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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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國,有些事要辦。”
“和楊錦繡麼?”
“你知道她?”祝深撿起了他慣常的笑,走了兩步,將手搭在了樓梯欄杆上:“雜誌上看的。”
“你也會看商刊?”祝深不置可否地笑了,“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祝深。”樓梯上,鍾衡輕輕叫着他的名字。
祝深漫不經心地應他:“嗯?”
“你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
“比如?”鍾衡不説話了,提着箱子就往樓下走。
祝深皺起了眉頭,忍不住追了兩步,“喂!”鍾衡回過頭,緩緩朝他望去。
祝深居高臨下,一雙手卻死死扣住扶手,只是這裏並未被光線照。
被光線照的唯有他一張白皙的臉,映着光的是他倨傲的眸。
頓了頓,只聽祝深説:“你的桃花要謝了。”
…
…怎麼扯出這句來了?
能説的話明明那麼多,為什麼要扯出這句!
祝深隱隱懊悔,將眉頭皺深,剛想要再添一句,問問鍾衡的歸期,就聽鍾衡沉沉答道——“我會早點回來的。”祝深輕輕地踢了欄杆一腳,一時不知該與誰置氣,轉頭就回房將門給關了。
樓梯的亮光消失了。
鍾衡在黑暗裏站好了些時候,終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他還是……以前那個樣子,一點兒都沒變啊。
鍾衡想。
院裏的桃花雲霞似的爛漫了兩個星期,祝深便架起了畫架在天台上畫畫。
——誰説留不住花期的?
他偏偏要留下。
正準備上,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祝深顧不上換衣,直奔醫院。
何萱腦震盪進了醫院,為防兒子不上心,她還專門給鍾衡和祝深分別去了一通電話,説是她不行了,叫他們過來聽遺產分配。
鍾衡出差在外,是祝深先來的。
私人高級病房內,只有何萱一人在,一見祝深來了,她立馬癱倒在牀上,顫着聲音把他招到牀邊:“你可來了……”路上,祝深聽方姨説起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大致是何萱在某個會所看上了一個男學生,與那男學生錢投意合,處了一段時間,還談起婚論起嫁來了。這倒是把那男學生給嚇壞了——他原本只是想被富婆養養,沒想到富婆卻認了真,要與他去公證。再一聽何萱亮出自己的身份,他想到不要當鍾氏繼承人的繼父時嚇得腿都軟了,連連推託説不行。男學生他媽得知這件事後怒火中燒,去找了何萱,兩個年紀相仿的女人大打出手,誰都沒落着好,紛紛進了醫院。
“嗯。”祝深坐在了何萱身邊,見她不住伸頭往自己身後看,是在找鍾衡,於是祝深對她道:“鍾衡在出差。”何萱一聽就不高興了,扶着額角直説好疼。
她的額頭纏着繃帶,額心還隱隱滲着血跡。可即便是住院,何萱面容也是秀麗緻的,
上甚至還塗着淡淡的
彩,她不允許自己有不好看的時候。
祝深很難將這樣子的何萱與沉冷淡漠的鐘衡聯繫到一起去,若非兩人相貌實在有幾分相似,不然實在太難接受他們居然會是一對母子了。
“吃蘋果嗎?”祝深突然開口,截斷了她的呼痛呻|。
何萱統共也就只和祝深見了寥寥幾面而已,對他的瞭解全然來自於灩城的報紙和八卦週刊,本以為這個小少爺是不好相處的,自然也不好勞煩他給自己削蘋果了。
祝深見她想了這麼久,大概是想吃卻不好意思説的,於是拿起了蘋果,自顧自地用水果刀暢地削了起來。
何萱張了張嘴,好半天沒説出話來,就見祝深輕輕轉動蘋果,刀刃慢慢往前推,果皮隨着他的動作慢慢地拉長了。
祝深十指修長,動作優雅,削完了一個蘋果時果皮還沒有斷,只見他放下了果皮,將蘋果遞了過去。
何萱接過蘋果,扯着尖細的嗓子對他笑道:“深深的手可真巧,不虧是畫家。”輕輕咬了口蘋果,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説起來,我從前還看到過你畫畫呢。”祝深意外:“什麼時候?”何萱對此印象十分深刻:“在你高中的時候。”祝深卻搖頭:“我記不起來了。”
“你是貴人多忘事,想不起來很正常。”何萱回憶着説道:“以前我去卓爾找阿衡的時候,碰上你們學校在辦繪畫比賽,那時你在台上,阿衡在觀眾席上。”祝深在高中只參加過一場學校舉辦的繪畫比賽,畫了什麼他心知肚明。可他卻又十分不願將往事重提,只幽聲重複道:“我不記得了。”何萱打量了他一兩秒,慣會察言觀的她只好託着腦袋説:“那大概是我記錯了——你也知道,我腦袋才剛受了傷,興許已經記憶混亂了。”祝深聯想到她受這傷的緣由,問她:“那您之後打算怎麼辦?”提到這茬,何萱就來氣,柳眉一豎,恨恨道:“阿衡什麼時候回來?我不信鍾家還擺不平這事了——敢打我,我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那個學生呢?”何萱想到當時提結婚時那小男生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翻了翻眼皮:“不要了。”
“不要了?”祝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以為何萱都和那人談婚論嫁了,想來是很喜歡的,沒想到她斷得這樣乾脆。
“不過是個小白臉而已,我只是看中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