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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袁公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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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説更是看出了左良玉通匪的事實,搗毀了這個山寨,壓着六七千俘虜,回到了三鎮。這時的聖旨已經到了,這邊沒有光報系統,只能到大同中轉,所以不是太方便。

武之望從谷府那邊也趕了過來,一聽聖上的兩份聖旨,對盧象升的能量更是到恐怖,聽着左良玉的處罰,留了一條命,但這輩子算是待了。

盧象升也滿意的接了聖旨,然後再把俘虜一聲,對武之望一説。喜的武之望高興不已,終於聽到好消息了,對盧象升更是欽佩不已。

而可憐的左良玉,面對着無論是單打獨鬥,還是羣毆都不是人家盧象升的對手,更有人家的確是親軍,而且也是有皇上的口喻,這下自己徹底的踢了鐵板了。接完旨,自己被人更拉扯着從地上起來,沒別的,宮刑。左良玉一聽,完了,自己這幾房姨太太算是要守活寡了,不過就是不知道,她們會不會為他守節了。

八月十四,歸化,昨天一天的抄家,封門,終於把八千户人都趕了出來,他們只能是夜不能歸。而今天,則需要收拾出來一些房屋,供漢人和那些婦孺們居住。所以工作相當的忙碌,抄家所得,不是太多,這些本和在大明那邊一抄家,就如發了財一般相比。這裏的動產就是牛羊,這樣的活物。而那屋子也的陣舊了許多。加起來的財產也就是二百萬銀兩左右。倒是牛羊搞了不少。

把小孩女人都集中在了一起,朱由校可不能就這樣白養着他們。秋天已經到了。三萬軍隊的衣服需要改裝了,冬天的羽絨服都已經做好了,宮裏仍然在不斷的做着,因為下一部還需要更多。但現在秋裝已經急需要了。自己設計好了樣子,歸化城裏的布料還是不夠。讓人從大同那邊運過來吧。

讓漢人們開始去歸化城外開墾農田吧,這裏的土地肥沃,一人看給五十畝地。先把漢人的心留下來,土地當然就是最好能留下心的引誘。他們大多已經沒有家了,就是有的,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這裏有皇上親自分地。他們都寫好了平安信往家裏問問安。如若家人還在,他們甚至想來年這邊平穩之後,回去再接家人過來。

而對於一些漢人婦女,則需要一些輕紡織業讓他們先生活着。這裏別的不多。就是羊多。讓雜役們有會的。教她們做紡織,然後讓她們再教蒙古女人,回頭點紡織機器過來。發展一下,不幹別的,拿把軍服給做做,也是一項收入不是。

八月十五,今天是傳統的中秋節,出來的時間不短了,無論是朱由校還是將士們多多少少的都有些想家了。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恩親,兩世為人,朱由校都沒有什麼親人,這世還會,有了張嫣和容妃。張嫣已經讓自己給休了,但他的心裏卻始終的裝着她。當他懷疑到他和朱由檢暗中謀害自己之時,那種恨就別提了。但最後的時刻才知道腦殘的她,竟然被東林黨**害成這樣,可笑的覺到自己是整個大明的禍害,竟然大義滅親,這是何等的可憐。若沒有那個真假難辨的夢境,估計連朱由檢帶她,可能真有可能給殺了。對張嫣,他是從喜歡到恨,可到怪其愚蠢,然後休之。這些在腦海裏不斷的回想着,但此生他也不知道是否再能見到她。

而容妃那邊更多的就是同情與愛惜,想想她看着朱由校最後一個孩子,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最後經魏忠賢的努力,而是死在了信王之陰謀之下,信王卻已經瘋了,朱由校就特別的希望信王能夠活過來,現幫容妃報一遍仇,讓所有的仇恨都煙歸煙霧歸霧了。以所以説是容妃的報仇,讓實話,不是朱由校心冷,重要的是他本沒拿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雖然説是他的親骨

想着這些,和旁邊的何可綱共盡了一杯酒。

這是中秋之夜,團聚的節卻有許多的人沒有回家團圓。比如説袁可立和他的兒子袁樞。這時候,他們近三十隻海船,就要靠近朝鮮半島的仁川江華島,那裏,光海君李暉被囚在喬桐。

此事一直是袁可立的一樁心事,他為大明被朝鮮所輕視所深深的憤怒。當時是袁可立第一手接待的朝鮮來使,他先後十二次上書朝廷,重視朝鮮問題,但沒有任何的迴音。

當時,朝鮮人擅自發動政變廢除一個合法且與明有的君主,絕對是一件忤逆不道的大事,應當是大明所不能接受的。負責節制朝鮮的袁可立第一個就表示了明確的反對意見“看得廢立之事,二百年來所未有者,一朝傳聞,豈不駭異。”(李民宬《敬亭集》)。

袁可立還馬上上疏朝廷:“李琿襲爵外藩已十五年,於茲矣,倧即系親派,則該國之臣也。君臣既有定分,冠履豈容倒置。即琿果不道,亦宜聽大妃具奏,待大明更置。奚至以臣篡君,以侄廢伯,李倧之心不但無琿,且無中國,所當聲罪致討,以振王綱。”(《明熹宗實錄》卷三十三)。在這道奏疏中,袁可立的觀點很鮮明,他強調了政變這種形式的非法,這關乎到綱常倫理的“普世價值”他認為“即琿果不道”也應該“待中國更置”袁可立甚至主張派兵“聲罪致討”第一是程序上的事情,你朝鮮憑什麼敢擅自換國王?第二是實際的,光海君是相對親大明的,而不是仁祖所代表的從此從此懼怕建奴派。

仁祖李倧的合法得不到明朝政府的承認,朝鮮只好派出使團前往登州拜見袁可立,祈求他代為轉奏辨明原委。當時袁可立就問了幾個問題,其中最重要的是光海君李暉還活着嗎。朝鮮使團書狀官李民宬回答是活着。

三年的時間,袁可立也不知道李暉是否仍然活着。經過多番打聽,終於知道他正在江華島上。這次就要來個挾天子以令諸侯了。三年來袁可立可是相當堵在心裏,這是對大明的一種輕視,這樣一件忤逆不道的大事。現在蒙皇上給了兵、權、錢,他終於可以把此事來個終究的解決。

這事袁可立和朝鮮鬧的很僵,估計此次上朝鮮,不一定會得到他們的禮待也不好説。但現在袁在乎嗎?此次解救了李暉,下一步就是撥亂反正,把仁祖李倧這個亂臣賊子,給拿下了治罪。然後手裏邊有個光海君,一切朝鮮出兵助建奴、商船等問題,那就相應的好解決了。

想到前路還是比較輕鬆的,與是放下心事,和袁樞兩父子一起賞着明月,一起共享着天倫。

而眾多的宗室子弟們,這幾天在錦衣衞的幫助之下,也給各位王爺、公主、朝中反對的勳貴、大臣們,增加了節的‘歡樂’。

大同,前門邊留下重要備註的反對王爺代王家中,都來了一羣宗室客人,這一羣可不少,足有五六千人,他們穿的是比較寒酸,但手裏卻拿着玉牒,那是專門記載皇族宗室繁衍傳遞和生死娶葬的譜牒。象徵着他們的身份,天皇貴冑。

這些宗室弟子是沒錢不錯,但這身上的諳卻是擺的大,他們有的輩分可比王爺高好幾倍,本不怕這些王爺,更有錦衣衞已經説了但凡有人敢打他們,殘害、毆打宗室子弟這個名稱就扣在他們的身上。上來就問憑什麼阻着皇上的新政,在旁邊説三道四。王爺裏這些都是一個老祖宗太宗留下的,憑什麼,就你一人享受着,而我們這些人卻受着苦。

代王一聽那腦子就亂了套了,這幫人明顯是來找事的,一看那人數,他也不嚇了一跳,這要是幹什麼,不會是來吃大户吧?眼前的有一個算一個,可都是宗室子弟。他相當生氣的説:“爾等受窮幹孤何事,有事找皇上去,”

“皇上給我們活路,卻被你給堵回去了。今天我們就在這裏吃着喝着,有本領,你把皇上給請來去!”

“就是,你這邊吃着錦衣玉食,我們也就嚐嚐了,”

“皇上來了讓他老人家也評評理,都是太祖的後代,一樣都不幹活勞動,這到底是憑什麼?”、、、、、、“反了,大膽,敢在孤王這裏耍橫,來人趕出去!”代王真的是怒了,在大同這個地界,沒有人敢在他的頭上動土。

這邊的家奴惡僕們,當然開始動手,這一動,那幫宗室開始預演好的賴皮上了,“打人了,毆打太祖子孫宗室子弟了。”那幫家奴們對這些招數可是看的門清,還真敢訛人,他們還真是訛到了地頭了。從語言上的勸阻,到肢體上的推搡,慢慢的就變成了動手了。五千人沒有動手,如果真打,雖然王爺的人也有個千把人,但他們的人口基數在這邊呢,還有錦衣衞的撐,哪裏還真的怕了他們不成?但這次就是來鬧事的,被他們打了,可就是沒有鬧事的説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