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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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婚?!
媽,你人設崩了,你知道嗎?
赤井秀一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神堪稱驚悚,嘴裏的煙差點掉了。
赤井瑪麗看着他的反應,微微皺了皺眉,冷豔的臉上略帶不滿地説:“你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嗎?”傻兒子,沒有了我你可怎麼辦啊!
赤井秀一覺得這個鍋不能自己背,“我跟gin,我們都沒……”想過要結婚啊!
赤井瑪麗勾起角,意有所指地看向赤井秀一手上的戒指,意思很明確:你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再説話!
赤井秀一:……
他了眉心,祭出面對自己心的老上司詹姆斯布萊克的時候屢試不的推**,“現在工作這麼忙,我哪兒有這個心思想這些。”
“fbi的工作什麼時候不忙?”赤井瑪麗恨鐵不成鋼地説,“訂婚就是黑澤主動的,求婚你不主動點,真打算跟他姓嗎?”赤井秀一口而出,“就算是我求婚他也不會跟我姓啊!”不對,跑偏了。他無奈地説,“媽,我才三十多歲……”赤井瑪麗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快四十了。”赤井秀一一口氣噎在嗓子裏,有這麼四捨五入的嗎?他還年輕呢!這可真是親媽啊!
赤井秀一問:“我們現在和結婚了有什麼區別?”赤井瑪麗反問:“沒區別為什麼不結?”是啊,為什麼呢?這個問題在赤井秀一腦子裏打了個轉。他用自己這麼多年跟犯罪分子鬥智鬥勇的經驗,勉強應對道:“美國還沒通過同婚姻法案呢!”
“快了。”赤井瑪麗對這個藉口不以為意,“這是歐美法系的大勢所趨。再説了,誰説沒有法律認可就不能結婚了!”那結婚圖什麼呀?赤井秀一麻木地問:“您該不會覺得同婚禮能得到上帝祝福吧?”
“這是儀式。”赤井瑪麗忍無可忍地翻了個白眼,“法律只是不允許同結婚,還有其他的法律條文也能達到同樣的目的。”赤井秀一透過這句話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籤文件簽到手軟的暗無天的未來,果斷拒絕,“我們現在這樣好的,我又不圖他的財產。”赤井瑪麗掏出了殺手鐧,“你不結婚我都沒辦法催真純!”赤井秀一眉頭微皺,“媽,真純才二十出頭!”赤井瑪麗理直氣壯地説:“我當年就是這個時候嫁給你爸的。”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我得跟gin商量一下。”於是在晚上洗過鴛鴛浴之後,赤井秀一強打着神,拿過吹風機給琴酒吹頭髮,“我有事跟你説。”
“什麼事?”琴酒背對着赤井秀一,坐在他身前,閉着眼睛問。
赤井秀一一邊用手指梳攏着琴酒的長髮,一邊斟酌着問:“今天瑪麗問我,我們有沒有結婚的打算?”琴酒微微一愣,“你想嗎?”赤井秀一有點緊張地了,面對着琴酒他實在説不出不想,但如果説想的話好像又差點兒什麼。他轉而問:“你覺得我們現在跟結婚了有區別嗎?”
“不知道。”琴酒平靜地説,“我又沒結過婚。”赤井秀一哭笑不得地説:“我也沒結過婚啊!”琴酒覺得這完全不是問題,“你想結婚就結,不想就不結。”反正你自己也説結不結婚沒什麼區別。
赤井秀一冷下臉,有些不高興地説:“你這是什麼態度?!”頭髮也不吹了,把吹風機關掉放在一旁,赤井秀一起身離開,路過琴酒的時候被一把摟住身,按到了琴酒腿上。赤井秀一掙扎了一下,被琴酒拍了一下後,警告道:“別亂動!”赤井秀一不動了,剛剛在浴缸裏玩得他疼,不想再來一輪。
琴酒伸長手臂拿過吹風機,頂着一頭半乾不濕的銀長髮,細緻地給赤井秀一吹頭髮。
在吹風機的轟鳴聲中,赤井秀一心裏的火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越來越旺,但與此同時腦子也越發清醒,“gin,”他問,“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琴酒垂眸,看着赤井秀一一身的青紅印子。自從他卧底回來,不,應該是從赤井秀一踩到他的真實立場之後,琴酒就有了一種奇怪的覺,他覺得赤井秀一對於他們的情總有一種搖搖墜的忐忑。平時看不出來,這種覺非常輕微,一閃而逝,只有在赤井秀一糊糊的時候才能從他的字裏行間、行為舉止中察覺到那一點點不安。
“秀一,”琴酒覺得他重視這個問題也是件好事,他沒談過情,但是知道任何問題都得先提出才能解決,不然拖到最後可能連解決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毀了,“你想結婚嗎?”赤井秀一聽出了琴酒話中的鄭重其事,也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
“秀一,”琴酒打斷了赤井秀一的話,霸道地説,“你只要告訴我你想不想,其他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赤井秀一嘴角了,“國家法律不允許。”
“法律會改的。”琴酒平靜地説,“有斯塔克和美國隊長領頭,政府堅持不了多久。”赤井秀一想起自己最常用的藉口,“我工作這麼忙……”琴酒不解地問:“你工作忙跟結婚有什麼關係?”
“籌備婚禮很麻煩的。”赤井秀一一一例舉,“場地、服裝、賓客、菜單、酒水……”琴酒説:“這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