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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坑人不分左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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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律哧了一聲,冷笑道:“你騙傻子呢!”若和離叫石清妍跟着楚徊走,她走了之後焉還能記得他楚律是誰?還會記得益陽府是什麼地方?

“王爺高明,一語中的。”楚律木着臉,心知石清妍在諷刺他,語重心長地説道:“王妃,這並不是一回事,有了燕回關,後慢説是亙州府,便是上京本王也敢放手一搏。”

“就是一回事,臣妾直接混入皇帝后宮,攪亂他前朝後宮,王爺要拿下上京,定然如探囊蕊。”楚律嗔道:“王妃,本王當你想要那萬里山河呢!你且想一想,忍了一時,然後本王將秀麗山河奉送到你面前,叫你母儀天下。”

“王爺也忍了那兒女情長吧,待臣妾施展一番那魅惑人的能耐,叫皇帝、瑞王都為臣妾傾倒,到時候…哎呀!”石清妍叫了一聲,身子一縮,見是楚律竟然將手伸進被子裏用力地掐她臂膀,手想也不想地了過去,冷笑道:“反了你了。”一聲脆響之後,楚律翻身壓在石清妍身上,握住她掌摑他臉的手,臉上神變幻,心道石清妍好大膽子,竟敢掌摑他“本王與你好聲好氣地説話…”忽地脖子上一涼,略低了頭,沒瞧見匕,卻先覺察到脖頸處一疼,又覺到血了出來“你在枕頭下藏了匕?”

“那可不,你這老小子忘了我是誰了,還敢跟我來這一套。看顧家小子神神叨叨的,我就知道有鬼,有鬼我自然要去捉,顧家小子跟你説話那天我就知道是什麼事了。”石清妍呸了一聲,拿着匕着楚律躺下。

楚律見自己握着的是石清妍右手,心道自己中計了,待躺下之後,卻鎮定下來,心知石清妍不會對他如何,笑道:“王妃這會子當真要謀殺親夫?”石清妍笑道:“算不得親夫,到了明兒個,你就是我亡夫了。你這老小子虧得我耐心跟你説了這麼多話,竟然還不依不饒,你聽不懂我的意思?得不得江山無所謂,但你這下做法子實在叫人噁心,難不成後再為拉攏個什麼能人,就去把人家的姐妹女兒老孃全娶了?”石清妍翻身騎坐在楚律身上,手上那把從何必問那邊要來的匕雪光耀人,匕微動,楚律脖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楚律看石清妍態度跟早先迥然不同,聽她一口一個老小子稱呼他,登時冷了臉,心覺不妙,沉聲道:“你做了什麼?”石清妍笑道:“保管叫你後悔的事。”低下頭,在楚律上親了一下,用力一撕,嚐到血腥味才鬆口,微微撅了嘴,眼睛一酸,就哭了出來,從楚律手裏出自己的右手,狠狠地向他臉上一“去你大爺的秀麗山河,你個老小子,竟然敢騙我!”楚律待要追問,忽地看見石清妍又眼角掛着眼淚幸災樂禍地看他,隨即猛地用力將她掀翻,聽到石清妍倒在牀上後卻又嗤嗤地笑,才要説話,卻忽地聽到一陣喧譁聲。

“王爺、王妃,不好了,院子裏進了歹人,王爺、王妃快跑。”沉水驚慌失措地跑進來喊道,看見地上掉着一柄明晃晃的匕,不由地嚇了一跳“快跑!”石清妍不急不緩地蓋了被子,依舊躺下睡覺。

楚律心裏一急,拿不準這會子是不是石清妍虛張聲勢,才要動,卻忽地聽到祈年喊道:“歹徒過來了!”楚律當機立斷地拿了被子裹了石清妍出去,到了外頭,只聽到一陣砸門聲,不多時,蒲榮院的大門被砸開,一羣蒙着臉拿着火把持着刀斧的人湧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楚律蹙眉看向肩頭只出一個腦袋的石清妍,又看向那一羣凶神惡煞但進退間有條不紊的人,心道這些人定非等閒之輩。

石清妍似是半天才想起楚律在跟自己説話,笑道:“後院各處的門鎖了,後院通往前院的門、穿堂也鎖了。臣妾給王爺來了個甕中捉鱉,比探囊蕊有趣多了。”還多虧了耿氏留了一條好路。聽到又一陣嘈雜,便對楚律説道:“王爺的西院猛士們到了,可惜是救駕來遲。”楚律聽她不住地戲謔,轉身待要回屋子裏,又被那羣土匪模樣的歹徒團團圍住。

“錦王爺,還請錦王爺叱令外頭的侍衞讓路,再隨屬下們護送陛下出了益陽府吧。”那領頭一人説道,目光冷冷地掃向楚律肩頭扛着的人。

“…待本王送了王妃回屋子再説。”楚律走了一步,卻又被人近。

“還請錦王爺給個方便,至於錦王妃,陛下説要當面謝錦王妃相助之恩。”楚律一怔,恨不得將肩上之人丟在地上摔死,冷笑道:“要麼叫本王送了王妃進去,要麼立時殺了本王。”料想屋子內也藏不住什麼兵馬,那領頭的人又隱約猜出石清妍沒穿衣裳,於是便説道:“還請錦王爺快一些。”説完,退了沉水、祈年,等人,送了楚律進去裏間,便在外頭嚴陣以待。

楚律用力地將石清妍摔在牀上,咬牙道:“今的事,是你設計的?”石清妍慢悠悠地從牀上坐起來,然後靜靜地自己個去穿衣裳。

楚律撿起地上匕在手上掂了掂,看見上頭一個何字,冷笑道:“何必問的?本王定要叫何必問…”

“我們都要走了。”石清妍扭過頭來,一邊穿着衣裳,一邊走過來,踮着腳楚律脖頸上的血“我們都要去京城了,賀蘭淳你來不及收買了,何必問你來不及用了。至於我,這輩子,有緣再見吧。”楚律伸手拉住石清妍的手,看向不可理喻的石清妍,一時不明白她的心思“本王為了你多不曾臨幸其他女子,也放了她們出府,你為何要這般胡攪蠻纏?本王説了,鍾家姑娘進門後本王絕不碰她…”

“臣妾進了京城也會為王爺守身如玉。”石清妍嘴角噙着楚律的血,雲淡風輕地看着他,伸手在他臉上拍了一拍,在他耳邊低聲鼓勵道:“打起神來,你還有燕回關,還要長驅直入地拿下上京呢。”全完了,楚律心裏想着,除了這三個字,他再想不起旁的,自嘲地一笑,心道自己這是一着不慎滿盤皆輸?就因為一時受不了燕回關的誘惑,如今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瑞王妃與瑞王也是鶼鰈情深,瑞王妃都可以…”

“去你大爺的!”石清妍聽楚律這會子還狡辯,心道這傻子難道以為其他人都會做的事,她也會跟着做?去他的夫情深,楚恆跟他媳婦也就外頭説的好聽,楚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楚律臉上漲紅,握着匕的手動了動,最後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聽到一聲聲炮仗的聲音,心道益陽府的百姓此時正在高高興興地過新年呢,慢慢冷靜下來“王妃的心願是今晚上天下有情人一起去做快樂的事?”石清妍仔細地披裹着兜帽,又翻箱倒櫃地找自己要帶走的東西,摸來摸去,除了王鈺給她做的她答應送給楚靜徙的弩,竟是沒一樣想帶走的。

楚律看石清妍不回答他,猛地起身將石清妍拉到牀邊,便欺身壓了下去,並不如何寬衣解帶,解開彼此的衣褲,稍有空隙便頂了進去。

石清妍嘴裏低低地沉一番,伸手用力拍打楚律的口,便緊緊地咬住牙關,任憑他如何,都不出一聲。

“錦王、錦王妃可準備好了?”

“乖乖在外頭等你大爺!”楚律怒道。

興許是心知裏頭二人已經成了俎上魚,於是那羣人也不急着押楚律、石清妍走。

“你…”楚律依舊不大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若是他當真得了魏氏山河,這皇后也只會是她,許久想起石清妍説過要一起死的話,便嗤嗤笑了,心道她不是要一起死,是要自己去死,伸手在石清妍臉上一拍,看她不知為何脈脈地哭起來,便冷笑道:“後悔了?去了京城,你哪裏比的在益陽府自在?”

“我真的喜歡你。”石清妍哽咽道,瞅了一眼原先很是讓她看不順眼的楚律“可惜你背信棄義了,我只按着自己的法子來懲罰你。”楚律不有些愕然,一言不地起身繫好褲帶,忽地將牀上錦帳扯下,吼道:“你的法子就是毀了我?”胡亂了那一團價值不菲的布向石清妍臉上丟去,然後伸手掐住她的脖頸,用力掐下,看見她隔着一層錦帳如最初向自己要弩時一樣一動不動就似等死一樣,不由地又氣惱起來,無奈又憤恨地鬆開手,咬牙切齒道:“哪有女人似你這般一時吃醋便要置夫君於死地?”石清妍咳嗽了兩聲,隨即在錦帳下將自己的衣裳整理齊全,推開錦帳從牀上站了起來“這不是吃醋,吃醋是吃別的女人的,如今我只是對你失望罷了,你要燕回關,咱們一起去搶就是了。如今你甘心以事人換來燕回關,可見咱們的心思不同,只能一拍兩散。”口悶悶的,鼻子又不住酸,她心想自己這肯定算是失戀了,才得了他的承諾沒幾,他這又揹着她要納妾了,若不叫後悔到骨子裏,他還不知道自己身邊躺着的到底是什麼人。

“本王不會放了你走!本王一定要留下你治死你!”楚律狠道,心道藉着姻親定下盟約的事自古便有,怎地到了石清妍嘴裏就成了以事人。心裏不縱,卻是看石清妍穿戴整齊了,才大步向外頭去。

到了外面,自然就被刀斧對着,楚律回頭看了眼石清妍“你留在蒲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