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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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據説是矢霧製藥當初是和學園都市各大實驗協作過,但是後來離了政府扶持,才開始變得式微。
五號本身不僅是神態表情,還是格習慣一直都是在模仿綾小路,少有做出開心的表情,這次神采飛揚地看着太宰治:“素體説,矢霧製藥是為我們提供營養劑準備的。”營養劑是用來彌補複製人身體缺陷的,可以中和掉他們身體的毒素,讓他們維持生命。
這是太宰治在學園都市事件結束時瞭解到的,但按照五號的意思是,很有可能,綾小路接觸到矢霧製藥的時候,就有想着為複製人準備的。否則,以綾小路那麼懶的格,完全可以讓政府直接把矢霧製藥倒閉,也不用籌劃股份的事情,也不用被森鷗外責怪。畢竟是跟政府搶,就算是白道,也得退避三舍。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意味着太多東西了。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綾小路想過救複製人」。他的這種想法不是被一方通行出來的,也不是因為太宰治總是挑釁他得出來的。若是真的如此的話,綾小路要比想象中的要有人。又或者説,他本就沒有意識到其實自己想象中的要更關心複製人們。
太宰治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嘴角出上揚的笑意。
“那不是很好嗎?”為複製人到高興,也為綾小路到開心。
但是這天還沒有入夜的時候,這一切就變了天。所謂的複製人,所謂的whiteroom就在人間蒸發,完全找不到任何影。這種覺就像是原本熱鬧的房間裏面驀然間人走茶涼。
太宰治並不是説與複製人情深到生死莫逆。如果説遇到是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的情況,他或許情緒會變化更大一點,他只是覺得早上才跟着自己開心地表達「素體很關心他們」的人突然就消失了,原來會那麼心涼。
再加上週圍人也忘記了「綾小路清隆」的事情帶出來的違和,讓太宰治多少猜出這和綾小路有關了。原本太宰治並不想着管綾小路繼續做什麼,但是看着他一副拋棄過去,融入新生活,卻還要和舊人維持關係的畫面,總覺得不舒服。
之後,太宰治才主動聯繫了綾小路清隆。
綾小路説,想要藉此對付死屋之鼠的首領。
太宰治雖然半信半疑,但是從死屋之鼠和綾小路合作消滅了mimic的事情來看,死屋之鼠確實是比想象中的棘手。
“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如果你想就此結束一切的話,那也是你的事情。我只是想要個準確的回答而已。你只是想着逃避過去實驗體的身份的話,這也是你的選擇,我無法置喙,不是嗎?”太宰治説道。
面對太宰治的質問,綾小路依舊保持着自己的步調,對太宰治説道:“米蘭·昆德拉曾經這麼説過,「我們的每一步都決定着我們最後的結局,我們的腳也正在走向我們自己選定的終點」。”綾小路結束完一貫的名言之後,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這樣抹去過去的身份,就是為了逃避過去?而不是更好地面對未來。”
“因為你是「道理我都懂,但還是自己做自己事情」的人。”雖然又在給綾小路挑刺,但是太宰治莫名有些放心。畢竟,綾小路説出來的,大部分不會造假。因為他寧願選擇不説,而非花時間説謊。太宰治從綾小路和複製人一號的故事後,知道綾小路很嚮往自由的生活。
可是太宰治覺得他從「想要從學園都市裏面逃出來」開始,他已經有自由的意識,這樣以他的能力,獲得「自由」只是遲早的事情。綾小路嚮往着的是什麼,太宰治到現在也不清楚,但是按太宰治的想法來看——「綾小路在以他笨拙的方式更好地生活着」。
世人都説伊卡洛斯是為了「追求自由」後過於得意忘形而死,在太宰治看來,他從飛出那個監所開始,已經獲得了「自由」,他只是追求「太陽」才忘乎所以。
只是不知道,綾小路追尋的「太陽」到底是什麼。
但是今天太宰治知道了。
太宰治拿到那張便籤的時候,便意識到了。
這張便籤是開啓記憶的「開關」。
太宰治用「書」寫下來的「開關」。綾小路太鋭了,要是用「書」的話,他很可能會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但是中間有個「媒介」,反而沒有那麼好識破了。
選中這個「便籤」的理由很簡單,其實綾小路念舊。
如果他真有做好放棄一切的準備的話,他不會留下任何與他相識的人相關的一切。但是綾小路並不是這樣的人,所以一旦十二歲發生了什麼不能挽回的事情的話,起碼綾小路留住了這個「便籤」可以作為紀念。
太宰治認為,綾小路總是每件事都做得滴水不漏,一副瀟灑入場,灑退場的樣子,但是他內心裏面還是有介意,在意的地方,否則他不必刻意地在書裏面的時間接觸江户川,也不必刻意迴避中也。
再來,要是他真的什麼都不在意。他回到十二歲,可能一開始確實是為了「了結學園都市的事情」,但是還要回到橫濱的話,未免有些意味不明瞭。
對綾小路來説,中原中也也許不是「太陽」,但絕對是「太陽光」的一部分。所以,十二歲的綾小路來到這裏,就是來補上當初綾小路騙中原「他是羊成員」的謊話。
恢復記憶的太宰治嘆了一口氣,覺得綾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