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九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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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賣金三是一招後手。萬一沉屍案整不死我，就會接到金三那邊去。從而最少證明一件事，完顏蘭和金國在宋的細作是沒有關係的。如意算盤，進退有路。説實話，這個問題真的困擾了我很久，最後我寧可相信完顏蘭是不知道金國細作金三。也相信了完顏蘭因為完顏那誰的死，而對金國政治不再理睬。我還相信了記收集的情報，説什麼完顏蘭和完顏阿骨打皇宮爭執。你們佈局很密，連這樣的小道消息也不放過。而完顏蘭在船上和我一會，又顯得落寞非常，對金遼宋絲毫不關心，轉而關心女真平民的生存狀況。我蠻動的，真的。”歐陽繼續道:“當你們現我竟然翻到了廂村的細，還扯上你金大時候。你們急了。於是你們就來找我把事情説清楚。真是不錯的謊卝話，十句中有九句是真的。劉四女確實和大內有來往。我會相信你們一部分是因為我雖然知道廂村客棧老闆是細，但我確實不知道他聽誰的。聯想到此人可能直屬於你，這幾年下來都沒有什麼大動靜，我想可能是完顏蘭放棄了宋內活動。”

“偷到假火卝藥配方後，我們就知道客棧老闆暴卝了。…金大道:“所以我們讓他什麼都不要幹，其實也是冤卝枉。客棧老闆真是我的親戚。”

“恩，知道客棧老闆近幾年沒動後，我就相信客棧老闆和沉屍案沒有關係。不過我真真沒想到張金兒沒死，這才是我真正相信你們的最大原因。畢竟從我這人角度看，張金兒被滅卝口是對兇手最有利的。”

“峯迴路轉。”金大嘆聲道:“佈置如此密…如果那天展銘不在你家就好了。…

“其實你們把我想太能耐了，你們不瞭解商會的運作模式。所以以為我歐陽也會對河南場業指手畫腳，或是翻查河南的資料，自作聰明！”歐陽笑道:“其實除了議席成員，外面還真不知道商會運作的模式。現在可以告訴你。股東只看賬目，不得對管理指點，也不得未經管理許可私自到場子，其實我本就不會知道河南礦場的事。”金大苦笑:“我們還以為所有掌櫃定時要向商會報告。嗯來總有人注意到不妥。如果沒了你，大家注意不妥估計也不會説什麼。我們應該先打進商會內部，而不是先去陷害你。”

“不是我看不起你們，這議席成員哪個不是千萬貫的身家？”歐陽笑道:“有那財力，你們早投到戰爭之中。”歐陽道:“這是一個戰略上的錯誤，而你們又犯了一個戰術上的錯誤。…

“戰術？”金大問這話時候，慕容默已經隔離了這兩個人，配合金四，維持礦上秩序。金四很賣力的清點人數。而胡杏兒非常想去看爹，但是又不想放過大宋奇案的破卝解。要知道這案説了就沒了，不一定會出現在皇家報上。矛盾啊！

歐陽道:“太卝上卝皇雖然沒有什麼野心，但是劉四女未必就沒有。他嚮往原來那樣的生活，住也希望自己的女婿能重新當上皇帝。而在中國曆卝史上，一個落難的皇帝想要翻身的話，依靠外來勢力的幫助是很好一個辦法。雖然女真人的實力並不強，但是劉四女還是刻意留意和你們結。以備將來有不時之需。…

“劉四女並不知道我們的計劃，充其量只不過是知道我們身份罷了。”金大反問:“哪來的戰術錯誤。”

“你們殺劉四女就是一個錯誤，錯誤在你們早了一天刺殺劉四女。”歐陽道:“這一直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我甚至懷疑身邊人是不是有細。…

“早了一天？

…

金大想想後恍然:“你竟然會注意到這個細節。而且還死抓不放？不愧大宋有名的斷案高破卝解了嗎？”

“直到兩個月前，我和你們的國師聊起來才被點醒。”歐陽道:“既然人力不可能提前一曰，那就只能是鬼力。

他雖然是開玩笑，但我當時惦記被你們女真人囚卝一個朋友。這個朋友救過我，他救我時候告訴我，完顏阿骨打已經出‘鷹報’，我的去路已經被堵死。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而後把所有事情串在一起分析後，我完全明白陽平沉屍案的真卝相。但是，當時恰巧展銘悉你們的陰卝謀，所以沒空去處理案子。”金大點頭:“大概過程和大人猜想的差不多。不過…大人可能不知道。年節前完顏公主帶小的去拜訪大人，就是想犧牲小的，從而補救在廂村被你現的線索。這事我可以牽扯上，但完顏公主不能牽扯上。但我們都沒想到，你竟然不留下我。”歐陽哈哈一笑:“可能是天意，當時如果我沒放過你，展銘就無法跟蹤，我就不會巧遇你和安勞處一起喝酒。當然那個姓安的也就不會被埋在青石路下。如果不是這樣，鶴壁即使有王掌櫃的明，要收拾起來恐怕也比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