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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餘輝撒落在門前的路面上,我蹣跚着走進家門,屋裏靜悄悄的,好像沒人,誒,媽媽呢,不是説今天不上班嗎?我拖着沉重的步子,緩緩走向樓梯,醫藥箱應該在二樓,我心裏詛咒着剛剛的摩托車司機,太沒人了,撞到我就跑,遲早你會出車禍。

咬着牙齒慢慢扶着樓梯來到二樓,視線掃過靜靜的走道,沒有。

唉,去爸媽房間看看吧。

順利打開父母卧室的房門,往裏瞅了瞅,只見寬大的牀上躺着一位美麗的女,略顯凌亂的牀單跟整潔的屋子不太協調。

腿部傳來的疼痛讓我迅速找到了放在牀頭的醫藥箱,緩緩地朝目標靠近的同時我儘量讓自己的的腳步放輕,一方面怕吵醒母親一方面是因為疼痛讓我的身體和臉部看起來及不協調。

就要我即將順利的拿走醫藥箱時,一隻鞋子讓我前功盡棄。

重心不穩的我迅速的跟地板來了個親吻,本就受傷的膝蓋再度遭受創傷。

疼痛使我迅速坐起抱着傷口着冷氣,咬緊牙齒儘量保證男最後的尊嚴。

一聲慵懶的呻傳來,好似對打擾自己好夢的人表達着自己的不滿,絕美的臉龐上眼瞼眨動,似乎不習慣夕陽的餘輝,一隻秀美的白皙小手迅速地遮住了眼睛,也因為這略顯烈的動作,空調被略微往下滑落,一股夾雜着汗味和生雞蛋味撲鼻而來。

媽媽似乎還在適應光線,嘴裏喃喃道:「你怎幺還不走啊,我兒子要回來了」。

我微微一愣,回道,媽媽,是我啊。

女主人略微停頓後迅速怕起,慌亂地四周看了看,好像在尋找着什幺,當目光遊弋了一會後才回落到我的臉上,訝異地問道:「小軍回來了,看媽媽,唉,無聊都睡過頭了,還…還做了噩夢。餓了吧,媽媽馬上起來給你做吃的,你先出去等等啊」。

我倉皇地逃出了卧室,儘管腿上傳來的疼痛讓我窒息,但是我更害怕面對媽媽的尷尬。

對,就在剛剛,因為媽媽迅速起身帶來的效應是空調被完全暴了媽媽腹部以上地光,讓我驚訝的是媽媽竟然真空包裝。

略微粉紅的葡萄讓你直接懷疑她竟然以為人婦,豐白皙的山峯讓人對她的年紀產生疑問。

毫無贅部讓人知道什幺叫做誘惑,一切都是那幺的突然,那幺的完美。

走出門口的我長長地舒了口氣,或許因為疼痛,或許因為別的,我提起醫藥箱,慢慢地朝客廳走去,平時不長的樓梯彷佛一道天塹,折磨着我脆弱的神經,我咬緊牙關,慢慢來到一樓客廳,撈開破碎的褲腿,出傷痕累累的小腿和膝蓋,拿出棉球嘗試着用雙氧水擦拭,但劇烈的疼痛讓我只能放棄,心想着待會媽媽來幫我擦吧。

時間一點一點的逝,每分鐘都是一個煎熬,不知道過了多久。

媽媽珊珊移動着腳步向我走來,慈愛的微笑一直掛在臉上,濕漉漉的頭髮顯示了主人剛剛洗過澡,我艱難地遞給媽媽一個笑容,緩緩説道:媽媽,幫我擦擦藥,我受傷了。

聽到我話後媽媽略微一怔,眼睛不停地掃描着我的身體,當眼神接觸到我腿部時瞬間瞪圓,白皙的小手立馬捂住自己的小嘴,然後慌亂地向我奔來。

看到媽媽的動作,我的內心泛起一股熱,母愛向靈藥一樣瞬間減輕了我身體的傷痛。

媽媽半跪在我的面前,人的大眼睛泛起絲絲淚光。

顫抖地問道:「兒子,怎幺啦,誰把你傷成這樣,告訴媽媽,媽媽找他去」。

一股聲厲茬的怒吼從平時柔弱的媽媽嘴裏蹦出來,但卻沒有絲毫改變她神秘的氣質,彷佛一切很自然的出現。

看着媽媽關切的眼神。

我強忍疼痛勉強的一笑,柔聲説道,沒事的媽媽,就是被摩托車撞了一下。

媽媽撫摸着我的小腿,柔聲道:「不行,傷口很嚴重,處理下的去醫院」。

説着拿起棉籤輕輕地擦拭着我的傷口,一邊還不停地吹着氣,我看着認真幫我擦拭傷口的媽媽,眼神瞬間呆了,只見她一身寬鬆的居家服內一對拔的山峯,深深的溝壑勾畫出傲人的資本,剛沐浴的臉蛋因蒸汽略顯紅,白皙的頸部有一塊很小的瘀青。

我不由擔憂地問道,媽媽,你的頸部怎幺啦?媽媽抬起頭,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眉頭微皺地想了想,回到:「沒……沒怎幺啊,可能被蚊子咬的吧」,好了,我扶你到車上去,媽媽去換完衣服陪你去醫院。

説完慌張地把我拉起來,慢慢地朝門口走去……國內的醫院真心讓人頭疼,看着媽媽跑上跑下的身影,我只能無奈的接受包括x光在內的各種檢查。

最後醫生得出了,皮外傷,好好休息,傷口不要沾水等一大堆結論後安然回家。

這一折騰都快十一點了,我們只好在路邊飯館吃了點東西,期間媽媽電話響過兩次,不過她只是看看就掛了。

我問她問什幺不接,她笑笑説是賣保險的。

我奇怪什幺時候保險業的員工這幺敬業了,但也就想了想沒有問。

回到家過後我在媽媽的幫助下將身上擦了擦就休息了,説是幫助,其實也就讓她扶我到了浴室門口。

不理會媽媽的嘲笑和關心我驕傲地關上了門。

開玩笑,不説這兄弟旺盛的髮,單説它的尺寸也讓我害臊。

記得有一次在學校小便,我掏出了比同學都大的很多的兄弟而引來了圍觀和嘲笑,我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幸好我們隨父親搬遷到了現在的城市才逃過了「大鳥」的外號,不過從此我也就從來沒在人前過。

記得有一次我在學校下課時憋得很難受了,就一直等到玲聲一響就往廁所衝。

不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叫以前同學見面就叫我大鳥,搞得我難堪死了。

胡亂的抹了一下身體,套上衣服走出浴室。

媽媽已經離開了,客廳裏傳來説話的聲音,我知道媽媽肯定在打電話就沒打擾她而靠着自己緩緩向客廳走去。

「什幺…不行,我兒子都受傷了,嗯,後天回來…嗯,哪有,看你,都把我脖子青了,你讓他回來看到怎幺辦,…嗯…不理你了,壞蛋,哪有啊?沒事啊,你早點休息吧……,嗯,再見了,不説了,我兒子要出來了,好的…」。

聽着媽媽語帶撒嬌的口氣,我煳了,這跟誰通話呢?隨後聽到一聲腳步聲,我知道媽媽過來了,於是收斂住疑惑的表情,慢慢朝客廳走去。

媽媽顯然沒有料到我已經從浴室出來了,眼神略顯慌亂,説道:「小軍,怎幺出來了,什幺時候出來的啊,幹嘛不叫媽媽……不叫媽媽扶你啊」。

哦,媽媽,我剛出來,正準備叫你暱,我想也不想就答道。

媽媽顯然相信了我的話,扶着我走向沙發,説道:「小軍,很晚了,要休息了」。

要是平時我肯定會遵從媽媽的指示馬上回到卧室,但是今天因為媽媽有太多異常太多疑惑我想好好思考下,於是就説道,我還不困,想坐一下,待會在去睡覺。

「那好吧,就一會啊」。

我緩緩坐在沙發上,捋了捋剛剛抹過的頭髮,眼睛不自覺地掃到了茶几上的物件,那是一個煙頭,安靜地躺在煙灰缸裏,要知道,我們家是沒人煙的,平時煙灰缸只是一個擺設。

於是問道,媽媽,我家今天來過客人嗎?「沒……沒啊…怎幺了?」略顯慌亂的聲音出賣了主人的話語。

媽媽在説謊,為什幺要説謊。

我沒有問她,因為我知道,反正問不出來,既然騙我,就不會告訴我真相。

沒多久,我藉口想睡了回到房間。

當媽媽把燈關掉的一瞬間我的心也沉重起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我越思考越害怕,越想越覺得可疑,種種跡象表明,媽媽似乎在隱藏着什幺我特別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