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告密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五集第三章告密張媽走上前,攙扶着老人的胳膊:“他叫傅應樓,是我父親,我不姓張,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師娶了嬡嬡,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説着,張媽用手擦了擦老人額頭上的汗水:“這兩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沒時間慢慢理順自己的思緒,而是焦急地鑽進車裏,那邊三個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頭,他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對着張媽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張媽到底是不是煖嬡姐的母親還有待證實,等證實完之後我們再討論外層空間的事情,現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進屋去跟嬡嬡姐解釋吧,我走了。”積架xk飛馳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撿起了又被碾壓一遍的大油傘:“哎,我的傘。”安逢先覺車子又壓到了油傘,他抓狂地雙手抱頭。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過想點醫療費而已…”傅崇香望着消失的車影間:“這個孫女婿比那個孫女婿如何?”博應樓用袖子擦了擦雨傘上的塵土,怒道:“還用説嗎?當然這個好啦。”博崇香點點頭:“那我就殺對了。”傅應樓面無表情:“你不殺他,我也會殺他。這個畜生,居然想欺騙整個家族?哼!要是以前,他會死得更慘!”博崇香微微一笑,親暱地摟着老頭胳膊:“走,見見你孫女去”傅應樓笑了,出了沒有牙齒的牙牀。
“後來呢?”貝蕊蕊緊張得直髮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臉懼,算命老頭的親眼所見令三個少女身臨其境。
“伯伯嚇壞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個壞人發現,連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叢裏看,你們猜,伯伯看到了什麼?”算命老頭的眼神也充滿了恐懼。
三個少女異口同聲間:“看到什麼?”
“那壞人用雙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樣,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頭一邊悲傷地搖了搖頭,一邊用雙手示範。
喻美人失聲尖叫:“啊!真慘耶”算命老頭了口氣,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慘!”
“講什麼呢?”房門一直開着,安逢先悄悄站在門口聽了半天,終於聽完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憑覺,那個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強忍着悲痛,微笑着走向三個美少女。
“安老師。”貝蕊蕊飛撲而來,像抱情人一樣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見,有小別勝新婚的覺,安逢先抬頭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們都臉喜,如同見着親人一般。
算命巷頭見到安逢先,趕緊站起來:“這位…這位老師,那不是故事,是我親眼所見。”夏沫沫義憤填膺:“那你為什麼不去報警?”老頭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壞人的相貌,怕萬一沒抓到壞人,反被壞人找上門來就遭殃了。”
“嗯,你們進屋去好嗎?我和老頭有話説。”安逢先很喜歡貝蕊蕊用前一對大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開貝蕊蕊的吊帶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裏十分清楚,算命老頭膽敢找上門來,一定另苜隱情,所以安逢先很温柔地讓三個小寶貝迴避。
三個美少女乖巧聽話,眨眼間就鑽進了喻美人的睡房裏。
“什麼事情?”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這次我説了這件事,你可要好好謝我。”算命老頭賣關子,這是騙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從口袋裏拿出一大疊鈔票就遞過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給你;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會為難你。可是如果你想騙我,那你就找錯人了。”算命老頭接過鈔票,誠惶誠恐地點頭:“大哥放心,大哥一定會加倍多謝我的”安逢先點點頭:“説吧。”算命老頭壓低聲音,神秘地説道:“有人想殺你。”
“誰?”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為夏端硯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貝靜方要殺之列,不過,能躲災避禍總是好事。
算命老頭搖搖頭:“不知道,但知道就是這兩天。”安逢先皺了皺濃眉。沉聲道:“你不會騙我吧?”算命老頭哭喪着驗:“我怎麼敢騙大哥你?”安逢先問:“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殺我?”算命老頭沉片刻才娓娓道來。原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來山神廟燒香,這並不奇怪,很多虔誠的善男信女都會選好時辰去燒香拜神,無論颳風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凶之,每逢這種子,幾乎沒有人來燒香拜神,誰也不想觸楣頭,可偏偏有人選大凶之來燒香,這從命理卦象來説叫犯煞,來燒香的人要嘛是白痴,要嘛就是決定辦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來人不僅燒香,還找算命老頭算命,老頭當然胡扯一通,大讚來人財運亨通,大吉大利之類的話。來人也果然快,給了老頭不少錢,然後焚香燒紙,跪拜一番,了一個鐘頭才離開,且當時還下着大雨。
“説完了?”安逢先問。
“沒有説完。”老頭這次倒沒有任何懼怕,他清清嗓子繼續説:“我替來人看手相,發現來人的食指和拇指起繭,這通常是經常握槍的手,換句話説,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殺手。”
“繼續説。”見老頭停頓下來,安逢示意他繼續説下去。
算命老頭接着説:“來人是外地口音,應該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顴骨,鷹勾鼻,闊嘴厚,短捲髮。不是燙卷的,是天生的捲髮,很幹。他選大凶之來燒香,就是辦大事,殺手辦大事除了殺人外,還是殺人。”安逢先出譏誚之:“你怎麼認為殺手是來殺我?是不是因為我兩條眉特別濃?”算命老頭慢慢解釋:“這個殺手把你的名字寫在一張紙裏,然後夾在紙錢中一起焚燒,卻因為香爐在户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櫝留在香爐底,那殺手又是第一個來燒香,還燒得特別多,所以並沒有注意香爐底下還有一小部分紙錢因為被雨水浸濕沒有燒乾淨,而其中一張紙上有大哥你的名字。”算命老頭説完,從懷裏拿出一張微濕焦黃的殘紙,雖然焦黃殘紙燒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還能辨認出“安逢先”三個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頭,你在誆我,我問你,你為什麼偏偏去檢查香爐?難道所有去山神廟燒香的人燒完紙錢後,你都要翻找一下?”
“間得好。”算命老頭顯然有備而來:“廟裏的香爐早已殘敗,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時間換一個新的,但每天都有人來燒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這個決心,今天碰巧是大凶之,估計沒人來燒香。前我倆商議好,就定在今天換香爐,所以等那殺手離開不久,我們就跟約好的搬運工一起,拆除了舊香爐。”安逢先幫算命老頭説了下去:“然後剛好你就發現了這張寫有我名字的殘紙?”算命老頭點點頭:“不錯,我們清理香爐時就發現這張殘紙。”安逢先已目兇光:“老頭啊老頭,你想騙我嗎?沒那麼容易,嘿嘿,我從來沒有把我的名字告訴你,你又怎麼知道殘紙上的三個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暫且不要生氣,你聽我一一説來。”老頭惶恐地勸安逢先聽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語,冷眼看算命老頭如何編故事。
算命老頭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説:“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愛家,找藉口向這個叫邢愛女子傳遞一封信,我一時好奇,就偷拆開了這封信。見落款是安逢先三個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諱。”安逢先一愣,那封信裏確實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頓時惱怒算命老頭手夠賤:“什麼?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沒有今天來報信,看來你錯有錯好,我不怪你了。”算命老頭見安逢先沒有動作,稍稍鬆了一口氣:“沒事,我在大哥面前説太多假話,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過,這次我真沒騙大哥,這是人命陰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兇案件,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盡些善心,積一些陰德,待百年後,閻王爺或許讓我投個好胎。”聽到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堅定了殺掉殷校長的心,閉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着算命老頭間:“我有一點不明白,我打過你,你為什麼還幫我?”算命老頭嘆了嘆:“第一,你給我幾次錢,這説明你是我的財神,我不幫我的財神我幫誰?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説起你,她説你人不錯,所以我就來找你了。本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我知道,在電話裏你一定不會聽我細説。”安逢先出淡淡的微笑:“嗯,你親自上門來把消息告訴我,還能撈上一筆,對不對?”算命老頭訕訕一笑:“呵呵,的確有這層意思,什麼都瞞不住大哥。”安逢先不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護着他,因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與仙既同音,又暗含着相同的禪機,他站起來,誠懇地説道:“你回去吧,替我向你老伴問好,等這裏的事情一解決,我會帶一堆人去你山神廟燒香還願,我會給你一大筆香油錢,説話算話。”算命老頭一聽,頓時大喜過望:“那先謝謝安老師,謝謝安大哥。”安逢先心情沉重地揮揮手:“走吧、走吧。”算命老頭剛躬身而退,三條美妙的身影就從喻美人的睡房裏飄了出來,安逢先關上房門,徑直走到少女中間,雙臂齊伸,同時抱住了喻美人與貝蕊蕊的香肩:“晚飯你們想吃什麼?”詢問的時候,安逢先的眼睛卻緊盯着身穿臍t恤,修長美腿的夏沬沫。
貝蕊蕊嗲嗲道:“吃麪條。”喻美人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我好像聽到殺手這個詞。”夏沫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三眼。逐一彈出三漂亮的手指頭:“我可聽到邢、愛、。三個字。”這句話有分量,話一出口,就連在懷裏撒嬌的貝蕊蕊也戒備地注視着安逢先,因為美少女組合在學校爵士舞表演上曾經敗給了邢愛與席酈這一對前校花組合,對那次非技術失敗,心高氣傲的美少女們一直耿耿於懷,更何況美麗過人的邢愛就是安逢先的前女友。
氣氛有點怪異,安逢先眼珠子轉了轉,温柔道:“等吃完東西,安老師再跟你們解釋好不好?”三位美少女相互遞了遞詭異的眼神,終於達成一致:“好吧。”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餐桌邊響起了歡快的“唏嗦”聲。這是人吃麪條時發出的獨特聲音。
少女們真餓了“唏嗦”聲此起彼伏。安逢先雖然不是好廚子,但他煮的雞蛋火腿牛麪,香味俱全,三個美少女都吃得不亦樂乎,連最斯文的喻美人也沒察覺粉臉上沾了一丁點麪湯,她給了安逢先一個曖昧的眼神:“味道不錯。”夏沫沫吃得最快,卻只説出兩個字:“還行。”貝蕊蕊就不吝嗇讚美之詞:“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牛婿了。”安逢先的眼神温柔到了極點:“那一年冬天,安老師來到了北灣市,投靠親人無門,又身無分文,正好趕上最天寒地凍的一天,安老師又冷又餓,蜷縮在一家書店的門口,看着書店對面的一家小麪館想,要是能吃上一碗熱騰騰的牛麪該多好啊。”貝蕊蕊着急問:“那安老師吃上了嗎?”安逢先微笑點頭:“吃上了,不過,吃牛麪之前,安老師清理了兩千本舊書、擦乾淨了書店的所有櫃枱。最後書店的老闆才帶我吃了一碗香噴噴的牛麪。安老師當時就發誓,將來一定給媳婦煮最好吃的牛麪。”三個美少女紅着臉,你看我,我看你。嬌羞的喻美人眨眨眼:“那意思説,吃了你煮的牛麪就要做你的媳婦?”貝蕊蕊大聲問:“媳婦就是老婆嗎?”夏沬沬打了一個飽嗝:“吃進肚子的麪條能不能吐出來?”安逢先嘆了口氣,狠狠瞪了夏沫沬一眼:“魚魚、蕊蕊,安老師已經對夏沫沫同學忍無可忍了。你們能幫老師一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