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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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究竟是什麼味道,不過既然是‘奇毒’,自然也要‘奇解’,他現在是崇昊的恩人,對方理應不會騙他。
他試探的抿了一口,眉頭皺了皺,須臾,舌尖竟然泛起淡淡的甜意,還好喝。
便一口氣全喝光了。
崇昊的書房距離主屋不遠,裏面忽然傳來翻桌倒椅的聲音,讓守夜的侍衞十分警覺。他幾乎是瞬間衝向了書房,拔出佩劍打開門,卻嗅到裏面一股酒味,而王爺的恩人正在地上呲牙咧嘴,從面前的場景來看,他似乎是坐椅子朝後仰的太厲害……摔了。
侍衞懵了,來不及思考這位大恩人為何會半夜出現在王爺的書房,對方已經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他嘟囔着捧住腦袋,左搖右晃的身影一下子撞到了侍衞的懷裏,一股果酒的甜香和無名馨香瞬間溢入鼻尖,他清楚自己應當把狐狸推開,但手卻本不受控制的只想把他擁緊。
“有,有毒……”原棠指着身後,眼中氤氲着霧氣:“崇昊,給我下毒!”他滿含委屈,侍衞卻不知所措,他扭開臉,卻又情不自的扭回來,纏在他間的手臂收緊,眸晦暗:“公子應該回房休息。”
“本王也是此意。”身後傳來一個森寒的聲音,侍衞陡然像是被潑了一層冷水,他陡然將狐狸放開,退到一旁行禮:“參見王爺。”狐狸失去支撐,一下子撲倒在崇昊腳下,又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大馬趴,他怒道:“你敢害我!我一定會吃了你!”崇昊神凜冽,片刻才彎把他抱起來,道:“以後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可單獨與他接觸。”
“屬下遵命。”侍衞恭恭敬敬的將主人送走,指尖似乎還殘留着一抹殘香,他將那要命的想法甩出去,扭頭看了一眼那摔在地上的酒器,順手撿起了那個紙條。
這分明是……王爺的筆跡。
狐狸被直接扔到了牀榻上,崇昊沈着臉在他身邊坐下。
原棠雖然神志不清,但手卻還在朝自己下摸,這是他這麼多年來形成的條件反,一定要藏好自己的尾巴,哪怕在睡夢中,也要小心不要把尾巴了出來。
這果酒後勁兒很強,原棠沒掙扎太久就沉沉睡去了,直到瞪瞪入了夢,才隱隱想起那喝了會讓人頭腦不清的東西不是毒,而是酒……
他被囚三百年,早就忘記了一輩子也沒接觸過幾回的酒是什麼樣子,乍然想起,陡然一個機靈醒了過來,唯恐自己失言犯錯。
是偏房沒錯……狐狸放鬆下來,晃了晃腦袋,發現已經上三竿了。有小廝給他送來了醒酒茶,他一口氣喝了,怎麼都想不通他昨天明明喝的是解藥,怎麼會變成了酒。
他又晃盪到主屋去找崇昊,忽然聽到有人議論:“那爬牀的狐狸,昨晚又爬王爺的牀了。”
“不是説被扔出來了嗎?”婢女細細的笑着:“王爺最恨的便是狐媚子了,要不是他於王爺有恩,只怕要直接趕出府了。”
“亂打死都有可能。”
“你見過他了嗎?聽説長得的確十分不錯。”
“哪兒能啊,我們一年到頭能來主屋幾次。”原棠警覺的收起氣息,雖説他知道人間説的‘狐狸’不是自己這個狐狸,但心裏還是多少有些擔憂,身份應當沒被發現吧?要是被發現那可完了,崇昊一定會找大師來把他收了的。
“在等本王?”身後傳來聲音,原棠急忙站直,道:“是啊,餓了。”崇昊吩咐下去準備午飯,原棠瞧出來他身上的衣裳與往不同,非常……嗯,正式,居然還戴了冠帽,好奇道:“你去哪兒了?”
“今有朝。”崇昊走進屋內,張開雙臂,立刻有貼身婢女上前幫他取冠寬衣,原棠忍不住走過去,拿起那帽子看了看,摸着上面的金線,那帽子織得十分華麗,兩旁垂着飄逸的金帶,像極了天上那些有官階的仙官戴的帽子。
原棠有些羨慕的摸了摸。心想白虎不愧為天生之子,四象之一的聖獸,官方説法叫下凡歷劫,其實説到底還不是享福來的,原棠可聽説,他投胎都不用上報天府,哪怕是天帝,也都在規則之內,但四象卻全然不同,他們完全遊走於規則之外,説是天道的執法者,也不為過。
崇昊剛被婢女換好常服,一轉臉便見到他腦袋上頂上了自己的帽子,他眉頭一跳:“你……”原棠以為他要責怪自己,直接給他扔了回去,哼道:“誰稀罕你這破帽子。”其實他稀罕的很了。
什麼時候他也能被人稱一聲‘仙君’就好了。
他看着崇昊把帽子放好,十分眼饞:“這個是皇帝給你的嗎?”崇昊一眼看出他的小算盤,冷聲道:“皇宮大內,外人不可隨便進入。”
“你又不是外人。”
“本王説的是你。”崇昊心情不佳,越過他走向書桌,想把他趕出去,又覺得他肯定又要搗亂,便道:“過來。
“狐狸一邊想着‘皇宮大內’,一邊朝他走過去,崇昊扯了個凳子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想起他連酒都不知道的事,問:“你可認字?”居然小瞧他,狐狸冷笑:“我自然認字,我還會讀聖賢書呢。”崇昊眼神有些意外,道:“四書五經都有學過?”説的是聖賢書,怎麼突然扯到了四書五經?原棠瞥他一眼,道:“自然學過。”
“你更喜歡哪位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