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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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三十四章一口氣説完我想過在武偵社工作應該很輕鬆，但是沒有想過其他人都這麼划水的。

距離上次太宰治被襲擊帶走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這段時間內，太宰治有沒有被襲擊我並不清楚，他每天都會有不同的誇張繃帶打扮，像是受過傷了，但是神氣都在，反倒看上去更像是自己沉於繃帶藝術。

而我在路上也遇到過一次言峯綺禮。

言峯綺禮留給我的印象是冷漠無情的，但那天他在橫濱中華街的中華餐館外面研究菜單，反倒多了一點讓人捉摸不透的反差。他站了很久，我最後主動上前説道:“我請你吃飯吧，進去説。”為了不引人注目，我要了屋子裏面最深一間包廂。

本料理中會有兩種與中餐相掛鈎的料理，一是「中華料理」，這指的都是為了合本地口味進行編改的中式料理，食物多以本喜歡的「黏稠」為主，所以料理裏面很多炒菜特別強調勾芡，價格很實惠親民，主廚多是當地人；二是「中丨國料理」，這類料理不會合本地人，強調正宗和地道，受眾面會相對來説比較窄，但價格高昂，主廚多是中丨國人。

我點了天津飯。

據説一衣帶水的彼岸國家天津是沒有這種料理的。這是一道炒飯，用雞蛋、蝦仁、葱花和香菇等食材煎出一張芙蓉蛋。收尾時，用澱粉和醬汁勾出的芡汁，和芙蓉蛋一起蓋在米飯上。

言峯綺禮點了「麻婆豆腐」，這家的麻婆豆腐是認真的，用的是純正的郫縣豆瓣醬，而不是特意用番茄醬和雞蛋太調和，而且也不是用的山椒代替花椒。總而言之，就是聽説真的「很辣」。

“這種時候在這裏見面，你以為合適嗎？”言峯綺禮坐在可轉動圓桌的對面。

這種桌子只在中式餐館見到，食物放在圓桌上，桌子中間有可以轉動的，或者玻璃或者紅木製作而成的轉盤。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下次可以約江户川來這裏吃飯，這又是新的欺負人的方式，想看他想吃東西卻夾不到的狼狽和氣急敗壞。

為什麼江户川這麼好欺負呢？

我忍不住慨了一下。

言峯綺禮坐在光處，坐下來的時候，身影切割着光線，明顯出現了光影的變化。

於是我的視線移到他的臉上。

“我覺得，這個時機合適的。”言峯綺禮擺正自己的坐姿，一如當初在教會里中奉公剋己的教士。他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就像是那次在橫濱夜間遇到一夜眼神冰涼。

“從遠坂老師的府邸離開後，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個了結。現在也算是個時機。”誰説不是呢？

“你先説，還是我先説？”中式餐館多準備熱茶，我給言峯綺禮也倒上一杯，用轉盤送了過去。言峯視線下瞥，單手拿起白茶杯，就着杯沿喝了一口。

“魔術師方面的事情，我想了解一下。”我把聖盃戰爭來的結果和他説明了，包括聖盃戰爭後的御三家各自的情形。每每遇到這種可以決定被人生死的大事件，我便深刻地受到，正義惡的陣營並不是由人心好壞決定的，而是由勝利者決定的。

勝利者用勝利後的餘力譜寫出一個讓多數人能夠接受的結局。

這次聖盃戰爭中，如果是遠坂時臣贏的話，那就是正統魔術師終於排除萬難走到了「源」，實現了所有魔術師共同的目標，是當代最偉大的魔術師。

如果是間桐雁夜贏的話，那就是人間有「愛」，人間有「善」，人間有「仁」。這些美好難得的人品質壓倒了對無上力量的追求。

如果是愛因茲貝倫家贏的話——我對這家沒有太多瞭解，只是在犧牲五個英靈後，喚出愛因茲貝倫家那名女中的「小聖盃」，我才第一次遇到這位女。她是來自雪國的美人，優雅知温柔，即便落敗後也不卑不亢。而她有一名丈夫，叫衞宮切嗣。

讓我到這個世界真小的原因是，這位衞宮切嗣正是我當初賣軍火給一名女的搭檔。換句話説，其實她不説的話，我自認為他和那名女是情侶。我自然不會在愛因茲貝倫家即將死去的大小姐面前，説一些糟心話。

我對她興趣的原因是「她是人造的，身上是魔術迴路的大集成，一生只為着聖盃戰爭而生。」。或者説，其實也並不是興趣。只是聽説她結婚了，還有非常可愛的女兒時，我有種難言複雜的覺，那並不是一兩個詞也可以籠統總結的。

許願的時候，因為雁夜先生把機會留給了我，所以我有與她很深刻的心靈對話。我彷彿是來到了她的內心世界一樣，她把她作為「聖盃容器」的一生就像走馬燈一樣給我看——冰冷的出生，無數姊妹的優勝劣汰，與冷漠的丈夫結婚，締結出「信任」與「希望」的結晶，到現在為了聖盃戰爭而死。這是一連串的「悲」與「喜」的連接，不能説那僅僅只是「悲劇」，或者「正劇」就可以來形容的人生。

大概是因為魔術的力量，我的人生也像是翻出來的膠捲那樣一節節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的記憶始點——「whiteroom」人工天才培養實驗，我一出生見到的就是白的實驗室和研究員。我的父親就是這個實驗室的負責人或者構想設計者，而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