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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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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不就好了嗎?”太宰治合掌輕笑道,“國木田你這麼小氣的話,以後容易得高血壓的。”這話一落,國木田居然把氣給忍下來了,努力做了幾回深呼

他決定原諒太宰治了。

我在旁邊補了一句:“一般來説,經常生氣而引發高血壓發生的羣體集中在中老年,他們的血管會比年輕人脆弱。國木田先生現在才二十歲出頭,應該不至於會得高血壓。”國木田瞬間一驚,又瞪向太宰治説道:“你又戲我,是吧!”太宰治也不解釋,一副「被你發現就沒辦法」的表情,聳着肩打算笑過去,而國木田非常練地雙手拎起他的領子,一副要和他幹架的作勢。就這短短几秒,我差不多瞭解了國木田先生和太宰治的相處模式。

他們繼續吧。

我自己點開了視頻。

那是兩年前的蒼王初次在公眾平台出現的視頻。視頻中的蒼王穿着灰黑白三件套的西裝服,頭上嚴嚴實實地用藍頭巾包裹得就像是中東人。他緊皺着眉頭宣示着他對世態不公的憤懣和不甘。但視頻遠非只是錄像視頻,上面已經用軟件解析過了——經過「越解像補正」、「局部十倍放大」、「反出」、「取差補正」和「歪曲補正」等細節調整,在蒼王的眼瞳裏面提取出一枚人影。

畫面瞬間定格在清晰的人物圖像上。

整個辦公室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因為上面的人正是「我」,「我」拿着立式攝影機朝着蒼王的方向進行拍攝。這和我之前説的「我並不知道蒼王想做什麼」並不符合。若是我在場進行拍攝的話,我與蒼王之間一定有很深的聯繫,他信任我才會讓我幫這個忙。而且,他已經明確説出那種話來,這就説明「我一定是清楚他的行動計劃的」。

現在這個鐵一般的證據足夠證明我當初在冬木市對江户川和谷崎的話是在説謊。

哪怕我不是這次這一系列發生在橫濱恐怖活動的罪魁禍首,按照那麼推論,我應該知道誰是主謀。如果我不解釋的話,我就是第一嫌疑人。

“綾小路,你想要解釋嗎?”太宰治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中島敦、國木田和他三人正好呈半包圍形式包圍着我。這讓我想起早上他請我喝茶時,他非常快地説道「如果有的話,我先説,對不起」。他這是在預示着現在「請君入甕」的狀態嗎?

太宰治先看到視頻,然後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邀請我進武裝社,並且以修復電腦文件為由,讓我站在三大戰力的叉點上。我相信我現在做出反抗的動作,國木田一定會把抓起來。

但我不為所動道:“不,我不需要解釋。”國木田收回在電腦上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口吻上並非那麼堅定,道:“你是蒼之使者?”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能告訴我,這段視頻是誰發過來的嗎?”

“……”上午十一點。

我去了陽光普照的海濱公墓。

公墓是正上空偶爾會掠過幾只從海岸線過來的海鷗。它們在振翅間打碎青石路上的光區,然而烏影也只是一瞬即逝。在我印象中,這是一片明亮得彷彿貝多芬晚期時所作的四重奏的地方。

我以前來過這裏很多次,有時候會帶花,有時候也不會帶。就是偶然想起,就會過來一趟。我來這裏的身份有很多,是實習神父,也可以是某人認識的人,還有其他的。

這次過來也是我主動過來的。

我約了一個人。

我等了半天,他都沒有過來。

這讓我到出乎意外。

按理説,他一定會過來的。

我打電話的時候,也沒有打通。

大概等到了黃昏將近,意識到繼續等下去的話,我也得不到任何結果。於是我打算回去了。在墓園出口處,我看到一個少年蹲在大樹邊上,頭埋在臂彎深處。我走到他那邊,拉了他的胳膊,其實用了一些力氣,迫使他對上我的眼睛。

“六藏君。”我約的人是田口六藏——他的父親在蒼旗事件殉職,而他一直都在為父親復仇而活。我知道佐佐城信子遲早會借用他的手,來殺了我——這個知道蒼旗事件主謀的人的。只要讓田口知道,我是蒼旗的人即可。

佐佐城信子是很聰明的人。她最擅長的事情便是借刀殺人,將自己的嫌疑摘得乾乾淨淨。在蒼王死去的時候,她就儘可能清理掉周圍可能知道蒼王身份的人。因為她要保護蒼王的名譽。她明白敗者的名聲都是由勝者書寫的,而且死人也沒辦法出聲證明自己。她更不可能跳出來説自己就是蒼王的同伴。

在我看來,她是個脆弱的人。

如果她真的如她那麼説的「愛蒼王」的話,她應該做的事情是要麼殉情,要麼就是找當初蒼旗恐怖事件失敗的真相,找政府報仇,要麼就是繼承他的意志,而不是現在反覆地對無辜的人下手,找武偵社的人麻煩,還想全身而退。

所以,我從不同情這個人。

但是她還有被我利用的地方,起碼她可以幫我立我需要的人設。

田口抬起頭的時候,我把從國木田那裏要來的槍遞到他的手上。我握着十四歲少年的手,讓他用槍抵在我的額頭上中央。

“既然視頻是你發給武偵社的,你應該知道,我也是害死你父親的人。”我頓了頓,抬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