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路遇兵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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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兵將指揮起來也是不順心,武將們多是蠻橫無理囂張跋扈之輩,為了剿匪大計,自己也是百般忍讓。一見秦良玉到了,這個擔子總算有人能夠分擔一二了,所以發自內心的高興。而盧象升,他真的沒見過,只是客氣的接待着。
但一接聖旨,不由的對這個年輕人是刮目相看,當今皇上本就年輕,如今這位也是不及而立之年,就如此被皇上恩寵,前來‘相助’剿匪,還和秦良玉一般,各領一軍,還被封為天之親軍,並不受他人左右。看來這人來歷不一般啊,如此年輕竟然有如此恩遇,前途不可限量。
武之望把陝西情況一介紹,秦、盧兩人就覺到,這次的剿匪不是象往時那樣簡單了。這興不是簡單的佔據了一城一地,等着官兵去剿,而是半草寇半江洋大盜的路子。説是造反,倒不如説成是竄犯更為妥當。
又談了一番後,倒是讓盧象升越聽越不明白了。本以為和以前的亂民一樣,從這個縣到那個縣,輪的打劫,夾裹百姓們,如滾雪球一般,慢慢的滾大,盤據在一州一府。但眼前本不是這麼一回事,而是在山間也沒個據地,整個就是居無常所。想要剿滅,就必須抓住他們的蹤跡。這種亂民哪裏還是一般的亂民呢?分明是訓練有素的部隊想想看,每ri在山間奔波,那得需要多大的體力和紀律,否則行軍途中掉隊的人肯定也是會不少的。但恰恰沒有提及,否則的話按圖索驥,焉有找不到規律之説,於是問了一問,把平時亂民活動的區域在地圖上找了出來。但一聽更是一陣的頭大,北從河典縣開始,南到延安、銅川。這一下範圍基本就是陝西的一個省了。
關中之險,東有潼關。西有隴阪,東南有武關,北有大河,所謂四之國。在這樣的地方輾轉騰挪,那這支亂民也太能折騰了。只好問了一下,最近幾次出現的地點,希望能找到一點規律xing出來。
武之望的回答是在三秦鎖鑰。五路襟喉的延安,這下有的路跑了,看着地圖,那裏有黃龍山和勞山兩座山脈,基本上就是個山區了。
接風宴後的次ri,盧象升和秦良玉。就離開了。秦良玉的剿匪經驗相當豐富的,對着盧象升談了一下他的看法,在她看來,武之望的剿匪中規中矩,或者是守株待兔或者是緊追不捨,但無疑都是沒用的。找不到亂民活動的規律一切都是枉然,幾萬民。説是沒有個蛛絲馬跡,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不是有內jiān,就是官兵剿匪出功不出力,甚至是故意的放縱。但她卻不便對一個朝廷重臣指手畫腳,這也就是能給盧象升説説。
盧象升深以為然,但卻提出了狡兔三窟的説法,因為行軍必運物質,幾萬人的吃喝問題可是大事中的大事。一ri無糧千軍散,這是每隻軍隊都要面臨的問題。雖然亂民不是部隊,不會有什麼專門的後勤保障部隊。但最簡單的糧草他們總得帶着吧,攜帶着這些東西速度也不會快。而且從府谷縣舉事開始,到朝廷兵馬來剿,他們也就是攻佔了府谷、神木、綏德、延川等八縣,糧食他們能帶走多少。若沒有個藏匿之地。後勤保障問題就本無法解決。
兩人商量後,決定了不能被亂民牽着鼻子走,也不能單純的信任武之望所説。在陝西這個地面上,幾萬人想憑空的消失是不可以的。必須找到他們的活動規律和藏身之處來。同時兩人也分了一下工,秦良玉沿陝西的西邊,盧象升則在東邊,慢慢的找尋。然後兩支隊伍分別走東西兩路進軍。
三ri後,盧象升在進軍途中,卻遇到了一件事情,讓他義憤填膺,盡然有人縱兵劫掠百姓。那是在大禹鄉的神葦塔村,行至此地的斥候突然來報,前邊發現情況,有人在搶劫村民。
盧象升還以為找到亂匪了呢,直接一馬當先領着騎兵們就衝,到了那村莊一看,一下子就驚濤駭,這哪裏是什麼亂民,那穿着大明軍服的人分明是軍隊,這是縱兵搶劫。這還了得,這大明朝如今還不夠亂嗎?皇上如此愛民,但下邊的軍隊竟然如此欺凌百姓,也難怪有人會反了。
“眾兒郎聽令,包圍此村,將搶劫者全部抓起來,敢反抗者,就地處決”看着這樣一副兵搶民的情景,盧象升怒從心頭起,毫無顧慮的下了命令。
正在實施搶劫的那些明軍一見天雄軍來,就到有不好的預,剛剛停下來,就聽到了這個命令,哪裏還敢再待著,紛紛的開始逃跑。
一個自然村,本來就不大,那些兵丁能跑出去的,也沒幾個,但跑的再快能跑過騎兵嗎?很快就被一一抓了回來。
看着哭天抹淚抱殘守缺的老百姓,做為當權者之一的盧象升,當然大羞愧,而百姓們看着盧象升更是害怕,竟然主動的把身上藏匿的細軟之物了出來給天雄軍,的兵士不明就裏,不知道接還是不接,氣的盧象升乾瞪眼。可是也不能拿着老百姓解氣,好在很快捉捕的人也都帶着人回來了。
“跪下”天雄軍們把這二三百名兵士扔到地上,怒喝着。
“大人,我們是明軍啊,”見人家是一水的騎兵,而盧象升又是文官打扮,這些兵丁立刻喊着。
“爾等是兵是匪?為何前來搶劫?快快從實招來”盧象升大聲的問。
“回大人,小人們是左良玉將軍手下的兵丁,因懷疑此村藏匿着民,故來搜查。”一位把總聽了問話後,站出來説,這理由也是相當強大了。
“搜查?你倒是推的乾淨,但這百姓們都在,你身上的髒物還在,本官士兵的眼睛還在,本官也不是瞎子豈容你如此狡辯,如不實話實説,休怪本官無情了”一聽此語,盧象升更怒,這樣的兵油子,最是討厭,皇上倒是提起過這樣的兵匪,嘆匪過如梳兵過如篦,甚為討厭這些外不能保家衞國抗擊外悔,內不能剿滅匪寇靖保地方,卻敢肆百姓,養賊自肥。曾專門吩咐過盧象升,一旦遇到,一定要重重處罰,沒想到自己還真遇上了。
“大人勿怪,此乃實情,不信大人可問我家左將軍。”這個帶頭的反總可不是傻子,這樣的事也沒少幹過,他是打算硬抗了,那樣他的姐夫肯定是會來救他的。但若是軟了,就是被姐夫救了出去,也不會受到待見的。所以拿出了左良玉出來,在他想來,連武之望都被左良玉得沒有一點脾氣,別説這個年輕的小官了。自己又不歸他所管,不回答看他能怎樣?
“巧言令sè,油嘴滑舌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了。本官親眼所見還敢抵賴,如此囂張不打你,還來你是不會招的,來人,重打二十軍”盧象升算是明白什麼是揹着牛頭不認帳了,都被抓了現形了,還不肯認帳。
“大人,小人是左副將的弟,ri後和左將軍見面,大人面上須不好看,還請大人看在同將這共同剿匪的份上,饒過小人吧。”一見盧象升動真格的,那百總大喊着。
“哼別説你只是一個副將的姻親,就是你是副將,本官也會上奏皇上治你一個縱兵劫掠盜軍之罪,竟然還敢拿副將威脅本官,加倍四十”盧象升一聽還真是一愣,一個副將的小舅子竟然對自己發起了威脅。左良玉是個副將不錯,按着品階,那也是個從二品,但他是武職的從二品,比起自己的文官正四來差了許多。再則説了,左良玉只是從遼東征調來的一個普通的武官而已,遼東體系現在什麼情況那就不用説了,自己則是皇上親信之人,這高下之別哪裏會怕了他人。雖然説自己也不是多事之人,但放着這樣的兵丁不重罰,自己也是心有不甘。
手下的兵丁哪裏還管什麼,聽完話後,拖起來拉到旁邊就打,天雄軍裏都算是新兵,哪裏懂得什麼是軍的打法,那些手法什麼傷不傷骨了、傷皮不傷之類的名堂本就不懂,第一次打軍,沒別的,就是賣把子力氣,實心實意的打就是了。這軍也就這樣實打實的挨在了那名百總身上,練武之人的手本身就重了一點,這子哪裏是普通兵士能受得了的。
所以那名把總在呼天搶地之中,聲嘶力竭的喊叫着,以前也捱過軍,疼是疼了點,但沒今天如此磁實的。那柔弱的小股,沒幾下就開花了,不是花菊,是皮開綻的開花。血翻飛之中,這小子叫的聲音開始變成了漫罵一聽這話,兩位天雄軍更是賣力氣的打。
慢慢的把總沒了聲音,三十軍沒到,就活生生的讓兩個親兵給打死了。練武之人手重,又看到自己家大人生氣,這下手又實誠,所以那個百總悲催了。
“回大人,此人受刑不過,死了,”親兵老實的回稟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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