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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真絕色自傾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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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律、楚恆對視一眼,便知楚徊終歸聽説了燕回關已經不要緊的事。

楚律心道楚徊空有十三萬大軍壓在益陽府南邊,卻無糧草輜重,就如上山砍柴卻並未帶上柴刀,楚徊又能奈他何?

“天寒地凍,唯恐凍傷了陛下,因此不敢斗膽去請。”楚律慢地説道,看了楚恆一眼,見楚恆點頭,便知楚恆已經瞧準了要哪塊地了。

楚徊藏在袖筒中的手握緊拳頭,見楚律這般嘴硬,便笑着問楚恆:“五弟當真大公無私,派出十萬大軍前去燕回關,不知中洲府此時還剩下多少人馬?如今大哥、二哥的兵馬匯聚到了亙州府南邊,朕的十三萬大軍在益陽府南邊,還有百萬大軍遍佈全國,三哥兵馬未動,五弟兵馬所剩不多,五弟以為咱們兄弟誰會最先去跟父皇請罪?”∝蘭辭心道楚徊這話除了表明楚家五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燈外,當真沒什麼意思。

楚恆聽楚徊這挑撥離間的話,鎮定地笑道:“四哥,小弟為了燕回關派兵,父皇若泉下有知,定會保佑小弟一生順遂。”楚徊輕輕哼了一聲,雖然燕回關已經不要緊了,但他依舊不能掉以輕心,倘若趁着他評判頤王、熙王的時候楚律、楚恆趁機作,雙拳難敵四手,他難免會在其他兄弟手上吃虧。

“燕回關的事就此揭開,朕不提輜重的事,那些輜重就全當犒勞五弟了。”楚徊淡淡地説道。

“四哥,銀子也少不得。”楚恆見魏國國內危機四伏,楚徊還在他們兄弟面前擺譜,便立時追要銀子。

楚徊冷笑道:“十三萬大軍的輜重還不夠?難不成,三哥一人未出,五弟也要分他一半?”

“四哥莫指桑罵槐,倘若四哥不肯承認那八百萬兩銀子的事,小弟與三哥待將四哥恭敬地送出益陽府後,便再不過問四哥跟大哥、二哥的事。”楚恆臉上的笑淡去,與楚徊相差無幾的面孔冷厲起來,氣勢上卻也不輸給楚徊。

楚徊指尖摳破掌心,雖有最鋭的十三萬大軍壓在益陽府南邊,但一來沒有輜重糧草;二來據聞這些將士不耐北邊苦寒,已經病了小半;三來若為了益陽府、中洲府放任熙王、熙王攻向京城,未免又有些得不償失,看楚律不言語,便知楚律、楚恆二人狼狽為,此時依舊是同進退;他遍佈全國的百萬大軍,一時半會也匯聚不起來,況且領軍之人中,餘笙被拖到益陽府南邊,鍾將軍人陷在燕回關,剩下的石將軍、餘大將軍,他又不能放心認命――雖説石清妍跟楚律的關係虛虛實實,但石清妍手上有厲害的東西卻是真的,只聽説一下子就炸死了十幾人,便可知那東西不能小覷;石清妍乃是閨閣女子,年紀又小,哪裏會得來那些東西,那便只能是從石家得來的了――撇去藩王,倘若還有其他人趁機興風作,那無意便是雪上加霜了,是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敢舉一國大軍**熙王、頤王。

“…那八百萬兩,朕認了。”楚徊咬牙切齒地説道,終於無力維持自己的風度,明明是楚恆、楚律兩人理虧,但形勢比人強,他只能吃了這啞巴虧。

“陛下!”耿奇聲、顧漫之奇聲喊道,不敢置信楚徊明知被騙還要認了這屈辱的八百萬兩。

楚恆看此時楚徊便已經失了平常心,暗道等會子聽説他們兄弟二人一人要一塊地後,楚徊更該是暴跳如雷了。

“回書房裏説話吧。”楚律説道,身為三人中最年長的一個,竟有些同情起楚徊來。

楚徊轉身踉蹌了一下,隨即拂開耿奇聲攙扶他的手,領着自己的一眾官員先向楚律書房裏去。

楚律、楚恆兩個隨後跟着,賀蘭辭摸了摸下巴,心裏想着難不成楚律是有意將石清妍漏下,好叫石清妍跟何必問討價還價?雖知楚律的心思未必會深沉到這地步,但他樂意將楚律往高深的地方想。

王鈺、武言曉也慢慢地跟了過去。

進了書房,興許是吃了早先人單勢薄的苦頭,此次楚徊帶來了原本留在留客天不用的許多官員,只他一方的人便佔了一半書房。

楚恆只帶了隨從進益陽府,並未領着參謀過來,因此便一人坐在右邊,左邊楚律坐着,身後立着賀蘭辭、王鈺、武言曉三個。

′言曉身形有些猥瑣,站在身高馬大的王鈺身邊,越顯得縮肩拱背,因心知賀蘭辭在,便不多費心去想如何應付此事,眼睛瞄向楚徊身後的人,瞧見那些個官員年紀都不甚大,最大的也才四十,心道當今陛下倚重的朝廷棟樑都是些先帝留下的老臣,這些老臣終歸年邁不能來了益陽府,於是便只能派了些年輕體壯的來,想來楚徊此次要在這上頭吃虧了――畢竟這些人都應當是被那些德高望重老臣壓着沒多少出頭機會的。

“三哥、五弟,大哥、二哥大逆不道,勾結外族之人侵犯咱們祖宗留下的江山,朕是定要懲治了他們,不知三哥、五弟是否要援手?”楚徊冷靜下來,字字用力地説道。

“自然是要的。”楚律、楚恆異口同聲地説道。

楚徊笑道:“那就好,不知三哥、五弟要如何援助?”楚恆看向楚律,等楚律先開口。

楚律示意楚恆將何必問的絲絹地圖拿出來,然後伸手指着益陽府南邊,説道:“陛下先將這十三萬大軍調走,隨後我跟五弟從北邊攻向大哥、二哥封地,使出一招圍魏救趙,與陛下從南北兩邊裏應外合地夾攻大哥、二哥。”楚徊點了點頭,眼下也只有這法子“不知三哥、五弟要派出多少兵馬?五弟的中洲府內留下的兵馬不多了吧?”楚律見楚徊一再試探挑撥,笑道:“陛下莫心此事,總歸臣與五弟負責從北邊包夾大哥、二哥。”楚恆因楚律的維護對楚律點頭一笑。

“不知三哥、五弟何時出兵?”楚徊忙問。

“不知陛下何時撤兵?”楚律反問。

“錦王爺,陛下問話豈可不答反問?”楚徊背後一年輕官員説道。

楚律並不理會那人,隨即伸手指着亙州府,説道:“頤王的封地臣打下來後拱手奉給陛下,但這亙州府還有亙州府、益陽府中間一塊,陛下將它送給臣,以作借兵之資,可好?”楚恆想了想,便也伸了手指,指着中洲府東北方一省,説道:“小弟要這一塊做借兵之資。”楚徊聞言,登時氣得手腳涼,自古以來朝廷向諸侯借兵焉有以土地做借兵之資的道理“三哥、五弟未免太過市儈了吧,連道義也不顧了?”楚恆笑道:“四哥莫提道義,若説道義,四哥怎會棄燕回關於不顧?”楚律説道:“就事論事,早先沒有這樣的先例,後便有了。若是陛下不肯,臣等自然不會勉強。”耿奇聲忙道:“兩位王爺在朝廷危難之際趁機要挾陛下,若宣揚出去,兩位王爺不怕遭萬民恥笑?”楚律與楚恆對視一眼,心道若得了那秀麗山河,遭萬民恥笑又如何?

“本王不怕。”楚律説道。

“本王爺也不怕。”楚恆機靈地附和道。

楚徊忍不住咳嗽起來,覺得嗓子有些甜,心道來了益陽府一遭,他這元氣勢必大傷。

“二位王爺當真貪得無厭!”楚徊身後一人指着楚律唾罵道,此人因不曾見過楚徊這般落拓,不由地替楚徊的心急起來“陛下不用求他們,咱們自有百萬大軍,若想踏平熙王、頤王這羣亂黨還不是易如反掌。”

“這位是母后的內侄還是外甥?”楚恆嘲諷地問。

因楚恆點名那人是外戚,於是乎那人便又有些惱羞成怒,冷笑道:“英雄不問出處,瑞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告訴你,母后遠在京城,遠水救不了近火。”楚恆含笑威脅道。

那人一凜,但終歸是想在楚徊面前立功,於是又要跟楚律、楚恆辯。

“沒那能耐就莫要學了旁人來舌戰羣雄。”楚律淡淡地説道,示意王鈺將聒噪的人拉出去。

“陛下、陛下萬萬不可答應了錦王、瑞王,太后定然不會同意!”那人被王鈺拖出去時,見王鈺被顧漫之擋了一下,便趕緊衝楚徊叫道。

王鈺伸手錘在顧漫之的傷處,但顧漫之蜷縮了身子,便伸手將那嘶叫的人提着丟了出去。

楚徊皺緊眉頭,因那人的叫聲越心煩意亂,依着他原先撤藩的算計,是要一個個個離間了藩王,然後一個個收拾了他們,不想四個藩王竟然一同不服朝廷管制,內憂外患齊齊襲來,半響,沉聲道:“朕答應,但十三萬大軍,朕只撤走八萬。”説完,一口血水向上湧,不甘心叫楚律、楚恆再看笑話,便勉強將血水嚥下,嘴角有些濕潤,便拿了手帕揩去,看着帕子上一點血花,嘴角掛起一抹苦笑,先帝最寵愛女人的兒子,和先帝最寵愛的兒子一同瓜分了魏國原本廣袤的江山,不知先帝泉下有知,是否會欣這江山終歸沒落到外姓人手上?

耿奇聲驚叫了一聲陛下,隨即便沒了言語。

楚律心知楚徊留下五萬大軍是為了防範他與楚恆背信棄義**向京城,看楚恆點頭,心知中洲府也不怕楚徊這沒有輜重的五萬大軍,於是説道:“就依陛下所説,雖説口説無憑,但白紙黑字也未必管用,是以臣等便不費事跟陛下寫下契書,待臣等攻下兩位兄長的藩地,陛下便拿了五弟要的東北一塊來換頤王的地。”楚徊要撤藩,如今卻等於丟出去兩塊藩地,心有不甘,卻不得不閉目答應。

“勞煩耿大人跑一遭,叫餘將軍撤軍吧,至於餘將軍所需的輜重,從臨近幾省裏湊,再叫石將軍…”楚徊説道,看了眼楚律,見楚律一副看好戲模樣,便又改口道:“叫鄭將軍帶十萬大軍協助餘將軍包夾頤王、熙王。”慢慢地站起身來,很是落寞地獨自向外走。

耿奇聲怔怔地看着楚徊向外走,咬牙握拳跟楚律、楚恆行了禮,便領着一羣派不上用場的年輕官員向外頭去。

楚律看着楚徊出去,心道臨近益陽府的幾省經了楚徊這般搜刮,只怕要有許多民湧向益陽府來,到時候他大可以重新編排民將他們納為益陽府之人,如此益陽府要修城牆、挖運河便不愁沒有人手;而且,楚徊終於遮掩不住對石將軍的猜忌了,石家矯勇善戰之人何其多,若瞧見狼煙燃起,楚徊寧肯用庸才也不肯用石家之人,想來這石家人也要心涼了。

楚恆見楚徊走了,自覺地説道:“三哥,小弟那還有五萬兵馬能夠隨三哥隨意調遣,此外再沒有多餘人馬,但糧草、冬衣、刀槍,隨三哥要多少,小弟絕不推辭。”∝蘭辭心道楚恆白跟着楚律得了一塊地,哪裏還有推辭的份。

楚律見楚恆聰明地提出這話,便笑道:“糧草、冬衣、刀槍這些不用五弟費心,五弟只費些心盯住益陽府南邊陛下的五萬大軍,再拖延不叫鍾將軍從燕回關**向益陽府就可。不知五弟能否做到?”楚恆聽楚律的意思是楚律攻,他負責守,便笑道:“那就依着三哥的意思吧。”∝蘭辭見楚律此時才思捷的很,暗道難不成是人逢喜事

作者有話要説:石頭:王爺對臣妾真好,讓臣妾看這麼多美男王爺:…把眼睛收回來,本王對你沒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