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屠弩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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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對這一百淨軍吩咐了一通自己的規矩後,才放心的給了賈毓祥。一百淨軍在這二十天的時間裏天天得見天顏,如今一聽説給放了出去,心裏也着實有些不捨,要知道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來自皇上的聖眷,包括身上的這把山地弩。但皇上説的也相當的沉重:“如今外放的太監,哪裏是代天守牧,基本上自己都成了地方上的土霸王,拿着朕給他們的權利,魚百姓搜刮錢財,百姓是敢怒不敢言,而這一腔仇恨,最終都落到了朕的頭上,朕此次派你們前去,就是要把這些貪髒枉法之輩繩之以法,給朕正名,你等切不可重蹈覆轍啊!”
“奴才等必為皇上效死,絕不為了錢財給皇上丟臉!”朱由校聽着這樣的回答也很滿意,同時把銀兩也準備好了,讓賈毓祥一同帶到任上去。
而這時袁可立正好來了,依約好的,今天正是袁可立來帶走三千海軍陸戰隊的ri子。袁可立可是聽説了前天夜裏政變的事,神弩那可是大發神威,以三千對三萬傲人的成績,給神弩創造了一個動人的神話。心裏更是對這神弩急的心癢癢,但也知道皇上必須是先裝備了淨軍,而後才是錦衣衞的。好在還有一段時間的訓練水xing時間,正好等待神弩。
現在京師也不是太需要這三千錦衣衞了,袁可立去登萊當巡撫也是越快越好,朱由校直接就把需要的錢和這三千錦衣衞,全部給了袁可立。並且jǐng告三千錦衣衞,讓他們擺正自己的位置,袁可立代表的是皇上,不要以為自己是天子親軍,就可以不聽號令。一旦發現不足為用,將永不敍用。這讓本來有點飄的三千錦衣衞聽了一震,説實話,先是幫皇上在西山打了一架,接着又在這次宮廷政變之中,第一時間在西華門作戰,的確立了不少的功勞,也的確有點驕傲自滿的覺,但看這意思,皇上是把自己給這個袁可立了,而自己本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除非不想幹了。
雖然到有些氣餒,但命令就是命令,做為天子親軍,當然是要遵守皇上聖旨的。
“皇上,那弩?”袁可立還是沒忍住,無yu則剛,人一旦有了yu求,那就不再剛了。
“袁愛卿放心,在訓練水xing結束前,就會到達。”朱由校承諾着。
就這樣,朱由校叫來了正忙的不可開的孫承宗,以及潛水中的徐光啓,為袁可立送行,當然,三個錦衣衞千户坐陪。
三個同齡但不同年也不同命的老朋友,均是好一陣寒暄,徐光啓當然也知道前天夜裏的事了,雖然都在忙活求極宮之事,也沒有上朝,但宮裏卻沒少來,因為銀作局那邊還有留聲機研究的任務呢。
宴席之間免不了大談此次屠虜神弩的強大威力,讓袁可立和三個錦衣衞千户更加的渴望得到,試想有了如此裝備,遇到建奴之時,不正是享受屠殺的快之刻嗎?
“皇上,比照了一下神弩和山地弩的shè速,差距還是很大的。”這時孫承宗卻提出了戰場上這個細微但不可不查的事實。
“孫老師且説説。”朱由校也知道這shè速的差距,沒辦法,一個是放大型的,一個是嬌小玲瓏版的,cāo作起來當然沒有可比xing。
“皇上,老臣以為,在推拉方面,基本上沒什麼可改進的,但在上弩匣上卻有改進的空間,神弩的弩匣均放在身外或者身後的揹包裏,不象山地弩那樣取的方便,老臣當時就想,是不是可以利用豎盾的功能,製成一個大型的弩匣,自動的彈到最合適的位置,而且可以降低持弩淨軍的負重量。”孫承宗雖然忙,但並沒有對此事大意,戰場上的一秒可以決定一個戰士的生命,而一個戰士的生命卻可能決定着一場戰鬥的勝負,而一場戰鬥的勝負、、、、、“孫老師此言大善,朕宴後就着人改造。”朱由校打心裏對這個提議贊同,可知道二個支弩匣的重量可不是小數目,背上一小會還成,要是十公里之上,那基本上人就累死累活了,也別談什麼作戰能力了,所以後勤的補給變的相當的重要,但如此一來,把豎盾用上,可以利用豎盾的輪子,變背為拉,省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雖然大明現在土路居多,甚至是沒路,但平地還是居多一些,如果是山地叢林的話,那也就用不到豎盾,改用山地弩了。
“皇上從善如,果然是聖君,”徐光啓也誇獎了一句。
“孫閣老如此一改,將更加有利我軍‘水師陸戰隊’的做戰了。”袁可立一聽也是比較喜歡。
宴後,袁可立帶着錢和三千錦衣衞奔赴山東萊登。三千錦衣衞也給其得到皇上如此的聖眷比較在意,不敢有什麼違背。畢竟皇上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而朱由校則吩咐下去,讓崔尚隱或者張萬聲去改造這個豎盾,就是變成大一點的帶造型的弩匣而已。沒想到,傳旨的宦官在傳旨時正巧碰上了孫化元。
孫化元一聽,立刻有了新的想法,既然如此改,那還要換什麼箭匣?何不直接就把豎盾造成一個真正的箭匣,這樣一來豈不是省下了換弩匣的時間,而且弩匣本身也是重量不低的,不用了,當然也把負重量減低了。
於是孫承宗的方案和孫化元的方案同時進行了研製。
“皇上,這京師周邊的驛站都派人到了京師,皇上是否召見?”魏忠賢這時卻過來詢問。
“宣他們明ri進宮吧。”本來昨天就應該辦這個事了,但硬生生的給耽誤了,這些東西當然是越快越好。二件事情基本上佔了一天的時間。現在頭有點暈暈的覺,只能等到明天處理了。
路過坤寧宮之時,朱由校突然想到了張嫣,這個女人到底和信王有沒有一腿,自己還真沒太敢確定,昨天也沒時間盤問。
“大伴,皇后那邊如何了?”
“回皇上,皇后仍回坤寧宮,只是被監管起來了,”
“那他和信王到底有無私情。”朱由校不由的壓低了聲音。
“奴才已經在查了,據王體乾和伺候皇后的宮女太監們説並沒有任何私情。”
“哦,那朕過去看看吧。”事情總不能就這樣拖着,既然夫情確已破裂無和好之可能,那就離婚吧,這樣下去對大家都不好,朱由校簡單的認為。(貌似還沒有皇后被休的,應該是被廢,打入冷宮,或者處死。)“臣妾拜見皇上。”張嫣從前夜就飽受了催殘,自己都做了什麼?自己認定的明主竟然是弒殺親父的兇手,而其謀劃的叛亂首先敵不過鄭貴妃,更無法和皇上剛剛練了二十天的淨軍相抗衡,更因盟友的叛變、宮變的失敗,變成了一個徹底的瘋子。這樣的人竟然是自己認定的明主?有眼無珠!張嫣能給自己的評價就是這樣了,現在坤寧宮基本上已經成為了一座冷宮,沒有人願意和這個眼看着就要失勢的皇后沾上一點關係。
張嫣也自知必死無疑,但她真的不甘心,她要給皇上解釋一點,那就是她的純潔xing。第一是為了自己和自己家族的名譽,第二也是為了整個大明的名譽。皇上已經和ru母的關係成了那種模樣,如果皇后再和小叔子有了**的關係,那皇室還有什麼威望可言?
此時見皇上到來,急忙的上前接駕。
“嫣兒,前夜之事已了,你與朕的事情,也該談談了。”朱由校開門見山的説。對這種可以‘存天理、滅人xing’的大無畏的革命jing神,朱由校當然要敬而遠之了。這種女人太可怕了,為了子虛烏有的事能‘托夫獻子’、大義滅親,放在身邊和抱個炸彈沒什麼區別,必須把她清理了。這時朱由校的稱呼上也是叫了張嫣的小名,而非皇后,這個專用稱謂明顯不再適合張嫣了。
“皇上,臣妾有眼無珠,錯信他人,妄談廢立,縱萬死亦無憾,只是,臣妾乃冰清玉潔之人,絕沒有背叛皇上行或思苟且之事,還請皇上明查。”張嫣一聽跪下請求説。要知道在明朝可以相當尊重婦女的,連普通的宮女見了皇上都不用跪拜,更別説是皇后了,這個禮就點大了。但更説明了張嫣對此事的重視,萬古艱難唯一死,此事對於她來説,卻遠遠大於了死。正應了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事情朕也清楚了,這點倒真是錯怪你了,不過好合好散,道不同不相為謀,朕和你的夫情分就到此為止,夫義絕,還是分開吧。”朱由校提出了分手的想法,這裏用的理由是‘夫義絕’。這是相當嚴重的話了。
在古代夫義絕指的是,夫因為某種事情的發生已經情義斷絕,義絕包括,夫之間或者夫的親屬之間,一方yu殺害另一方,或者丈夫賣子,或者是一方與另一方親屬亂搞男女關係,又或者將子作為財產進行“典當”和“嫁賣”法律規定,夫義絕必須解除婚姻關係。如果不自動解除這種婚姻,國家就要強迫解除,並給予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