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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滑稽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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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動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彈不錯,可儘管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頭還是被拉得老長,大量的鮮血從頭穿刺的傷口處迸出,如雨點般滴在石台上。

兩個可憐的女人痛的不住搖頭,但卻發不出淒厲的慘叫,只有喉嚨裏擠出的絲絲如瀕死野獸般的嗚咽,臉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

原本空的眼神似乎是被劇痛喚醒,睜得老大的眼睛裏滿是恐懼,憤怒和不甘,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後的黑人大漢一點點的拉開,直至彼此相距有一米多距離方才停了下來。

而這時,兩個女人的房被拉成了一個像是寶塔尖一樣的圓錐形,至於峯頂的頭更是被拉成了一條長長的筋,看上去頭隨時可能被扯斷。

這時,那兩個雙胞胎女再一次走上前,這一次她們手裏多了一長長的黑,準確説應該是某種樹木的樹幹部分,並且經過了仔細的加工打磨。

從外表上看去,這樹幹似乎是被什麼體浸過,通體呈烏黑,兩頭尖利如矛,然後緩緩向中間過渡到圓潤光滑,並且這中間一段有無數小眼,宛如蜂窩一般。

此時,巫神又一次在石台上高聲唱,並且更加誇張的手舞足蹈,雙胞胎女齊齊捧着那樹幹的兩端,彷佛那東西有上百斤重似的。

她們將樹幹高舉頭頂,面對太陽跪下,口中唸唸有詞,而這時,全場已完全安靜下來,除了巫神的唱聲及雙胞胎女倆的唸叨聲外再沒有其他雜音了,就連風好像都停止了動,一種壓抑沉悶的覺籠罩在石台下每一個人的心頭。約莫過了兩分鐘,雙胞胎女倆緩緩站起,來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邊。

而這時,這兩個女軍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了身體被身後的黑人大漢撞擊的一聳一聳之外就再無其他動作了,若不是她們的身被身後的黑漢死死箍住,估計此時她們早已癱軟在地了。

雙胞胎女分別朝兩個黑漢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停止動作,這兩個傢伙頓時乖乖停止了,兩個女人的身體也隨之停止了聳動,上半身無力的癱軟下去。

腦袋垂耷着,整個人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半死模樣。雙胞胎女彼此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隨即兩人分別一手緊攥着烏黑樹幹的一端,另一隻一把揪住女人的頭髮,強迫着他們抬起頭,然後樹幹那尖鋭如利矛的一端各自對着女人的嘴巴,緩緩了進去。

覺到了疼痛,兩個女人無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圓木撐開,那尖鋭的劇痛也讓她們明白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眼睛不由驀然瞪大,出極度恐懼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們這要做什麼?”索菲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而此時的陽明更是心下了然。

他明白了這樹幹為何打造成如此詭異的樣子,這是要直進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身體裏,引出她體內的鮮血,將她全身血放幹。

而且更令人髮指的是,尖鋭的樹幹一端從女人的嘴裏生生入,這種在極端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這種樹幹內部中空,中間又被鑿出無數小孔,當尖利的那一頭刺進人的體內時血就會進這些小孔,再順着中空的部分出。

當然,要顯示出這樣的效果,其刺入人體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當的講究,一不好鮮血就會從傷口處裂縫而出,這樣,樹幹就會失去作用。明白樹幹的用途之後陽明心下更是駭然。

雖然他所處的環境就是軍閥割據,兵荒馬亂的狀態,對於死人,他已是見怪不怪了,但面對這樣的殘忍祭神方式他還是不為之動容。這個時候,樹幹的尖利部分在雙胞胎女的引導下慢慢刺入了尼曼和恩塔雅的嘴裏,隨後她們慢慢旋轉起樹幹的中端,於是,長長的樹幹開始一點點的隱沒在兩女的嘴裏。

石台下雖然圍繞着近千人,但此時是寂靜無聲,除了陽明和索菲兩個外人外,其他人此時的表情都充滿了虔誠,他們痴痴的看着石台上,對他們來説。

那裏進行不是一場殘忍的刑罰,而是一極為神聖的活動,而此時的索菲卻再也看不下去了,她回身撲到在陽明的懷裏,將頭埋在他的的頸窩裏。

同時張嘴咬住了他的肩膀,渾身更是不住的顫抖。陽明沒有躲閃,更沒有將索菲推開,因為他知道他如果不讓索菲這麼做那麼她定會叫喊出來。

與其那樣不如讓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聲音的發出,於是陽明默默的承受着肩頭傳來的劇痛,若無其事的伸手摟住索菲的後,另一隻手輕撫着她的後背,以撫她驚駭恐懼的情緒。

這時,雙胞胎女再一次對那兩個黑人大漢做了個手勢,黑漢隨即出喜部再一次聳動起來。

而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樣每一次就將身前的女人拉後一步,相反,他們每一次入都將兩女頂的向前一步,如此一來,入兩女嘴裏的樹幹就被頂的更加深入她們體內。

看着尼曼和恩塔雅不斷靠近,烏黑的樹幹越來越隱沒在兩人體內,一旁的雙胞胎女同時還在不斷的調整角度。

在兩人的旋轉推進下已經沒入了尼曼和恩塔雅兩人體內近半米了,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了她們的腹腔,這種情況下一般人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會痛苦萬分,慘嚎不止。

可是此時的尼曼和恩塔雅由於嘴巴被樹幹的滿滿當當,本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渾身繃緊的肌膚且劇烈顫抖的四肢清楚的表明了此時兩人所承受的極大痛苦,尤為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睛,瞪的極大,眼珠都快凸出來了,表情極度的猙獰!

雙胞胎女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手法異常的嫺,沒有一絲血從撐開的嘴巴邊緣溢出,暗紅的血全部從樹幹的內部的中空裏汩汩出。

隨着樹幹的越捅越深,中空裏出的血量也越來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頭也漸漸低垂,恐懼與痛苦的眼神也隨之昏暗下去。

直至隨着她們頭顱的徹底垂下而黯淡,完全失去了光澤。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了生命,樹幹內出的血量也隨之變的稀少。

但雙胞胎女倆依舊旋轉推進着樹幹,尖鋭堅硬的樹幹繼續穿過她的腹腔,骨盆,最後竟從兩人的門裏穿出,整個樹幹從她們的身體裏對穿而過,而與此同時。

她們身後的那兩個黑人大漢齊齊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拔出,一股濃稠的白體從兩女的陰道里緩緩出。

此時,石台底下的一羣人發出了陣陣歡呼,彷佛經歷了一場極為喜慶的事情一般,那邊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臉嚴肅凝重的表情此時也綻開了一絲笑容。趴在陽明肩頭的索菲聽到這般聲音還以為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抬起頭來,舉目望去,卻見石台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樣。

頓時驚駭的連腿都站不穩了,渾身哆哆嗦嗦的幾跌倒,幸虧身邊有陽明半抱着。

“陽,我…我們回去吧…”索菲面蒼白的低聲道。

“也好!”陽明點了點頭。

他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頭髮寒,別説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了,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這個妮子會出現什麼反常情態?還是早點回去為妙。

於是,陽明半摟半抱着索菲離開了這血腥而又嘈雜的現場,當然,臨走前他還是依禮向土王打了聲招呼。而土王卻盛情挽留,説什麼後面還有慶祝儀式,邀他共同欣賞,被陽明以索菲身體不適,需送回去休息為由婉拒了,如此,土王也只好作罷。回到房間,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衝向衞生間,趴在馬桶上狂吐起來。

陽明靠在門邊看着她這個樣子不搖搖頭道:“早就讓你不要看了,你不聽,非要留下,哎,真是自討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麼能知道在現在這個文明社會還有這麼殘忍和原始的事情發生?”索菲好半天嘔吐才停歇,面蒼白的直起,一手撫摸口,轉身坐在了馬桶上。

“好了,回來了就別再想這個了,你洗一洗,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吧。”説着,陽明便要轉身離開。

“哎,等等。”陽明回頭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索菲眨巴着眼睛,顯得嬌弱而又可憐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家現在都還有點害怕。”陽明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兩人很快就裎相對,站在淋浴噴頭下彼此互相幫着對方塗抹着浴,不一會兩人身上就佈滿了白的泡沫,顯得滑稽而又可愛,兩個互看着對方都不笑了。

這時,陽明手持噴頭開始一點點將索菲身上的泡沫衝去,當無數細細的水柱沖刷過她身體的同時一具潔淨而又完美體也慢慢出現了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