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水面變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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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的心都揪成了一團,她不知道此時的芭蒂是死是活,因為她的雙手被高高吊在木架上,頭垂下,凌亂的髮絲將她整個臉都遮住了,身子一動不動。
這時,目鏡裏又出現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他是從旁邊的衞生間裏走出,棕黃的頭髮還是濕漉漉的,上身赤,前濃密的一直延伸到小腹下。
下身圍着白浴巾。很顯然,這個男子應該就是哈尼了,他對被吊着的芭蒂是視若無睹,自顧自的不知在搗鼓着什麼,過了一會又見他在打電話,忙活了半天之後才慢悠悠的來到芭蒂身前,雙手抱住前,面無表情看着。
清姨有點緊張的看着,不知哈尼接下來要做什麼,不過看他的表情清姨就不由生出一絲不好的預。
正焦灼不安時,目鏡裏所顯示的一幕讓她呼一滯,隨即牙齒死死咬住嘴,她怕自己一鬆開就會忍不住大叫起來,雖然自己忍住了,但清姨知道此時的芭蒂一定慘叫不已,這從她劇烈掙扎的身子以及張開的嘴巴就可以看得出來。
原來哈尼伸手殘忍的將她那對穿在頭裏的鐵釺生生的了出來,也就在這時,清姨忽然看到芭蒂間忽然掉下一個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啤酒瓶。
她先是一怔,隨即明白了什麼,難怪剛才她看芭蒂腿雙站立的姿勢有點怪異,當時由於角度的關係她看不到這其中的緣故,現在明白了,心頓時像是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難受的快不過氣來。
想到芭蒂的下體被生生進啤酒瓶,清姨不由遍體生寒,憤怒的火焰更是直衝頭頂,此時她只恨手裏沒有一把狙擊步槍,否則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殺哈尼這個殘暴兇惡的牲畜。清姨不忍再看,可又不得不看。
她強迫自己注視着,努力剋制着盪的心情。過了一會,哈尼終於將鐵釺從芭蒂的兩個頭裏完全出,而這時芭蒂也痛的暈死過去。哈尼隨手將鐵釺扔到一邊,雙手拍了拍,隨即繞到芭蒂身後,讓清姨更加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他一把扯掉圍在間的浴巾,下的陰莖猶如毒蛇吐信般的高高昂起,繼而雙手掰開芭蒂的股,部狠狠一。
而原本已經昏死過去的芭蒂此時驀然昂起頭,頭髮甩到腦後,現出她那張痛不生的臉,此時的哈尼如同一頭嗜血的野獸,他那扭曲的表情顯得殘忍而又怪異。
只見他雙手從芭蒂的腋下繞過,握住她那對已經被鮮血覆蓋大半的房,部疾聳,那時隱時現的陰莖明顯可見有血絲附着。
清姨不忍再看了,她放下望遠鏡,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情不自從她眼角滑過,腦海裏浮現出芭蒂以往的種種樣子,有開心,有生氣,有魅惑,有真誠。
但無論怎樣的表情都無法和現在的她聯繫在一起,忽然,一陣狗吠聲把清姨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不由一驚,以為自己被狗發現了,下意識的做出防衞姿勢,也就在這時她看到一輛車子駛到院落門口,那兩條猛犬正隔着鐵柵欄門對外面的車子狂吠不止。
那個壯碩女人過來把猛犬牽開,另外兩個男子將鐵柵欄門打開,車子一個緩緩駛進,停下後從正副駕駛座下來兩個男子,其中一個來到車後將後備箱打開,從裏面拖出一個五花大綁的老男人。
清姨大吃一驚,這個被五花大綁的老男人她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她和芭蒂所租住的那個屋子的房東,這是一個有點吝嗇但有不乏熱情的老頭。
她從沒聽説此人和黑道有什麼瓜葛,自然也更談不上有什麼恩怨,那麼事情就很明顯了,他被綁架到此地肯定是與自己有關了,十有八九是想從他嘴裏問出自己的下落。
房東老頭不但被五花大綁着,眼睛上還蒙着黑布條,嘴裏也被一團布給住了,那個男子將他拖拽下來後就把他眼上蒙的黑布條以及嘴裏的布團拿下來了。
只見房東老頭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凶神惡煞般的男子,聲音打顫道:“你…你們…”話音未落。
那兩條猛犬吼叫一聲就撲了過來,嚇得房東老頭大叫一聲,腿雙錯蹬地,身子不住的後退,旁邊的幾個人頓時轟聲大笑,那個壯碩女人笑的尤其大聲,一邊笑一邊身形後退的使勁拉住兩條猛犬。
院落裏這不小的動靜令藏身在路對面樹上的清姨都可以聽的很清楚,別説樓上的哈尼了,果然,從望遠鏡中清姨看見哈尼把頭向窗外探了探,隨即見他拿起手機不知説了什麼,繼而身而出,消失在她的視線裏,不一會,她又看見兩個男子出現在了房間裏。
他們把芭蒂從木架上放下,然後架着她也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裏。過了約三分鐘,穿着背心褲衩的哈尼從別墅裏出來了。
他顯得很悠閒的走到泳池邊的沙灘椅前坐下,對身邊垂手站立的一個男子做了個手勢,男子會意,轉身對不遠處的男子招了招手,隨即那邊兩個男子將癱在地上的房東老頭拖行到哈尼的跟前。
由於泳池那邊離清姨距離較遠,她聽不清哈尼對房東老頭説了什麼,只看見房東老頭哭喪着臉一個勁的搖頭,她猜是不是哈尼在問房東老頭自己的下落,心下不有點難過,這個老頭完全是被自己連累了。
房東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蹤,哈尼自然也問不出什麼來,清姨原本估摸着他問不出什麼名堂也就放了房東老頭,畢竟人家都一把年紀了。
他犯不着為難一個五六十歲老頭,然而接下來令人髮指的一幕讓清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哈尼一揮手,那個壯碩女人鬆開了那兩條猛犬脖子上的皮圈係扣,然後手一指,兩條猛犬嘶吼着撲向了房東老頭。
“啊…”房東老頭髮出了令人揪心的慘嚎,一隻大腿和一條胳膊分別被兩條猛犬死死咬住,撕扯,拖拽。
不一會,地上便現出一條條血跡,而他身上更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清姨怔怔的看着,一隻手緊緊捏成拳頭,以至關節咯吱作響。
此時她手裏如果有一把衝鋒槍乃至突擊步槍她都會毫不猶豫的衝進去,將這些人間渣滓全部送上西天,然而現實是清姨手裏只有一把手槍,此時要是衝進去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她只能強忍着悲憤的心情,心裏不斷的在告誡自己,要忍耐,忍耐,再忍耐!房東老頭的慘叫聲是越來越弱,已然是奄奄一息,連掙扎的動作都沒有了,這讓兩條猛犬反而失去了興趣,鬆開了口,搖着尾巴走開了。
清姨看見哈尼對身邊的男子又不知説了什麼,男子點點頭,轉身領着另外兩個男子向旁邊一個像是地下車庫一樣的入口處走去,很快就依次走進去,不到一分鐘。
他們又走出來了,不過這時他們手裏多了一個大鐵籠,三人合力抬着這個大鐵籠朝泳池那邊一步步走去。清姨視力很好。
儘管現在看院子裏的情形並沒有用望遠鏡,但依舊看的很清楚,她看出了那個大鐵籠裏裝的是什麼,然而卻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使勁眨了眨眼,繼而又用起了望遠鏡,看到的和她用眼看的是一模一樣。
那是一條鱷魚,身長近兩米,那三個身強力壯的大漢抬的都是甚為吃力,這時,又有另外兩個男子將血跡斑斑,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房東老頭架了起來,拖到泳池邊,將他扔進了泳池。
在冷水的刺下,這個人甦醒了過來,在水裏無力的掙扎撲打着。三個人抬着大鐵籠也來到了泳池邊,其中一個男子將鐵籠的鎖釦打開,向上一拉,鐵門開,人也迅速後退幾步以防被鱷魚所傷,其實此時的鱷魚早就被泳池裏散發出來的血腥味引住了,對其他本不理睬,見鐵門一開。
立刻撲進了泳池,隨着水花飛濺,鱷魚飛速游到房東老頭身邊,在他絕望的眼神下張開了血盆大口…淒厲的慘叫響徹了院落的上空。
而泳池裏的清水也一點點變紅,一人一鱷不停的在水裏翻騰浮沉,起一陣陣水花,慢慢的,水面變得平靜,被咬下一隻腿的房東老頭漂浮在水面上。
而鱷魚則是在大口大口的嘴嚼着,發出令人骨悚然的“咯吱咯吱”的聲音…看着泳池裏那殘破不全的屍身,鱷魚長滿尖利牙齒的嘴裏大口嚼着人的軀幹,不斷有血沫碎從其嘴邊溢出,不時有血紅的內臟從屍身裏面被拖拽出來,沒一會工夫。
原本清澈見底的泳池宛如變成了血池,這時。清姨終於是忍不住了,轉頭俯身嘔吐起來,昨晚吃的那點東西全被吐了個光。
當然,清姨並沒忘記眼下的境地,儘管無法壓制身體本能的反應,肚子裏像是翻江倒海一般,但仍是半捂着嘴巴,極力不讓自己響發出聲。過了好一會,清姨才終於緩過一點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