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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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移開視線,端起了碗,再一仰頭,便把那剩下的粥給喝完了。
祝深一怔,餘下又發生了什麼他都是恍惚的,直到他們移步客廳聊天時,他都好像還能記起剛才鍾衡咽粥時那上下滾動的喉結。
還沒聊上兩句,就見傭人們端來了飯後糖水。
祝深十分無奈,情鍾家光顧着吃了?
正在他想法推託一下的時候,又見到鍾衡端着小碗,將他的糖水一飲而盡了。
鍾老爺子看了他們一眼,很是高興,又關懷了祝深一兩句便去午休了。
祝深還沒顧得上給鍾衡遞出一兩個的眼神,就見何萱坐了過來。
何萱今天穿了一條黑的裙子,外圍一條白坎肩,脖子上掛着一串瑩潤的珍珠項鍊,看上去貴氣十足。
她早年是做過模特的,五官氣質極佳,又經歲月的磨練,添了幾分風韻,更顯雍容了。
鍾衡與她的五官有些相似,卻又不盡然相同。何萱的眉眼是極具風情的,但鍾衡的眉眼卻是鋒利的。所以他一皺眉,一眯眼,便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只要將人輕輕地一打量,人就頓生寒意了。
何萱過來是提她投資的事情的。
早在幾年前她還沒有上如意山的資格。但自從鍾衡替鍾老爺子掌管集團後,她便忽然像是母憑子貴飛黃騰達了一般,有了如意山的通行證。儘管背地裏笑話她的人不少,可見了面,誰都得客客氣氣喊她一聲“何太太”。
何萱過去的二十多年來一直在依附男人,也正是在鍾衡接管集團以後,她忽然醒悟,自己還是可以依靠兒子的。
登上了如意山,便等同於踏上了灩城上圈的最頂層,從此何萱開始趾高氣揚了起來。因前些天與一眾名媛誇下海口要入股投資,眼下正募集資金,她卻拿不出錢來,這便想法子來鍾家要錢了。
鍾衡每月給她的錢都是有限的,但她往往沒幾天就揮霍完了。她名下的房產地產不經鍾衡的同意又無法變賣,所以這幾天實在是發愁得很。
“我實在覺得宋太太的那個項目很好,不如你給我點錢讓我去投着玩玩兒吧,啊?阿衡?”鍾衡置若罔聞,低頭在手機上回復着郵件。
又求了幾句,何萱眼見在鍾衡這處行不通了,便把目光調轉到了祝深那裏,張嘴就是:“深深,我的兒!”看戲的祝深萬萬沒想到自己竟被人挪到了台前。他一驚,忙拉起了蹲在自己面前的何萱:“您先起來。”何萱索耍賴道:“你不讓阿衡答應我就不起來了。”鍾衡收起了手機,擰眉看她。
端坐在一邊的楊莎看不下去了,柔聲哄道:“萱姐,你先起來,別讓阿衡和深深為難。”何萱眼風一掃,揚聲問她:“我和我兒子説話關你什麼事?”楊莎失了面子,看看鐘衡,又看看祝深,悶坐在一旁不説話了。
“起來。”鍾衡面不大好看,沉聲説道。
何萱被鍾衡的臉嚇得縮了縮,抓住了祝深的手臂:“深深你可要答應媽啊。”
“行啊。”祝深一副很好説話的樣子。
何萱眼睛一亮:“真的嗎?”
“媽。”鍾衡低聲警告她不要得寸進尺。
何萱仍有些怵,直往祝深身邊躲。
祝深轉而就從包中拿出了一張卡,遞給她道:“當然是真的。”鍾衡扯了扯祝深,剛要開口,就見何萱高高興興接過了卡,巧笑嫣然道:“早就知道深深出息啦,也難怪我們阿衡當年在高中的時候——”
“媽——”鍾衡忽然揚高了聲音打斷她,“您還有事嗎?”何萱想起鍾衡的警告,稍離得遠了些,可轉念一想,祝深在這兒,她還走什麼呢?於是她又靠近一笑:“當然有啦。”只見她摘下了手上的翡翠戒指,遞給了祝深:“當時你們結婚匆忙,我還沒有來得及送你禮物,不知道這枚戒指你喜歡不喜歡?”祝深哭笑不得地接過這枚女戒:“謝謝媽,我很喜歡。”何萱拍拍祝深的手,這才滿意地離開。
楊莎見何萱走了,才長舒一口氣。現如今這偌大一個家族都指着鍾衡,她孤兒寡母的沒什麼依靠,地位甚至還比不上何萱,因此有些事能忍則忍。她雖是長輩,但鍾衡管事的這四年,不留情面,股東董事背地裏咒他罵他,可無人不打從心裏怵這個冷麪怪。
直聽見何萱將門給扣上的聲音,楊莎才將請柬遞了過去,對兩人説:“今晚有一場慈善拍賣會,會來不少記者,阿衡深深你們準備準備,替咱們鍾家出席吧。”祝深深頭疼。
他向來不喜歡那種場合,西裝革履,觥籌錯,一舉一動需拿出十足的作派,假兮兮的。
鍾衡看了看祝深反應,剛要出聲拒絕,就聽楊莎軟聲説:“深深都兩個月沒有面了,也不知道外面是怎麼傳的。我想着,你倆情既然這麼好,那麼給外面人看看,堵上他們的嘴總也不是難事吧?”説着她又嘆了口氣:“二嬸實在是沒轍了,這兩個月真有不少人問我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問題。唉……這要我怎麼答呢?”祝深了眉心,這要是再往前倒,就要倒出他婚禮那天飛d國的事情了。
於是他接過了請柬:“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去的。”鍾衡皺眉:“你不想去可以不去。”楊莎卻急忙搶話道:“這就好,以後這家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