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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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到底誰大啊。”數學課代表問。
“同齡,”一直沒出聲的週二琦溜着可樂説,“安哥比姜荀小几天,他倆都四月的。”田齊孫看了他一眼,疑惑的問,“二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廢話,我跟安哥什麼關係,”週二琦抱着手臂一臉“過來人”的姿態,“我咋可能不知道,早知道了好吧。”語氣中還透着一絲小驕傲。
阮安心想,嗯,你也沒早知道幾天……也不知道當時是誰,剛知道的時候,還生悶氣來着。
不過週二琦好哄,阮安一瓶茶給他哄好了……
“四月……你倆都白羊座啊。”陳松楠説。
“嗯,巧了。”姜荀伸手去給阮安拿可樂的同時,還不忘來一波自誇,“白羊男對吧,格好,優質男友的首選。”阮安一口碳酸氣兒把自己嗆到了。
他現在聽到類似於“男友”、“喜歡”、“在一起”之類的詞彙,心尖都打顫,別説直接拿這兩字砸他臉上了。
好在除了姜荀沒人注意到他被嗆着。
就在某人伸手繞到後背給他順氣的時候,阮安忽然聽到了某種奇怪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好像是走路聲。
輕輕的,斷斷續續,但很詭異的是,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停下,然後……
“等一下,”田齊孫頓了頓,“你們剛有沒有聽到……”
“敲門聲?”陳松楠弱弱的問。
阮安立馬直了背,哪怕姜荀一隻手在他背上揩油,內心都毫無波瀾。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聽到。
大家都聽到了呀…
“卧槽卧槽卧槽,那事不會是真的吧……”數學課代表瞬間抱住了自己,“之前二班的人跟我説過一次,我還不信,我的媽呀,太可怕了。”
“你、你別説話跟放一樣行嗎?”別看田齊孫個頭大,可膽子卻小的很,但他屬於那種又慫又好奇的人,害怕還忍不住想問,“什麼事?快説快説。”阮安:“……”別……
“你們有沒有聽説過……紅衣男學長的事?”姜荀:???
對不起,他只知道紅衣女學姐,還真沒聽過紅衣男學長,那是個什麼新奇的物種?
莫名喜啊。
但身邊的人卻默默抓緊了牀單,喉頭緊跟着滾了滾。
“其實這事和我們學校以前有關。”數學課代表講話喜歡賣關子,不過這樣的説話方式是真尼瑪適合講故事。
大家紛紛豎起了耳朵。
“你們知道我們學校以前是幹嘛的嗎?”他問。
“幹嘛的?”
“是一片墓地。”每個人都倒了一口涼氣。
阮安的指甲死死的扣進了牀單裏。
“當時建校的時候,地基打進去挖出來好多白骨…”
“其中有一個特別詭異,聽説是個男孩,從頭到腳都穿着紅的衣服…大家也沒多想,但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
“當天晚上,施工隊在臨時搭建的廠房休息,有個負責挖掘機的工人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無意間看到有個男孩蹲在基建旁哭。”阮安臉一片慘白,他是真的害怕,本能的想去牴觸,但又沒辦法讓數學課代表閉嘴。
“…工人走過去,發現那男孩也穿着一身紅衣,等他再靠近的時候,只一眨眼的功夫,那男孩就不見了…”
“然後呢?”有人問。
“…然後,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突然覺有人在拉扯他的手!”靠!
就在這時,阮安的手也被拉了一下。
他瞬間石化在了原地。
緊接着,手背上覆過來一片温暖。
“…他一回頭,你們猜怎麼着?”數學課代表故意壓低音量,“他看到了一個沒有臉的男孩!”阮安愣了愣,微微偏頭,沒看到沒有臉的男孩,看到了一個帥倒是真的。
只不過姜荀沒有看他。
他倆坐在很近,因為都是盤腿坐着,所以擋住了阮安抓牀單的位置。
姜荀就算摸過來,也不會有人看到。
“…後來,學校建成後第一次招生,明明招了二百六十四個人,可實到二百六十三,那一個怎麼都聯繫不上,但詭異的是,晚上宿管查寢的時候,卻是正好的人數,一個不多,一個…也…不…少。”阮安的手太涼了,沒有一絲温度,姜荀輕輕按着,手心裏的人沒拒絕,索試探的彎起手指握住。
“是紅衣……男學長?”週二琦問。
“你別急啊,聽我緩緩道來…從那以後,每天晚上都會有人看到一個穿着紅衣服的男生在宿舍樓遊走,他偶爾會敲門,但學生開門後,他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凡見過他的人都説,他沒有臉,沒有腳,也沒有影子,唯有一身紅衣……”阮安的手指很細,和普通男孩子的不太一樣。
可能是因為遊戲打多了的緣故,手指經常運動,沒有一點贅……額,他在瞎編什麼?
姜荀深一口氣。
沒錯。
他牽到了阮安的手。
雖然對方沒有任何回應,但只是單方面的握着,已然難得。
然而,就在姜荀以為能維持這樣的姿勢一晚上的時候,忽然,手心裏的小傢伙動了一下。
緊接着,阮安那原本僵硬的,冰涼的手指,轉了過來,好像齒輪一樣,一一,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