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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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子，我留意到爸爸微妙的轉變。他對我的態度親熱起來，有意無意之間，他會碰觸我的身體，藉故拉住我的手不放或搭着我的肩膀。

言談之間有弦外之音，叫這個十六歲少女心蕩漾。但一切都很含蓄，卻充滿暗示。在我心目心，他己經不只是個高高在上的爸爸，而是個想和我親近的男人。

我不再害怕他，並且恃着女兒向父親撒嬌的特權，給他親近我的機會，爸爸都不放過，把我們之間的身體距離拉近。我們不能再比這更接近了，再近一點就是情侶的表現了。有一次，他出門公幹，邀我同行。

我是他的小秘書，照他的意思安排行程我們將會有很多時間在一起，但酒店住宿他依舊訂一個房間，即是説，我們兩個人會同睡一個房間，同一張牀。我預有事會發生。

白天的工事，他自行處理，把我留在酒店。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敢預測。我在酒店的房間等他，穿上的吊帶睡袍，是我特別為這次旅程買的。

他啓門進來的時候，我的心卜卜地跳，垂下眼，坐在牀沿。他走到我身邊，坐在下，張開胳臂，一手搭着我的肩膊，我就向他的膛靠過去。

他説:和爸爸單獨在一起害怕嗎？我説:不，我不害怕，爸爸。

他問我:你愛不愛他。我垂下眼，含羞地，悄聲地對他説:我當然愛他。

他説:爸爸也愛你。就揚起我的頭，看我羞紅了的臉。他説:我的麗娜長大了。

他吻我的頸窩，我沒抗拒，他就和我嘴對嘴的接了一個吻。在詩句中，我渴望愛我的男人吻我，一切都只存在幻想之中。

當我的嘴給吻過而濕潤温熱，他的手按在我前，輕輕的着鼓鼓的房的時候，我真的害怕了。

我知道，爸爸決定要和我做一些很親密的事，那是我從沒做過的我從沒讓男人看過我的體，並愛撫我。但他將會這樣做。

我不會不懂得，他可以和我做一些男女之間的事。房間裏只有一張牀，有一個男人將要和我睡覺，他是我的爸爸，但是我知道，他會和我做那些事。

爸爸把我詩中的戀慕和漫，向我真實地演繹。當他的手指不住的捏，我的頭，並且撥開我的陰時，我完全明白他在想什麼。

他把我當做他的女人。我快要變成爸爸的女人，這個念頭一閃進我的腦海，全身就顫抖起來。

他摟住我，把我擁抱着，吻我，顯得狂野。初而慌亂、猶豫、閃避，但躲不開，就順着他意思，和他熱吻起來，讓他在我嘴裏。

很快，有一波電從亢奮的頭觸發，傳遍全身，把我尷尬的覺掩蓋了。我閉上眼眼，不敢看他。他的手在我睡袍裏面，上下游移，撫摸房、大腿和大腿之間我的私處。

我不敢動，因為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只任由他擺佈。他是個練的情人，懂得令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聽他指揮。

他待我的氣息變得而急時，去我的睡袍。我仍不敢看，因為他的手離開我身體，是要站遠一點觀看我全身的形狀。我屏息着，等待着他的手再在我身上探索和進一步的行動。

他的手指頭在我的尖上輕輕的撥，對我説，你比你媽媽的身材更好他的兩手把我的大腿分開，扭開潤滑膏的蓋，擠了一擠，用指頭醮了許多，塗在我的陰道里。

然後，把器官緩緩的放進我裏面。我不敢看，他又又大的東西會把我嚇死了。

他身體壓着我，以手承託着我的股，讓我纖細的身體和他貼合着。他細心地指點我，要放輕鬆點，不用害怕，把自己給他，隨他起伏，就會享受到的快樂。

我順從他，接受他温柔地做愛。爸爸在我全身各處點燃了慾火，把我焚燒了，變成他的女人。

牀單染上我的落紅，告訴爸爸他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不知道為什麼做完愛會哭，只知思緒雜，不知如何自處。

爸爸很滿意和我的合，以輕輕的愛撫和親吻安我，鼓勵我，温柔地對我説，爸爸是個幸運兒，能親自把我的小公主的童貞拿走了。

我以為你年紀太小了，還有點擔心是不是太着急了，沒料到和你做愛的覺可以這樣的美妙。旅程上每個晚上，他都做愛。我是隻馴服的小羔羊，爸爸是匹飢餓的狼。

他對的需要是那麼強烈，令我攝服，嘗試去合他，戰競地做，不知道能不能滿足他。每一晚的歡都有刻意安排，營造漫的氣氛，使和他上牀變得容易，美麗。

我若仍有的一點疑慮和惶惑，在回程前都己消除了。做完愛後，他把一顆鑽石戒指套在我指頭上，問我，明天回吉隆坡了。

如果我不討厭和他一起睡覺，打算以後和我一起生活。即是説，要我搬去和他同住。這個建議，我沒法拒絕。我興奮得不敢相信。

他沒騙我，早己計劃妥當，把女伴趕走，就接我過去，和他同居。於是，我做了歸家婦人。我們開始過夫般的生活。

我十六歲，長得標緻，姣美。十三、四已完全發育，自信能配得上爸爸，和令他快樂。我們像戀人般雙雙對對，一起上班下班，是一對羨煞旁人的親愛父女。

自小夢寐以求的，和爸爸在一起的家庭生活以另一個形式實現了，我的角改換了，不當女兒當子。我似乎得到了所想所求的，在我世故未深的臉上，常常出女人的滿足。

我把我們的愛情故事構想得太簡單了。爸爸和我夜夜同牀、愛我如掌上明珠，我做子的本份，為爸爸建立家庭，生兒育女，理當是個愛情故事的美滿結局。

我們有恆常的行，但沒有避孕的措施。我太無知，不提防和爸爸活躍的愛生活會令我懷孕，其實我未準備好做母親。

我們同牀幾個月後，我就有喜了。應該是件喜事，把妊娠的生理反應，和他快要做爸爸的消息告訴爸爸，滿以為他會為了我腹中有了他的骨而興奮。

可是，他臉一沉，我就知道不妙了。過了幾天，他送我去醫院，打掉胎兒。

“為什麼要拿掉我們的孩子？”少不更事的我，不會理解爸爸的心理壓力他不能面對亂倫的罪名。

我含着淚做了人工產。十六歲的女孩子，人生也剛開始。愛情、生活，和與一個男人親密地生活，一切都是新鮮的，甜的，每天都有新的體會。

爸爸要我做一個怎樣的子，我尚在摸索，突然要面對墮胎的波折，怎會應付得來。我們愛情的結晶被視為妨礙，要拿掉他。

失去孩子，叫我哀痛，而手術對我心理和身體都做成創傷，情緒極為低落。

爸爸明白我的委屈，多方的解釋，讓我曉得他不是不愛我。我身體調養好後，恢復房事。

他亢奮的器官再次進入我的陰道，令我覺得我的生活是充實的。子宮裏給奪走的東西，爸爸不會讓它空虛。我在愛的高中，我原諒了爸爸。

一切如常，爸爸除了出門，每晚都行房，這是他向我證明他寵愛我的方式我奇怪他每工作那麼繁忙，做愛的力從那裏來。

我也學到怎樣去令自己的男人快樂，他除了要與你，從中得到快之外，也需要自已的女人在牀上發騷，動情來肯定他的能力。

閨房之樂免不了叫牀的嬌呼，和詞妄語。我最蕩的言詞，是做愛的時候，把爸爸叫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