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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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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一方通行那強烈的殺意。想來,他也並不是太討厭一號,所以到現在,即使心情那麼糟糕,一方通行也沒有動手打人。這跟我聽來的「一方通行格暴」的印象不太一樣。

第一次見面,由他護送我出學園都市的時候,我便覺得這人格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好説話,格極端,陰晴不定。當時,我只當是移情作用。一方通行和其他複製人關係不錯,所以連帶着對我的態度也還好。

現在提前三年相遇,也許一方通行的格本來就沒有那麼極端。

而且,我還發現他臂彎處窩着一隻貓。

是什麼格暴的人還是愛貓人士?是追求「反差萌」的人嗎?這種添加人設的小細節其實不用也可以。

我剛和那隻貓對上眼睛,身上的貓都立了起來,彷彿我要吃了它一樣。我自詡我的動物緣不算糟糕,但這次貓的反應讓我碰了壁。

“不是回去了嗎?現在這麼快換了件新衣服?”一方通行皺了皺眉,眼瞳裏面閃過一絲清明,説道,“還是説,你是其他的複製人?可以共享記憶的複製人?”我出現在他面前也不是為了剝奪他和一號之間的羈絆和情的,只是來套取情報而已。

於是我順勢問道:“你知道,一號去哪裏了?”一方通行反應很快,知道我説的一號指的是誰,口氣平淡地説道:“他沒有回研究所嗎?實驗體身上都裝有定位片,連研究員也找不到嗎?”十二歲的我基本是在whiteroom裏面,對外界情報不是特別清楚。當時,事件發生之後,我又立刻被投入不同的實驗裏面,反而沒有多少機會接觸當時的研究員。到可以掌握外面信息的時候,研究所早就大換血,沒有多少線索和蹤跡可尋。

此外,因為記憶空缺的關係,我更偏向於調查那天事情發生的經過,但是得出來也都是我知道的客觀事實。

現在想想,我一直都不關心實驗體,導致我應該知道的也不太清楚。

在實驗體身上移植定位用的生物片並不是多新奇的事情。這種片聽起來像是造價不菲,其實兩三千元就可以買到手。一般來説,追蹤器與電腦軟件相連,電腦屏幕前負責控制的人可以自己隨意設定多久更新一次實驗體所在長位置,確度會控制在小數點後三位數。

再加上,學園都市到處都是攝像頭。

一號出實驗室去了哪裏,見了哪些人,做了哪些事,應該是一目瞭然。我想,現在研究員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一號見過一方通行了。

我開始在想,一號見一方通行到底有什麼目的了。是料準大家一定不會相信他可以説服一方通行的,還是他本就沒有理會被人知道自己的行蹤。

大概是因為我太久沒有説話,一方通行説道:“你為什麼突然跟我説「對不起」?是知道一號做了什麼,過來道歉的嗎?複製人之間格還有那麼多變化的嗎?”他看起來很平靜,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他説了很多「怎麼遇到一號」的事情,並且重點強調「一號對他強買強賣」的行為。這已經在説明他並不是真的本不把一號放在眼裏,否則那隻小貓隨便找個地方扔了也可以。

而一號目的是「朋友」。

“你信他的話嗎?”我淡淡地反問道。

一方通行抱着貓,做出一副「我怎麼可能會被陌生人帶跑」的態度,提聲説道:“我自然不信。”我微微頷首,想起之後他與複製人的關係,我反説道:“那我勸你,最好一直保持這種態度——「不要信」。”説完,我打算要離開現場。

然而一方通行卻出聲把我喚住:“一方面又替他道歉,一方面又説不要信那個見我的複製人。你這是在搞什麼花樣?”他紅瞳透着毫無温度的光,説道:“你們是聯合起來要糊我?還是你們複製人才出生不久,因為繼承了「素體」的思維模式,競爭意識都已經刻進骨子裏面了,成天勾心鬥角。”他情緒降到了冰點。

鑑於他和一號剛認識不久,我不認為他現在就是在維護一號,更多的只是在表達一種厭惡、反和排斥。他不想要被糊,也覺得爾虞我詐的模式令人生厭。

聽到他的話,我覺我和一方通行是一樣的。

我和他都擅長從「人本惡」的角度出發去分析事情。且不説遠的,單是從我在書中世界過生活一樣,無論是被我救了一次的間桐雁夜,還是後來有太宰治剖析佐佐城信子的心理,我都是直觀又直白地立足於「他們是險的,他們有私心」這個點,和他們相處。

老實説,如果有人知道我內心對他們的揣測的話,估計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説我是個陰沉陰暗、內心扭曲的人。

但是,我也正是因為並不相信人,只相信事實和證據,才可以立於不敗之地。否則,這個時候,被困進書裏面還被剝奪了記憶的是我,而不是陀思。

只是,這個時候,我看着一方通行就像是突然間見到了另一個「自己」——容易陷入各種自我揣測,力求保全自身的自己。

我只是單純在利用青時期少年特有的「逆反心理」罷了。越説不要做某件事情,越想要做。

但我是第一次突然間就換位思考,自己站在了別人的角度重新思考這件事。原來在知情的人看來,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