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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血洗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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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慎部,曾主持了和明朝的互市和朝貢貿易等項重大事務。而且離大明又近,所以相對是比較富裕的部落。因為相對遠離草原的中心,所以爭鬥較少,使部落不斷的繁衍生息,慢慢的由小變大。而又因最靠近大明邊牆,每年都有機會去一趟或者兩趟大明,那小ri子過的都是相當的舒服。每個人家裏都有那麼一二個漢人奴隸或者女子。

天啓六年六月九ri的午時,註定了這個部落的災難。三千人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緩緩向部落行來。因為天是多雲的,所以許多人都在帳蓬外面做事、聊天,如今男人們基本都出去了。只剩下一些老弱婦女兒童,草原上的婦女也不簡單,對付起奴隸來也是一把好手,所以極少有奴隸造反的。

但看着不遠處,這殺氣騰騰的軍隊向着部落殺來,部落裏還是嚇壞了。因為那是大明軍隊,這點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最起碼蒙古人是不會下馬過來的。蒙古人天生就對大明人有一種優越——體質柔弱。所以在鎮驚之後,整個部落立刻吹響了號角——敵。

幾百個臨時保衞家園的隊伍很快就組成了,雖然多是婦孺老人,但依然jing神抖擻,騎兵對步兵,有什麼可怕的?這是天生的優越xing,丙條腿永遠跑不過四條腿。而大明軍隊的火槍還是弓箭讓人可怕嗎?無論是聽過的還是見過的都會不屑一顧。在他們的眼裏大明的軍隊只是個樣子貨,只配呆在城裏,守着高台,沒有任何膽量與蒙古人做真正的較量。就算是這次也只是趁着家裏的男人都去了大明,才敢過來趁虛而入,平時,這些明軍結隊燒邊,也只是離大明幾十裏而已。這次就讓這些明軍知道知道蒙古的婦女、老人也不是他們能比的。

結果表明,他們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雖然嘴裏叫喊的響亮,箭也shè了幾輪,但沒有一人能衝過離淨軍二十丈的距離,就回歸了長生天的懷抱。

蒙古人開始慢慢的絕望了,這哪裏是一般的明軍,shè出的箭本就不能對他們有稍微的一點威脅,雖然有的箭shè的相當的準。而衝鋒,更是一個慘字了得。別人都是shè人先shè馬,這支軍隊倒好,只shè人不shè馬,結果人或是死在馬背之上,然後再被shè幾下,任由着馬兒馱着他多跑幾步,被那支軍隊擋住,有的直接被shè下馬來,馬兒湊過來嗅着故去的主人。

這樣的軍隊哪裏還是他們悉的明**隊,這些人簡直是魔鬼的化身!就在這樣片刻之間殺死了部落裏僅存的戰鬥力。

對於這種結果,何可綱當然願意,因為不必要冒險去燒一個個帳篷,掀簾戰當然不是淨軍願意看到的。

幾百人的傷亡,對於大草原來説,並不算什麼。但對一個部落來説,那真是相當大的災難了。估計這個部落的存在xing就有待觀察了,不出所料的話,在青黃不接之下,度不過難關的話,部落就面臨着衰落,直到最後的消失。

在檢查了他們的是否全部死亡之後,淨軍繼續前進,離部落二十丈處,何可綱命令喊話:“吾等奉大明皇帝之命,特來收復河套失地,解救我大明子民。爾等慢慢出來接受檢查!否則殺無赦!”何可綱的喊話用的可是漢語,草原上的人可是説蒙古話的,這語言不通啊。但有人能聽懂,而且聽的是明明白白。

“天兵來救我們了!”

“是大明話,他們説的是大明話!”、、、、、、奴隸們動了,幾年、幾十年歲月的消磨、蒙古人的折磨,他們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何時能如此高興過,什麼樣的消息能讓他們高興呢?他們是奴隸,沒有半分的尊嚴、沒有財產、沒有家庭、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除了幹活就是幹活,整天吃的是豬狗不吃的東西,睡的地方也是個豬狗不如,整天的捱打、捱餓、挨凍,吃不得睡不得。唯有死才是他們最好的解。(苦,絕對是這個世上最真的苦了。)但又因心不狠下不去手,或者生的渴望,才如此的繼續着這行屍走的生活。

現在卻聽到了來自大明的聲音,還是皇上的奉旨來解救他們的,這怎麼可能不讓人動。

“胡蘿蔔,明軍説的是什麼?”一位蒙古女主人用急切的聲音問着她家的奴隸。

“胡蘿蔔?!這名字叫了我十年了,哈哈哈哈,女主人啊,對面的人説是大明皇帝來收復這裏和解救我們的,怎麼樣女主人為我們高興嗎?”這名奴隸獰笑着説,剛才的戰鬥他可是看了一個正着,那明軍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的強,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幾百個蒙古人給解決了。如今是大明人説的算了的時候了!一腔的怨氣終於可以發出來了。

“什麼?大明皇帝?”周圍的人一聽都有些發愣,前一段時間不正傳着歸化那邊教訓大明皇帝的事情嗎?怎麼這一下就來到草原了?

“部落裏的人全部跪地、抱頭,否則殺無赦!”何可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然後十名親兵一同大喊。

奴隸們當然能聽懂漢話,趕緊的跪地抱頭,這時候要是再被誤殺了,那才叫冤呢。

“胡蘿蔔,誰讓你跪下的?是他們喊的嗎?你給我起來!”那名蒙古婦女強悍的拿起了鞭子,如果胡蘿蔔再不理不問的,她的鞭子真的會下來的。

“別打我別打我,是他們喊的,讓跪地、抱頭,否則就殺死、、、、、這個時節你還敢打我?”這名叫胡蘿蔔的奴隸看來真是被打怕了,面對着皮鞭,從生理到心理有一種恐懼,奴xing一時半會是改不過來的。

這時何可綱已經和淨軍一起整齊的推着豎盾向部落走了過來,路上但凡遇到有站着的或者跑動的,立刻shè殺。留一半的人jǐng戒外,其餘淨軍每十人一組,結成一環,向部落內部進軍。

很快在部落的內部除帳篷裏面除外,其搜出了七百名漢人奴隸,四百名漢家女子。九百多名蒙古的老弱婦孺。

“俞監軍、孫監軍,你們怎麼看?”這樣的事情何可綱就不方便再行使一票否決權了。大家到如今都合作的愉快的,別因為對待這樣的意見不合起什麼誤會,那就得不償失了。何可綱看着這些人首先説,基本上他是不願意殺這些人的,怎麼説呢,人xing使然吧,雖然知道那是敵人。

“一會把老弱留下,其他的女子和孩子,如果漢人奴隸或者被掠奪來的女人,讓他們自己有怨報怨吧。”俞明勳説道,“對於這樣老弱留下,那是牽制住蒙古人,而那些女子和孩子,則是蒙古人的希望所在,如果和漢人百姓的仇結的更大,那死在他們的手裏,也是相當正常的,種什麼花結什麼果,因果循環報應不而已。如果是沒有被死的,就帶着他們,最後給皇上處理,算是獻俘了。兩位看如何?”

“俞監軍果然才思捷,這主意出的不錯,可以免了我們自己殺俘的惡名,又可以給我漢人出一口惡氣,不錯不錯。”

“如此就依俞監軍之言,”何可綱無奈的暗中一嘆説,説宦官yin毒,那可不是一般,想想看,那樣漢人奴隸對待女主人、小主人會怎麼樣?要知道這可是幾年幾十年的侮蔑待之下,會如何結局,不用想都知道。

“何將軍,不一些嗎?”孫大壯衝着何可綱説了一句,還做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

“孫監軍言笑了,何某可真是不敢,若喜歡的話,一會清理完帳篷裏的敵人,做好jǐng戒,你們隨意就是了。”何可綱和他們一起呆的久了,經常講個渾笑話,當然知道他們也是有yu望的人,只是這yu望沒法發出來而已,現在正好是蒙古人,看着眼前這麼多大明女子,想想他們受的那些罪,心理上也沒什麼負擔了。

別談什麼,侵略明國的是男人,女人是無辜的。這樣的話,是沒有人會聽的,聽了也是白聽,蒙古男人是從哪裏出來的?男人的孩子又是從哪裏出來的?加漢人的世界裏都傳着“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棉,”去支援前線,怎麼蒙古這邊就光是男人作戰了,男人是沒家的嗎?誰在照顧?女人一樣是放牧、顧家,讓他們的男人放心的去大明打穀草,就是這樣一輩子一輩子的週而復始侵略着大明,僅河套地區就是二百年的歷史,遠了就更不要説了。戰爭沒有任何的人情可言,如果心不狠,就趁早別玩這樣的遊戲。

現在只是面對這一個小小的部落,才幾百人,比起蒙古南侵之時,動不動就來一個屠城,所殺的漢人,少了多少?他們乾的事情又是正確的了?

民族之間的矛盾,不是如此輕鬆的仁義之師就能完成的,那樣的軍隊能夠爭取到自己的民眾,但對於異族再仁慈又能怎麼樣?大漢民族就是有了太多的仁義,才會被異族欺負這麼多年。

何可綱明白,自己並不適合做這樣yin毒之事,同時也阻止不了淨軍們去做這些事情,如此説只是想保持着一種指揮官的體面和保持一顆相對乾淨的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