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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3章知女莫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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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張國紀是個生意人,但卻絕對不是單純的生意人,屢次的政治運動,都有他的身影。也算是個公眾人物了,只不過這個人物對比着強大的魏忠賢來,相當小的多了而已。但他卻象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一直沒有被人給拍死而已。為了對付女兒的大對頭魏忠賢,他可是大費周張,無論是小動作還是大作派,用的也是不少。

曾經到了朱木匠面前仗義執言,指斥黨危害社稷,也曾貼過告示盡數魏黨之禍國殃民。與魏忠賢撕破臉站到了對立面,魏也羅織張國紀罪名,必置之死地,什麼張嫣非親生的,系一死囚之女,犯欺君罪之類的大帽子也不斷的扣了上來。但朱木匠以‘謠言不可信,皇后朕甚愛憐,不可妄議’給解了。

而後又發生了,時任工部郎中的劉志選劾張國紀,以撼中宮,大臣李國普言:“子不宜佐父難母,而況無間之父母乎!”朱木匠也不理此事,直接降職斥責劉志選。

這等等的一切,可見張國紀護女情深,以一個小商人直接的走上前台來,也的確是不容易了。更是對時局分析認識到,一旦女兒皇后之位不保,張家就將面臨滅頂之災。所以只能難而上,與魏忠賢徹底的站到對立面。不過就是這樣這一路走來,也是相當的艱難。東林失勢之後,這宮變裏雖然沒有他的身影,但女兒卻是一個‘首犯’,這一下子差點把張家陷於絕境。老張同志都快嚇了。好在皇上大度,只休了女兒,沒有誅連到張家,否則一刀下來,萬事皆休。

在家裏看着女兒見天的要死要活的,老張真是着急上火,但這事不是別的,被皇上休了,女兒除了死路一條,就是守節一生了。這輩子算是毀了。當父親的哪裏能不心疼。不過好在絕處逢生。女兒開始做起生意來,當然利用的還是宮裏的關係。然後就開始了一**的起伏,最後直到女兒到了遼東,與皇上破鏡重圓。前幾又傳魏忠賢被罰打一事。更令其開心無比。

這一切都有他支持的。所以他夫人對其屢有怨言。現在又來了一出自殺事件。他的心如同過山車似的,這忽上忽下的,真是沒法再説了。

就在老兩口想着女兒命苦。相互埋怨之時。宦官來傳,皇帝宣請。兩人不敢有慢,急急而行。到了女兒的寢宮。

雖然是丈母孃看女婿,但這個女婿有點特殊,還得正兒八百的跪頭行禮。

這算是來到大明第一次見到‘長輩’了,好在這個時候,朱由校的心思不在這裏,顧不上寒暄了,攔住他們行禮,只是説道:“國丈、夫人來的正好,一家人,這個時候也別講究了,快來看看皇后吧,這剛剛灌下一副藥。”朱由校還從沒想過見岳父岳母的事,就是記憶裏有過點印象而已。岳父岳母這個稱呼,古代帝王常臨名山絕項,設壇祭祀天地山川,晉封公侯百官,史税:“封禪”唐玄宗李隆基一次“封禪”泰山,中書令張説做“封禪”使。張把女婿鄭鎰由九品官一下子提成五品官。後來玄宗問起鄭鎰的遷升事,鄭鎰支支吾吾,無言以對。在旁的黃幡綽譏道:“此乃泰山之力也。”玄宗方知張説徇私,很不高興,馬上讓鄭鎰降回原職。後來,人們知道比事,就把父稱“泰山”又因泰山乃五嶽之首,又稱為“岳父”同時稱母為“岳母”

“岳父”、“岳母”的稱呼便相傳至今。

這個時候也沒辦法講究什麼了,只是把事情説了一下。

兩老也一陣唏噓,丈母孃上前來抓住了張嫣的手,眼淚湧泉而出,喊了幾聲,但張嫣也沒有多給面子,仍然不醒。丈母孃嘴裏喃喃的以自己能聽到的聲音道:“寶珠啊,若聽為娘一語,知道放手,何止如此啊,沒想到你竟然遭此大罪啊。”女兒回孃家,當孃的當然不可能不理不問,她的心思已經入魔了,全撲在了皇上身上,這苦命的娃這是在嘬死啊,皇宮雖好,但已然如此,為何還要堅持呢?所以她沒少去勸張嫣,但張嫣外圓內方,一心要彌補,這不是越陷越深嗎?落到了這步田地。

張國紀倒是明白事理,將夫人拉着説:“夫人,先閃到一旁,別耽誤救皇后。”看着老兩口,朱由校的心裏也着實不好受,心裏更是心煩意亂。

“皇上,只要能保住了寶珠的命,這皇后的位置是寶珠命薄,已然丟了,那是她有負於皇上在先。再擔此名,那是要受天譴折壽啊。還是請皇上給收回吧。”丈母孃這個時候也把旁邊的遺囑看完了,趕上來了這一句,張國紀完全沒有想到夫人會在這個時候來這一出,急的直瞪眼。但卻被老夫人給屏蔽了。

老夫人看的明白,張嫣宮變了,皇上所做的種種都是矛盾、異常的,誰人都能看出來,她又豈看不出來?

張嫣認死理,一是與魏忠賢有大仇,差點還連累了張家,又受了東林的蠱惑,認為皇上重用閹黨,是大明之禍,一心的為大明另尋明主。這種廢立君王之事,哪裏是人臣所為?史上又有誰能有一個好結果?事情不暴則已,一旦大白天下,哪一個不是遺臭萬年?再則説了,就算是事情藏匿的好,那上任的新君又哪裏有不殺人滅口的道理?

刺王殺駕這樣的事,哪裏管你的理由多麼高尚不高尚,動機是純潔還是齷齪,一直都是成王敗寇,壁壘森嚴,敗了就是敗了。賠上九族的命而已。皇上是聖明,沒有殺人,但對於枕邊人的背叛又哪裏能夠縱容的,偏偏是給休了。

這種荒唐事為何?無非是女兒太漂亮了,皇上心生不捨而已。不就是這種簡單的事嗎?要是女兒姿平庸,又哪裏會出現被休回家這檔子荒誕無稽之事。

皇上還三番二次的又是保全着張家的爵位,又是下旨,這是要做什麼啊?還不是預留着死灰復燃的心思嗎?

不僅僅自己,宮裏的那些宦官、宮女也是明鏡似的,否則的話,哪裏會如此的大開方便之門,還有那麼多的代理名額給他們張家呢?

賺了錢了女兒的心就更大了,一心想着去彌補自己的過失,去贖罪,明眼人哪裏看不出來,她更想着重新回到皇上的身邊。這一是山西,二是勞師,又有着老臣們的參和,皇上與女兒同時選擇的遺忘了曾經的最不應該遺忘的事情。

但宮變的叛變是硬傷,如果是小門小户的,這樣的事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問題是皇后這樣的位置有多麼的,又有多少人在盯着看着,更有閹黨在那裏虎視眈眈。這次百姓請願,一個個豔后豔后的叫着,不是明擺着有人跟着唱對台戲嗎?母憑子貴,女兒已經不能再生養了,拿什麼去給別人爭?

皇上是寵自己的女兒不錯,但這種寵愛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女兒可以直面閹黨後宮,甚至是朝廷大臣,但一直標榜的君以民為天的女兒,如何承受的了百姓的死諫,又如何能讓皇上為難,當一個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千古昏君?所以她會自盡。

別人説什麼,朱由校可以説那是有所針對,但這丈母孃所説的,不會是想着對張嫣落井下石吧。

“夫人請放心,朕會處理好的,現在重要的是皇后先醒過來再説吧。”面對丈母孃這樣的話,朱由校真的沒法再説什麼了,這不明擺着丈母孃給自己臉看嗎?現在媳婦就躺在一邊,生死未知,哪裏有這心思,只能淡淡的回道。

“皇上,請三思,寶珠心思雖然在皇上身上,但、、、、、、”

“糊塗!這是救皇后娘娘要緊還是聽你嘮叨要緊?皇上請恕罪,這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不要與他一般見識。”張國紀上前一通的喝斥,這女兒的命在旦夕之間,這老孃們怎麼這麼不懂事,跑這邊嘮叨!

朱由校苦笑無語,他是真煩,張嫣一直昏不醒,一點好轉的樣子都沒有,心裏哪裏能好受呢。只能讓人把岳父岳母給安排到偏殿居住,張嫣這還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好轉呢。

但就在此時,容妃前來探望了。

原來,朱由校走後,這滿月宴立刻跟出去了一羣人,一下子空了起來,然後就是百姓自殺死諫、皇后自殺之事傳來,滿滿一堂的人大不妙,整個滿月酒也是不歡而散。

容妃正在這個時候可是對整個事件持最為關注的態度,一直到探知了這鶴頂紅失失效,氣的是差點笑了。

“騷媚子!搞這套丟人現眼的事物出來,當天下人都瞎了嗎?”任容妃聽到了張嫣自盡的準確的消息後就一直的不忿,抱着朱慈煦不由的罵道。媚狐子、騷媚子,這是容妃背後説張嫣常用的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