,他掃視了一週,緩緩躺了進去。
天地之間一片寂寥,只有陸綏的聲音響徹了霄漢。
“合棺,起!”四周的小廝聽到陸綏的命令,又緩緩將棺材蓋合上,而後起棺,帶着陸綏和他的珩蕭從側門走到金龍殿前,這一次,門口的守衞沒人再有資格去阻攔。
棺蓋再次打開的那一瞬間,陸綏緩緩睜開了眼,他明明意識清明,卻像是一場荒唐大夢方醒。
敗了上一世,悟了這一世。
陽光依舊明媚,白雲一樣舒展,細雪俏生生點綴枝頭,這個冬天還未過去,一如往舊模樣。綿綿一場風未至,料峭的寒風依舊囂張地張牙舞爪。
陸綏再度踏出棺材,故人已死。
他將手掌貼於心髒,受到了那裏強烈的跳動,恍了下神,然後才開口,不知道是説給誰聽:“珩蕭,我同你爛在一處,他史書功過一筆,你我同赴。”他史書功過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