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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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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名老婦人走來:“夏先生,江小姐來了。”夏沫沫一聽,臉突變,甕聲甕氣地説了一句:“我不吃了。”夏端硯卻面欣喜之,也不再管夏沫沫,徑直離開。

倔強的夏沫沫抱着母親的相片,終於下眼淚,柔美的秀髮遮住她的臉,此時,她心裏想的只有死去的母親,這世界之大,也只有母親可傾吐心事。她默默地把相框放好,下熱褲和背心,換上深藍的騎士服,鏡子裏,美麗的夏沫沫已擦乾了眼淚。

如墨,天空積聚了厚厚的烏雲,四起的狂風夾藏着塵土,狠狠地拍打在夏沫沫嬌的臉龐上,看起來好像就要下雨,道路的車也少了很多,紅yamaha像一道閃電劃入無垠的天際。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還鋪了一層白的雪貂,令安逢先踩在上面,那覺就如同踏在情人的肌膚上,真的很舒服。安媛媛和喻蔓婷蜷靠在柔軟的大牀上,眼睛看着安逢先像鄉巴佬似的在夢幻般的卧室裏到處閒逛,她們就想笑。

“媛媛姐的房間真舒服。”安逢先看夠了,卧室的裝飾再豪華也無法與牀上的兩名極品大美人相提並論,目光回到喻蔓婷和安媛媛身上。安逢先注意到梳妝枱上有兩瓶指甲油還沒有擰緊,擺放的地方也異常顯眼,説明牀上的兩名美人剛塗過指甲,不過,看到兩雙漂亮的玉足上一紅一銀的腳趾頭,安逢先就明白,指甲油只塗了腳趾甲。

“那安老師以後就經常來這裏躺一躺?”喻蔓婷吃吃地嬌笑。

聽出喻蔓婷鸚鵡學舌,安媛媛臉一紅,白了喻蔓婷一眼:“我的牀雖然夠大,但我還是喜歡兩個人睡,安老師來我這裏了,你怎麼辦?”喻蔓婷眨眨鳳眼:“我只是説讓安老師常來,又不是説讓安老師天天來,就算安老師天天來,你也受不了。”安媛媛大羞,臉紅到了脖子,一時間之也不知道怎麼反駁。

“唉!”安逢先走到牀尾,試了一下大牀的柔軟度,柔聲地問道:“你們何必給我畫餅充飢?只要你們下令,就算殺人放火我也敢去做,有什麼話就説吧!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想要貝靜方死。”安媛媛斂起笑容,也沒有了羞澀,她現在只有憤怒。

安逢先牙齒髮冷:“真…真的要殺人?”

“我不是隨便説説,只有貝靜方死了,我才能活得有尊嚴,你也才能得到貝靜方所有財產。”頓了一頓,安媛媛柔聲道:“包括他的女人。”最後一句話對於安逢先來説最具殺傷力,財富可以去賺,安媛媛這樣的女人卻是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可是,即便如此,安逢先也不想殺人,他不是殺人狂,在他的世界裏,除了安媛媛外,還有喻蔓婷、夏沫沫、貝蕊蕊以及喻美人,甚至遠在美國治療的席酈都是他安逢先的寄託,他犯不着冒險。

“是不是因為貝靜方威你與我發生關係,所以你恨他?如果媛媛姐不願意,我可以放棄…”安逢先退縮了,不是膽怯,而是單憑這點,貝靜方還罪不至死。

“當然不只這些。”安媛媛冷笑,她覺到安逢先害怕了,難道錯看了這個勇敢的男人?安媛媛的眼裏閃過一絲憂慮:“我與貝靜方生活了二十年,依他自私殘忍的格,如果我懷上你的骨,他會殺了你,雖然我不能肯定,但我相信我的直覺。”見安逢先臉凝重,安媛媛從柔軟的大牀下來,緩緩走到安逢先的面前:“我不清楚貝靜方給安老師什麼條件,但我可以肯定貝靜方給安老師的一定都是些口頭協議,沒有字據,也不會有證據,安老師相信貝靜方會兑現承諾嗎?他只會殺了安老師。”安逢先心頭大震,頹然坐在軟牀上,這個問題安逢先考慮過,但他已經沒有退路,為了籌集救治席酈的醫療費,他想出了騙取財的計劃,但這個計劃卻令他墮入危險的深淵,本無法自拔,安逢先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已無法控制,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意思是説,為了自保,我就必須殺了貝靜方?”安逢先在猶豫,他並不是窮兇極惡的人。

“不錯,只有殺了貝靜方才能活命,我和媛媛可不想你死。”不知何時,喻蔓婷已盤坐在安逢先身後,她用高聳的房輕輕地摩擦着安逢先寬厚的背部。

“喻姐姐也希望貝靜方死?”安逢先扭頭盯着豔光四的喻蔓婷,她的朱噴出如蘭的氣息,脯雪白豐滿。

喻蔓婷伸出藕白的玉臂,把纖纖五指伸進了安逢先的頭髮裏,輕輕地撫摸,就像母親呵護兒子一樣:“説實話,這十六年的時間已經沖淡了我的仇恨,但我還是希望貝靜方死,越快越好。”安逢先瞪大了眼睛:“為什麼?難道喻姐姐跟貝靜方也有仇恨?”

“深仇大恨。”喻蔓婷悽然一笑,問:“你喜歡喻姐姐嗎?”安逢先沒有一絲猶豫:“喜歡。”喻蔓婷睜着楚楚可憐的鳳眼問:“如果你喜歡的喻姐姐被人下藥姦了,你會生氣嗎?”安逢先雙拳緊握:“我會殺了那個人。”喻蔓婷冷笑道:“十六年前,貝靜方就給我下藥,然後玷污了我。”

“什麼?”安逢先倏地從牀上跳起來,他抓着喻蔓婷的雙臂厲聲問:“是真的嗎?”喻蔓婷美麗的鳳眼滴下了淚珠:“魚魚就是在那次懷上的,我沒有打掉胎兒,因為胎兒是無辜的。”安逢先雙目噴火,面目猙獰,但突然間,他痛苦地雙手抱頭,又一次頹然坐在軟牀上:“意思是説,如果我殺了貝靜方,就等於殺了兩個女人的男人、殺了兩個女孩的爸爸?”

“他不是我男人,也不是蔓婷的男人,他沒有資格做蕊蕊的父親,更沒有資格做魚魚的爸爸,我告訴你,當年貝靜方也是用藥糟蹋我,我家裏很傳統,見生米煮成飯,就我與貝靜方往。這麼多年來,我從未愛過貝靜方,直到蕊蕊長大後,我認命了,可沒想到,他竟然用同樣卑鄙無恥的手段害了蔓婷,這個畜生糟蹋完我們之後,同樣把我們的身體得滿是傷痕,他是變態的畜生。”

“天啊!媛媛,你也受到了折磨…嗚…”喻蔓婷尖叫一聲,張開雙臂,把撲到自己懷裏的安媛媛緊緊抱住,兩個女人成了淚人。

安逢先眉頭緊皺,憤怒並沒有衝昏他的頭腦,他清楚地記得蘭小茵也是被殷校長姦,而向景凡打探到殷校長與貝靜方關係密切,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還有,被姦的女人都是漂亮的女生,那貝靜方會不會還姦了別的女人?

安逢先小聲問:“媛媛姐、蔓婷姐,你們是不是曾經就讀北灣一中?”喻蔓婷擦擦眼淚:“從喻姐姐改口成蔓婷姐還真有點不習慣,跟你又不是很…沒錯,我和媛媛都是北灣一中的校花。”安逢先淡淡地問:“蔓婷姐,喻美人知道貝靜方是她父親嗎?”喻蔓婷一怔,猶豫了半天才説:“有一次我做惡夢,驚醒的時候,美人就在我身邊,她追問我夢中罵的貝靜方是誰?我沒告訴她,但以美人的智慧,她或多或少知道我與貝靜方之間有某種關聯。”安逢先點點頭,問:“你們被下藥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喻蔓婷有些茫,她看了安媛媛一眼,又想了半天:“祝錦華知道。”安逢先雙眼冷芒一閃,緩緩地吐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或許沒那麼簡單,如果要貝靜方死,那麼,還有一些人也必須死。兩位姐姐,我可以答應你們除掉貝靜方,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也許你們只是一時憤才想置貝靜方於死地,我給你們七天的時間考慮。七天之後,如果你們依然認為貝靜方該死,他就必須死。”安媛媛呆呆地噎着:“為什麼是七天?難道貝靜方提前從歐洲回來嗎?”安逢先在笑,笑得很詭異:“貝靜方本就沒有走。”

“啊?”喻蔓婷與安媛媛嚇了一大跳,半天才回過神來,安媛媛焦急問:“是真的嗎?”見喻蔓婷與安媛媛如此慌張,安逢先的內心嘆息,女人就是女人,成不了大事,不過,有這兩名女人幫助,貝靜方就好對付多了,與其被危險壓迫,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安逢先已經鋭地察覺到危險的迫近。

“當然是真的,剛才我與他通電話時是六點半,我問他吃過晚飯了嗎?他回答剛吃過。”安逢先冷笑:“歐洲與我們相差九個小時,他不可能吃了晚飯,這是他無意識的疏忽。”

“既然他沒有出差,那我們豈不是在他監視之下?”安媛媛臉又蒼白了。

安逢先點點頭:“判斷正確,不過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很仔細地看過四周,你們一定以為我是土包子,什麼都好奇、什麼都要看一看,對不對?呵呵,其實,我是想找找有沒有竊聽裝置之類的東西。”

“找…找到了嗎?”安媛媛心驚跳,因為貝靜方多疑,連家人都會監視。

“沒有找到,我忽然想起貝靜方送了一間房子給我。”安逢先拿出一把鑰匙,眯眯地看着安媛媛:“他叮囑我用這間金屋完成與媛媛姐的配。”

“我不去。”端坐在牀邊的安媛媛有些扭捏,一想到配,她就到羞辱,也到一絲詭異的興奮,蒼白的臉頰有了兩朵紅雲。

“我剛開始也答應了貝靜方。”安逢先輕輕地坐在安媛媛身邊,手臂一環,摟住她柔若無骨的軟:“可是,後來我想,貝靜方要監視的是我,而不是媛媛姐,他又何苦在自己的卧室裏安裝竊聽裝置呢?要安裝竊聽裝置,也只會安裝在送我的那間房子裏,貝靜方一定沒有想到,我偏偏要在這裏與媛媛姐做愛,我要媛媛姐懷上我的孩子。”安媛媛臉一紅,把安逢先的手臂推開,喻蔓婷適時走過來,擋住安逢先:“只要貝靜方死了,不但媛媛是你的,我也是你的,現在你猴急什麼?”

“那不行,萬一我殺了貝靜方,媛媛姐卻反悔,不讓我碰一下,到那時,我安逢先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説不定連蔓婷姐也不理我。唉!這筆冒險買賣太不划算了,我必須要先和媛媛姐做愛,確定了關係後,才有殺貝靜方的決心,這叫膽包天,這也是我決定七天之後再動手的原因。”安媛媛竊笑,喻蔓婷無奈,安逢先無意間破壞了她們的如意算盤,她們原本達成秘密協議:安逢先殺掉貝靜方,安媛媛可以過上有尊嚴的生活,而喻蔓婷則單獨擁有安逢先,安媛媛不許染指。

“怎麼樣?”安逢先也瞪着兩名大美人,他並不安媛媛跟喻蔓婷之間的秘密協議,他只想確立與安媛媛的關係,畢竟安媛媛與貝靜方是夫,還有一個女兒,安逢先不相信安媛媛真能對貝靜方痛下殺手。

“安逢先,你越來越不像老師。”安媛媛似笑非笑,她並不喜歡狡詐的男人,但要對付詐的貝靜方,安逢先的狡詐恰巧堪與其抗衡。

安逢先知道不會是褒獎,他訕訕而笑:“哦,不像老師像什麼?”安媛媛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像魔鬼。”安逢先苦笑,他不否認:“我也覺得自己像魔鬼,或者,我就是魔鬼。”安媛媛輕嘆:“好吧!我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對方妥協了,安逢先心裏一片輕鬆:“什麼條件?”安媛媛的美目突然暴閃:“我希望你強姦我。”安逢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我沒聽錯嗎?”安媛媛出詭異的興奮:“你不但要強姦我,還要當着貝靜方的面強姦我,因為我也要讓他體會一下自己的子被別人強姦的滋味。”安逢先笑了,他從安媛媛異樣的眼神裏讀出了慾望,叛逆的慾望,那瞬間,安逢先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這是融入血的魔念:“我…我希望你的反抗烈一點。”安媛媛眼中的異樣越來越盛:“當然,我會掮你耳光、咬你舌頭…”安逢先渾身的血在沸騰:“咬舌頭不要緊,千萬別咬我的,因為我要用你嘴巴。”這些話語簡直不堪入耳,令喻蔓婷大聲尖叫:“噢…天啊!你們兩個是瘋子、變態狂。”

“咯咯…”安媛媛柳眉一挑:“跟我來,我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變態。”浴室的左邊是書房,書房裝飾簡約莊重,寬大的紫檀辦公桌上一塵不染,因為張媽每天都會擦拭兩遍。辦公桌的左邊是五公尺長的書櫃,書籍擺放整齊,右邊牆壁掛着一幅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畫,從這幅版畫上看不出有任何異樣。

安媛媛在紫檀辦公桌前坐下,拉開辦公桌下的第三個屜,按下按鈕,做工考究的山水版畫突然陷入牆壁,出寬大的晶螢幕。安媛媛又在第三個屜裏拿出一個巨大的遙控器,打開晶螢幕的電源,螢幕裏清晰地顯現出這間豪宅裏的每一個角落。

“可能卧室與書房近在咫尺,所以貝靜方沒必要在卧室裏安裝監視裝置,但在其他房間,無論是廚房、客房還是樓下的浴室,甚至蕊蕊的房間裏,貝靜方都安裝了監視裝置。”面無表情的安媛媛帶領安逢先跟喻蔓婷進入一個偷窺的世界。

安逢先和喻蔓¥|目瞪口呆。

安媛媛繼續解釋:“這個監視器可以全天二十四小時,連續十五天全程監控,並且同步錄影。”喻蔓婷大緊張:“那…那今天安老師欺負我,是不是也被錄下了?”安媛媛白了喻蔓婷一眼,也沒説話,而是按着手中的遙控器,忽然,晶螢幕出現了血脈賁張的一幕,安逢先和喻蔓婷兩人顛鸞倒鳳,居然互對方的器,那122靡的畫面令喻蔓婷花容失,她大聲尖叫:“關掉、關掉。”安媛媛切換了畫面,小嘴卻鄙夷地低罵:“狗男女。”

“刪掉,快刪掉!”喻蔓婷急得滿臉通紅。

可安逢先卻不想刪除,因為他和喻蔓婷做愛的時候並不知曉被監視,所以全神投入,動作自然,比市面上的情電影更勝一籌,如此絕品,怎能刪掉?心裏萬分着急中,突然靈機一動:“不能刪除,如果刪除了,貝靜方就會有所察覺,我們將沒有任何機會。”安媛媛有些酸溜溜:“這麼好看,我也捨不得刪除。”説話間,她又連續切換了幾個畫面,最後切換到客房,安逢先一看,臉大變,因為他就在這間房間裏讓張媽口過,監視機器能連續十五天全程監控的話,足以看到安逢先讓張媽口的過程,安逢先可不想讓身邊的喻蔓婷到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