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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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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一個黑衣衞隊的人看了看潘啓文的神,低聲道:“那條路我知道,這樣的雨天,兩天也繞不出那山,若是我們從這鎮外直接過去,或許還能頭趕得上!”而另一個黑衣衞隊的人卻瞪了他一眼,跺腳道:“少爺身上有傷,這樣的天氣,在那山裏去,你想法害死少爺嗎?”悌潘啓文卻看也不看他們,立即站起身來,口中不容置疑地吐出一個字:“走!”諛剛出了茶寮,他突然頓住腳步,對林宥嘉皺眉道:“你沒有見到黎昕他們嗎?”悌林宥嘉一愣:“黎師長?沒見到啊!”潘啓文皺了眉,點點頭,徑直向他們藏馬的地方走去。

林宥嘉卻往他身前一攔,急道:“少帥,少夫人再三叮囑,要您先顧自身安全,不要意氣用事!那賀文龍身手不錯,又悉地形,少夫人應該不至於有差錯!”聽了“少夫人”三個字,潘啓文輕輕一震,他揮開林宥嘉,翻身上了馬,居高臨下地看着林宥嘉,臉上漫出了一絲笑意:“你是説,她自己承認的她是少帥夫人?”林宥嘉莫名其妙地點點頭:“是啊!”潘啓文眼中閃過一絲酸澀,他角一勾:“嗯,我覺得這少夫人的稱呼比少好聽多了!”諛説完,他一揮鞭子,打馬便走,兩個黑衣衞隊的人趕緊打馬跟上,林宥嘉呆立當地,遠遠傳來潘啓文的叫聲:“林宥嘉,你去潘家集向少夫人爺爺報個平安!”當潘啓文一行棄馬步行在那泥濘崎嶇的山路中時,他越走心裏越不是滋味,葉藴儀從小在城市中長大,連自己走路都沒走過幾步,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又險又滑的山路?他不能想象,她那樣一個愛整潔的人,卻滿身泥漿,鞋子裏全是粘粘糊糊的覺,她怎麼受得了?

潘啓文不小心腳下一滑,身邊的護衞趕緊扶住他,卻不料同樣腳下打滑,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齊齊往下摔去,另一個護衞趕緊往下一蹲紮了個馬步,攔抱住他,才不致於令潘啓文摔個仰面八叉。

潘啓文恨恨地瞪着腳下濕滑的泥漿,眼前卻浮現出葉藴儀披頭散髮,一臉狼狽,而賀文龍卻與她互相攙扶着往前走的情景來,他的腦中甚至將想象中賀文龍放在葉藴儀間的手無限放大,不由咬了牙,鼻子裏重重一哼!

他們走了大半天,一個人影都沒見着,看到潘啓文越來越陰沉的臉,那個帶路的護衞怯怯地道:“我們是從雲頂鎮這邊進來,去他們的,會不會他們已經走過了?”潘啓文蹲下身,看了看地上的足印,抬頭道:“今天還沒下雨,這樣的路,一步三滑的,我們走了大半天,還未走出10裏地,她更不可能走得快,何況昨天還下了一天的雨,這路上一看就很長時間沒人走過,來路的泥漿中並無足印,説明他們還沒走過!”他突然看着地上的一個印跡,一臉緊張地問道:“這裏可時常有野獸出沒?那個林宥嘉有沒有説那個賀文龍身上帶沒帶槍?”話音剛落,便聽前方傳來一聲槍響,驚起山中小鳥嘩啦啦四散而逃,那槍聲在寂靜的山中迴響。

潘啓文一驚,猛地一起身,卻不料腳下一滑,一個墩坐到了泥漿裏,護衞伸手去扶,卻見他擰眉吼道:“別管我,趕快去看!”一個護衞趕緊提氣向前方奔去,潘啓文心裏又慌又急,再顧不得腳下,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向前走去,還是留在他身邊的護衞急中生智,摘了兩樹枝給他作枴杖,這才不致於一步一摔。

儘管潘啓文心急如焚,他們還是走了約大半個時辰,還沒看到人影,潘啓文咬牙細想,剛才那槍聲雖然清楚,但因山中寂靜,恐怕那距離在五里開外,他突然拔出槍,朝天空中放了一槍,然後側耳傾聽,很快,便聽到剛才的方向響起了槍聲,這聲音明顯比剛才大了許多,他面上一喜,叫道:“快!就快了!”很快他們便看到前方路邊一塊大石上的兩個人影。

潘啓文一眼便看到歪着頭,躺在那塊還算乾燥的石頭上一動不動的瘦削的女人,心裏一緊,來不及上前,不由大聲吼道:“她怎麼了?”正趴在葉藴儀小腿上着什麼的賀文龍,向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看向潘啓文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筋疲力盡地説道:“她被蛇咬了,沒事了,我剛給她把毒出來了,你給她包紮下吧!”隨行的護衞趕緊上前,從前摸出兩粒藥丸,一粒遞給賀文龍,一粒遞給潘啓文。

賀文龍將藥丸進口中,疲憊地笑道:“是我疏忽了,幸好你們來了,竟然還帶了藥。”潘啓文眼中只有昏的葉藴儀,他接過護衞遞過來的水和藥丸,先在自己嘴裏含了一口水,再將藥丸進她口中,然後低頭將水哺進她嘴裏,舌尖一頂,那藥丸便順着葉藴儀喉嚨嚥了下去。

潘啓文看了看葉藴儀的腿上,他先用清水為她清洗過,正要包紮,卻突然想起什麼,一低頭,再向她傷口去,出來的鮮血,吐到地上,他確認這顏已經無毒,這才轉頭,恨恨地看了一眼賀文龍,又伸出舌頭,在她傷口周圍,這才給葉藴儀包紮起來。

潘啓文看了一眼意識已經昏沉的賀文龍一眼,沉聲道:“他應該中了毒,咱們那個只是保濟藥丸,未必管用,你們兩個,趕緊將他送到雲頂鎮上去!”一個護衞急道:“那您跟少怎麼辦?”潘啓文爬上那塊大石,將葉藴儀抱進自己懷中,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笑了笑:“她應該很快就會醒了,這裏只要不下雨,反而安全,你們到了鎮上,趕緊發信號,要後面跟來的護衞進來接應我們,記得,把雲頂鎮給我清乾淨了!”那兩個護衞將身上的乾糧和水全都留下,這才將賀文龍抬起要走。卻聽背後潘啓文好心情地叫道:“記得,以後要叫少夫人,不許再叫少!”潘啓文摟着葉藴儀,痴痴地看着她,右手食指在她臉上輕輕摩娑着。一會兒,他又覺得石頭冰冰涼的,他下外衣,鋪在葉藴儀身下。他將她的頭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拿起護衞剛才留下的藥包,拿出一小塊棉紗,醮了水,輕輕給她擦拭着,一邊擦,一邊對着她輕言細語地道:“你這樣乖乖地聽話多好,看看你,這麼髒,也就我不嫌棄你。”潘啓文側身再去倒水,回頭一看,只見葉藴儀睫輕顫,他眼中光一閃,嘴角向上一彎,繼續嘮叨起來:“我知道你不喜歡別的臭男人碰你,剛剛你的傷口我已經用清水洗過了,還用我的口水消過毒了,你不用擔心。”他清楚地看到葉藴儀嘴角一

他換了塊乾淨棉紗,指輕輕撫上了她的,臉上是一層濛的光暈:“以前冬天有太陽的時候,你最喜歡這樣躺在我的腿上看書,那時咱們多開心啊!”突然,他換上一個惡作劇的笑來,一副委屈的語氣:“嗯,你以前每次,喜歡的可是側躺在我腿上,常常你不自覺地就面對着我那個地方,你自己呼熱熱的,引得我那兒起立敬禮,你卻又罵我狼!”葉藴儀的睫顫動的頻率更快了。

潘啓文緊盯着她的臉,手卻伸進了她的脖子,解開了她上衣前面兩粒釦子,用濕潤的紗布輕輕擦拭着,他嚥了口口水,嘟噥着:“好久沒見,這前似乎更有料了呢,反正你也沒醒,要不我再試試手?”説着,本就在她衣內的手便向下探去。

葉藴儀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抓住了他那肆的手,睜開眼來瞪着他,卻見潘啓文一臉壞笑地看着她:“終於捨得醒了?”葉藴儀這才知道他竟在調笑自己,不由又羞又惱,撐着手坐起身,離開了他的腿,冷聲道:“呆在這裏做什麼?走吧!”潘啓文原本暖暖的心裏不由一涼,他嘴角泛起一個苦笑,自己心急如焚地過了幾天,真看到她沒事,便樂昏了頭!他怎麼能忘記了,他們過去的種種和她長時間以來的冷漠以對!

潘啓文怔忡地看向葉藴儀,耳中猛然響起葉琛的那句“鬆手攻心”來,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將口劇烈的起伏壓了下去,半晌方將頭偏向一邊,淡淡地道:“我跟你都有傷,這樣的路,我們走不出去,只能在這裏等黑衣衞隊的人來接我們!”葉藴儀的手急急地按上了他的肩,到嘴的話毫不考慮地衝口而出:“哪裏傷了?怎麼會受傷的?快給我看看?”看見她那着急關心的模樣,潘啓文心底的涼意瞬間散去,然而心底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反覆提醒着自己“鬆手!鬆手!”他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爺爺的意思,只有先鬆開,才有可能攥得更牢!可是,現在只要她稍柔情,要他強忍住一把將她進懷裏的衝動,卻又有多難!

----今兩更,敬請關注。今天實在有很多事,第二更要到晚上晚點了,若不耐煩等的筒子建議明天再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