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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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止讀了一遍,還讀了第二遍,他沒把這紙還給賁曉,而是到了自己身後,問道:“這什麼東西?你寫的?”
“怎麼就我寫的,我腦子有病吧,寫這種東西。”賁曉一臉嫌棄地説道:“是老肖給我的。”
“他給你幹嘛?”見賁曉不説,敬書池抬腳踢了他一下,繼續問道:“他把這東西給你幹嘛?”
“哎呀!”賁曉擰着眉,説道:“讓我在校運會開幕儀式上念!”
“不許去。”敬書池直接了當地説道,把紙揣在了自己身上,不準備再還給他。
“為什麼不去?老肖説了,去了的話,學校就不管我了,想幹什麼幹什麼,畢業證照發。”不知怎麼想的,賁曉毫不在意地説出這句話,顯得是自己想去一樣。
“不、許、去。”敬書池站了起來,望着賁曉,冷冷地説道:“聽見沒有?”看到他這幅樣子,賁曉一下子來了氣,仰頭和他對視,眼神兇的像只小獅子,説道:“關、你、、事!稿子還我!”見敬書池不給,他還想撐起身子去搶。
“啊!卧槽!”剛撐起來,敬書池往他肩上一推,一隻手撐在他身後的牆上,兩人的鼻尖只有一指之隔。
“不許去。”敬書池説道。
這樣的動作,讓賁曉不大適應,但他不甘示弱,額上青筋暴起,揪着敬書池的衣領,問道:“我説了,關你事!老子想去就去,還輪的着你來管我嗎?”敬書池將他的手握住,從衣領上扯了下來,按在沙發靠背上。
“卧槽?你還想跟我玩真的是吧?”賁曉單手成拳,想朝着敬書池肚子上揮去。
“你説的,我們是朋友。”就在差點打中的時候,敬書池突然説道。
賁曉的手好像突然沒了力,停在了半空中,又軟軟落了下來,“你什麼意思?”他低着頭道。
“你會眼睜睜看着你的朋友被侮辱嗎?”敬書池説道,“馬上打電話,拒絕了。”
“你先起開!”賁曉皺着眉説道。
敬書池想了想,鬆開了他的手,往旁邊一坐,拿出手機道:“我有肖主任電話,你當着我的面打。”
“你就不能讓我想想嗎!”賁曉着被捏痛的手腕説道:“哪裏是這麼好拒絕的,我今天想這事兒想了大半天了都沒想出個結果!”
“這有什麼好想的?”敬書池的態度十分堅決,翻開電話簿,點開肖主任的號碼,“你打個電話,就説你不去,很簡單。”
“不簡單!”賁曉一巴掌將手機打開,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一時語,不知是該撿起來好,還是不撿起來好。
敬書池眉心微動,看着地上的手機,也沒去撿。
“你今天不高興,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事兒?説説吧,為什麼不簡單?他為難你?”賁曉嘆了一口氣,還是彎將手機撿了起來,“不是。”
“所以究竟有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怕他會為難你?那我來跟他説。”敬書池伸手去拿,可誰知,賁曉將手機捏地緊緊地不肯還給他。
“你別動行不行!”賁曉説道。
若是林桐知道了這件事,多半就是在教室裏和自己罵一罵老肖,但衝到肖主任面前去替賁曉説話,林桐做不出來。不是説不夠兄弟,是林桐知道,賁曉這個人不需要被人這麼保護,不想做的事,拿刀比在脖子上那也是不會做的,所以林桐只需要站在他身邊支持他就好了。所有的一切,最重要的都是賁曉自己的決定。
可彭老頭和敬書池不一樣,他們給賁曉的覺不是默默陪伴,而是想要站在身前替他分擔。
“我沒有動,我説真的,我去替你説,他總不敢把我怎麼樣。”敬書池單手撐着頭,斜靠在沙發上看着他,“還是説,你心裏其實在擔心別的?”
“別的...”賁曉喃喃道:“是有別的。”
“説説看,我們一起想辦法。”敬書池道。
賁曉把腳踩上沙發,蜷縮成一團,將頭埋在膝蓋裏。
也許是在糾結,在思考,在與自己的內心作鬥爭,總之敬書池沒有催,而是一直在等,等他願意開口的時候。
“其實,我真的覺得無所謂,上去唸一遍,最多就是噁心噁心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不願意。”賁曉緩緩開口。
“誰?”敬書池問。
“彭老頭,我班主任。”賁曉輕笑了一聲,“他比我還氣,把老肖趕走了不説,還要去找他理論。讓我把一切都給他去辦,直接拒絕了就好。”
“你是應該拒絕,沒人有資格讓你去做這樣一個檢討,況且,你本就不是那樣一個人。”敬書池説:“所以你擔心的是,你班主任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被學校領導為難?”賁曉點了點頭,“他那個脾氣,之前就是因為罵了校長才被來帶了我們班。現在要是因為我,又去得罪一次,連退休都退的不順那可就麻煩了。”
“為什麼要想這麼多?”敬書池笑了笑,“他既然是願意的,你就應該給他一個幫你解決困難的機會。”賁曉癟了癟嘴,“我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如果讓他聽到你這麼説,指不定會傷心,還不如去罵一頓校長呢。”敬書池認認真真地説道,他在沙發上坐好,拿出一支煙點燃,“能看的出來,他很喜歡你這個學生,不是個只看成績好差來判定一個學生好壞的老師。”
“是,他對我們班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