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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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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安媛媛幽幽地嘆道:“這些都是我家的秘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你説,而且我們好像還是情敵。或許,這些年來我心中的苦楚需要一個人來傾訴,而你卻是我唯一願意傾訴的人。”

“哼。”喻蔓婷冷哼,心裏卻一片慨,她何嘗不想找一個人傾訴?安媛媛何嘗不是她最想傾訴心事的朋友?

安媛媛突然問:“蔓婷,你老實告訴我,喻美人的父親是不是貝靜方?”喻蔓婷渾身劇顫,她想否認,但只要一遲疑,所有的否認都變得心虛,所以沉了半天,她還是淡淡地説:“不錯。”安媛媛似乎並不意外:“我勾引黃松濤,你就勾引貝靜方報復我?”

“沒錯。”喻蔓婷不羈地點點頭,好像隨時接受任何暴風驟雨。

安媛媛深深地嘆了一嘆:“唉!你錯了,我也錯了,大家都錯得離譜,只怪那時候我們太年輕、太倔強了。”喻蔓婷冷笑:“那也是你作踐在先。”安媛媛無奈地搖着頭,她迫切解釋:“蔓婷,你真誤會我了,其實…”二十年前。

北灣一中有一對形影不離的校花,一個叫安媛媛,一個叫喻蔓婷,她們都有傾國傾城的美貌,她們都是男人追逐的對象。很快,情竇初開的少女們都分別有了戀情,父親開診所的黃松濤牽到喻蔓婷的紅袖;銀行世家貝靜方執到安媛媛的小手,這本來是兩段美好的佳緣。

天有不測風雲,一次偶然的機會,安媛媛發現黃松濤是一個紈絝子弟、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賭外,身邊還有無數的女人,於是,心急的安媛媛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喻蔓婷,可惜,墜入情網的喻蔓婷一點都不相信安媛媛的話。為了挽救情同姐妹的喻蔓婷,安媛媛不得不以身為餌,故意引誘黃松濤。

女人追男人本來就易如反掌,何況安媛媛又如此絕,黃松濤迅速掉入桃陷阱,對安媛媛如痴如醉,冷落了喻蔓婷;而安媛媛卻等喻蔓婷明白黃松濤是個花花公子之後,馬上甩掉黃松濤,成功身離開,回到貝靜方身邊。

安媛媛以為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漂亮,雖然讓喻蔓婷誤會了,但挽救了她,她希望將來喻蔓婷會理解她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同時也讓貝靜方大為緊張。誰知道安媛媛的一番苦心,卻造就了一段令人唏噓的情糾葛,事情並沒有安媛媛想的那麼簡單,誤會至深的喻蔓婷以為安媛媛腳踏兩條船、橫刀奪愛,所以憤怒的喻蔓婷採取報復行動!她勾引了貝靜方。

安媛媛很喻蔓婷,她悲傷地長嘆:“我知道,以你的格一定會報復。三年前,在學生家長會上,貝靜方看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太過漂亮的原因,畢竟貝靜方是男人,男人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這很正常,但後來我仔細觀察了喻美人,發現她有幾處地方真的很像貝靜方。唉!蔓婷,你這是何苦呢?”

“嗚…”喻蔓婢的哭聲幽怨淒涼,她已經成了一個淚人兒。

安媛媛難過地安:“對不起,都是妹妹的錯,妹妹讓姐姐受苦了,妹妹對不起你…”哭聲還沒停,喻蔓婷就憤怒地詛咒:“媛媛,我好後悔,我想告訴你,我希望貝靜方死後下地獄,他是畜生!”安媛媛驚愕不已:“為什麼這樣説?”喻蔓婷聲嘶力竭地大吼:“我…我當時雖然想過要報復你,但我本沒有想過要跟貝靜方發生關係,貝靜方也知道我本不喜歡他,可是,幾年後的某天,貝靜方約我出去,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在飲料裏放了藥讓我喝…”

“什麼?”安媛媛的臉蒼白。

“我醒來之前,已讓他糟蹋了…還遍體鱗傷…嗚…”喻蔓婷悽苦地回憶起那一段不堪回首的記憶,她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

“真…真的?”安媛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多年來積壓在心中的姐妹恩怨,竟然是自己的丈夫一手造成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的境遇跟喻蔓婷竟是十分相似?同樣是一覺醒來,貞已失,身上同樣遍體鱗傷。安媛媛渾身發抖,她的嘴裏有一股淡淡的鹹腥味。

喻蔓婷任憑眼淚滑落:“你不信,可以去問問祝錦華,藥還是祝錦華給的,但他並不知道貝靜方用藥來對付我,後來,貝靜方叫祝錦華來探聽我的傷勢,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祝錦華,他才口而出,告訴我藥的來歷。”

“貝靜方…”安媛媛憤怒到極點,她哪怕不相信喻蔓婷,也會相信祝錦華,所有認識的人中,安媛媛最信任的人就是祝錦華,這個木訥的男人一直小心翼翼地維護着安媛媛與貝蕊蕊,至今未娶。安媛媛知道,祝錦華一直在暗戀她,這種覺既準確又強烈,但安媛媛對祝錦華沒有半點心動的覺。

一個人的憤怒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恨,怨恨累積到極點就會產生怨毒,怨毒累積到極點就蜕變成狠毒。

此時,安媛媛的眼睛裏就充滿着狠毒,這種狠毒也有了深厚的積澱,她對貝靜方已經失去情,和喻蔓婷一樣,安媛媛現在希望貝靜方下地獄,沒有一絲留戀和憐憫。在安媛媛的心中,貝靜方成了寡情薄義、殘忍陰險、毒辣詐的複合體,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家庭,還一次又一次地與骯髒的張媽媾,為了延續可悲的香火,他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向別的男人推銷自己老婆安媛媛高貴的體,這是難以忍受的屈辱。

一間廉價酒吧裏,光線昏暗,坐在夏端硯對面的帥氣男子點燃一香煙,連了三口,他才把積聚在肺裏的煙霧緩緩吐出,嫋嫋的煙霧在昏暗的空間裏猶如一個個飄蕩的幽靈。

帥氣男子淡淡地問:“找我?”i硯木然説:“找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德宗社可以做別人不能做的事。”帥氣男子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暴戾:“你想讓德宗社做什麼?”夏端硯淡淡地説:“除掉一個人。”帥氣男子問:“你能出多少價?”夏端硯伸出兩手指頭:“兩百萬。”帥氣男子有了興趣:“除掉什麼人?”夏端硯把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帥氣男子的心在收縮,他深深了兩口煙,卻很長時間沒有噴出煙圈:“什麼時候開始?”夏端硯遞過一張支票:“七天後開始,這是一百萬訂金,餘下的等完事之後付清。”帥氣男子把資料拋了回去:“要嘛找別人,要嘛一次付清。”夏端硯仔細端詳帥氣男子,漠然點了點頭,又從懷中拿出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連同資料一起遞了過去。看來夏端硯已經準備好滿足帥氣男子的所有要求,這説明資料上的人必須死。

帥氣男子把支票放進上衣的口袋:“七天後,那個人將不再存在這個世界上。”夏端硯出滿意的微笑。

廣平府三期c座c919室裏,貝靜方也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並沒有離開北灣,快要登機的瞬間,貝靜方改變了主意,只讓席悦一個人飛往歐洲。貝靜方向席悦保證,一個星期後相聚在法國的納河畔,然後在一家幽靜、漫的小酒店裏替席悦破去‮女處‬,代價五百萬港幣;席悦對總裁的直接到憤怒,但還是答應了,因為五百萬港幣可以幫助席酈找到一名最的美國主治醫生。

c座c919室與c918室緊鄰,貝靜方在這裏安裝了世界上最頂尖的監視儀器,他希望能監視安媛媛與安逢先的配過程,一旦子與安逢先配成功,貝靜方就會讓子去找祝錦華檢查,而只要祝錦華確定安媛媛懷孕,那麼安逢先的生命就到了盡頭。

如今醫學昌明,男人與女人配三天之後,就能準確地檢測出女人是否懷孕,給安逢先七天時間,那是因為貝靜方擔心配不順利,所以他以防萬一,不得不讓安逢先多舒服幾天,想想安逢先的陰莖在子的陰道里恣意橫行,貝靜方就到無比憤怒。

“一切都順利嗎?”貝靜方親自為夏端硯斟上三十年的格蘭菲迪,不多不少,剛好四分之一盎司。

“順利,對方要求一次付清款項,我按你的意思答應了。”夏端硯端起酒杯,卻遲遲沒有喝下去,而是小心地看着酒杯裏金黃體。

“呵呵,你怕酒裏有毒?”貝靜方搶過夏端硯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下杯中的金黃體,然後再為夏端硯斟上四分之一盎司。

“我擔心靜方兄殺人滅口。”這次夏端硯皮笑不笑地輕嘗一小口,他看起來滿腹心事,在他的眼中,貝靜方已不是同學,而是一條!^蛇。

“我們是朋友,而且還是同學,我就算殺一萬個安逢先,也不會碰你一呀!再説,殺了你,我怎麼發財?哈哈哈…”貝靜方仰頭大笑。

夏端硯陪着乾笑兩聲:“你變化無常,我擔心。”貝靜方拍了拍夏端硯肩膀,輕輕碰了一下酒杯:“我知道你還在為前幾天的事情到不舒服,但這不能怪我,媛媛本來就內定你作為借種的人選,哪知安逢先突然出現,把媛媛哄開心了,她改變了主意,我也沒辦法。”夏端硯怨氣十足:“我們訂下的遊戲規則,你就應該遵守,我讓你幹江蓉,你就應該讓我幹媛媛,但你卻破壞了遊戲規則,不允許我碰媛媛,這叫我心裏如何接受?如果媛媛改變了主意,你也應該勸勸她嘛!”

“怎麼勸?難道要我告訴媛媛,我已經幹了江蓉,所以她現在必須讓你幹?我告訴你,我老婆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女人,如果我強迫她跟你發生關係,那她真會個魚死網破的事情出來,我和她生活了二十年,她這一點我很。”夏端硯憂心忡忡:“既然媛媛喜歡安逢先,這七天之內,他們也許都勾搭上了,我更沒有希望得到媛媛的青睞。”貝靜方眼裏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狡詐:“你別擔心,只要安逢先一死,無論與我老婆是否配成功,我老婆都會找你借種,因為七天的時間很短,我老婆也不能確定是否懷孕,所以她只能找你,至於我老婆喜不喜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遵守了遊戲的規則。”夏端硯恨恨道:“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安逢先。”貝靜方點點頭:“我又何嘗不想?”他心想着:只要安逢先在七天的時間內讓安媛媛懷孕,那樣既能除掉安逢先,又能把夏端硯推到風口尖,絕對有一石二鳥的好處,安逢先必須死,夏端硯也一樣。

“哼,這個安逢先不知好歹,不但想勾引媛媛,還想搶走我女兒,那天晚上,我真想一打死他。”夏端硯越想越氣,尤其是想到安逢先已經摸了女兒的子,他就更生氣。

貝靜方也猛然臉鐵青,他上夏沫沫已經快三年了,這三年裏,他無時無刻都惦記着一天天長大的夏沫沫,他絕對不允許別人碰夏沫沫的手指頭一下:“這也是我下定決心提前殺了他的原因,我們都説好了,老婆換幹,女兒也換乾的,沫沫越來越漂亮了,我一看到你女兒就衝動。”夏端硯褻的微笑:“蕊蕊也一樣,她越來越像她媽媽,我現在一看到蕊蕊就硬得不行。”

“哈哈哈…”兩人相視大笑。

剛笑一半,夏端硯又開始擔心了:“我有點擔憂江蓉。”貝靜方一怔,瞟了卧室一眼,問:“怎麼了?”夏端硯嘆了一口氣:“那天,我把四千萬的支票給了她之後,就沒再見到她,打她電話,她也不接。”貝靜方乾笑道:“放心啦,女人很容易哄的,那天我當着你的面幹了她,她心裏當然不舒服,也許不好意思面對你,等過兩天,她一定會回去的,做創豐集團老闆的夫人總比拿四千萬強得多,她不會這麼傻。”夏端硯猛喝了一口酒,自己再斟上小半杯:“你也真是的,幹就幹了,何必還戲她?”貝靜方故意刺夏端硯:“哈哈,那不叫戲,叫‮情調‬,不過,當着你面前幹你未婚真的好,她的子好圓、她的小好緊,我當時真想幹她的眼,我知道端硯兄還沒有幹過她的眼。”夏端硯果然臉鐵青、面目猙獰:“所以我也要當着你的面幹媛媛。”貝靜方聳聳肩,很輕鬆的樣子:“沒問題,只要安逢先一死,我老婆就由你擺佈。”

“哈哈哈哈…”夏端硯狂笑,他心想:到時候一定好好地玩安媛媛,然後再詳細地告訴貝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