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聽説要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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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恥!”若初紅着臉道:“誰來拜訪你,我是來趕你走,要知道你要是一直留在這裏,難免讓我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張提歡哈哈笑道:“貧道雖然好如命,不過也有一張連鐵鉗都撬不開的嘴,你儘管放心,我死也不會透出那天晚上的一個字。”
“可是,相公好像知道了什麼,最近對我冷淡的很,對別人卻倍加關懷,不是你走漏了風聲難道還有誰?”若初恨恨地道。
“你相公不關心你?不是還有貧道在嗎?”張提歡突然從後面抱住若初。
“那晚的滋味真是銷魂蝕骨,這幾讓貧道茶飯不思,難道小夫人就沒半點念想嗎?”***“下!”若初掙他的懷抱,轉身就是一耳光打去,正好打在那張黑黝黝的老臉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看起來下手重。
張提歡不以為意,摸摸臉龐繼續笑,若初大怒,又揮掌扇去,這一次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用力一拉就拉入懷中。慌亂中若初喊道:“放開我,再這樣我可叫人了!”
“你儘管叫,反正丟人的又不是我。”張提歡笑道,説畢臉一變,一隻黑手忽然伸入若初的單裙之中,若初登時臉通紅,像被人點了道一般。
掙扎的力度也變小了。張體歡的手在裙子裏摳挖了一會,拿出來時水淋淋的,手指之間連着絲絲,不由得笑道:“原來小夫人下面早就氾濫成災,表面上還做出這副清高的樣子。
若不是貧道的話,一般昏頭小夥子肯定就被你矇騙了去。”若初被他揭心聲,登時呆住不語,眼角下淚水來,喃喃自語地念叨着什麼,也聽不清楚。
我在外邊看的又恨又痛,腦子裏的血氣上湧,不管不顧的要衝進房間抓住這對姦夫婦,然而就在這時忽然全身一僵,似乎所有道被封,竟動彈不得,只有眼珠子能動。
這種覺和那晚被暗器點中道的覺一樣,昏昏沉沉的如被魔住了一般,可是現在我沒有觸動任何陷阱,為何會有這種現象發生,難道是走火入魔?一定是這樣。
那恥辱的一晚我無數次強行運氣而又心境混亂,不知不覺竟然種下了病,這些天我覺自己情緒只要有大的波動,半邊身子就木了起來。
現在居然越來越嚴重。我想穩定自己的情緒,可惜穩定不下來,因為房間裏的兩人的一舉一動已經嚴重影響我的心境。
只見此時張提歡已經出自己長的,前戲也不做,直接將若初按在供桌上,掀起她的裙子,下她的內褲,將放在她翹起的股上甩打着。
接着又在嬌的縫上肆意地碾磨着,引得縫裏出更多的水來,晶瑩透亮的拉成長長的細絲滴落在地上,形成圓圓的一片水痕。
“自己套上去!”張提歡得意地笑着。若初卻埋首在桌上,雙手抱着腦袋一動也不動。張體歡等了一會,見她不肯主動。終於失望地苦笑了一聲,然後將緩緩地入她的之中,然後長嘆一聲道:“真是啊…你裏面火熱火熱的,像是鯉魚在咬貧道的子孫。”接着他便奮力向前頂撞,頂的供桌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連菩薩的佛像和貢品都被撞落在地,摔成碎片。我閉着眼不敢多看,混亂中也不知什麼時候身體恢復了知覺,立刻翻身逃離這個鬼地方。
滿腦子都是復仇的怒火:王若初、張提歡你們兩個姦夫婦聽着,我趙羽只要有活着的一天,一定將你們千刀萬剮!
接下來幾天由於我心情不好,搞的全家都是一片陰霾,本來無憂無慮的夫人們也開始抱怨起來,好在大師兄楊正坤和師嫂何香婉的到來及時驅散了這片陰霾,家裏轉而變的喜氣洋洋。
我打點好神招待貴客,眾位夫人也是煥然一新,一見到大師兄,我就分外動,只見他還是那樣年輕,濃眉方臉,虎背熊。
只是手上厚厚繭子證明他這幾年一直沒有放棄苦練武藝,讓我心頭有了靠山,師嫂也還是那樣美,鵝蛋臉龐,黛眉俊眼,肌膚不施脂粉而白膩,不戴金釵而雍容,身上更多是成婦人才有的從容和優雅。
一見面自免不了一番寒暄,我的夫人之中也有師兄師嫂不認識的,我都一一介紹了,師兄一臉羨慕的樣子,大讚我好福氣,只有師嫂笑道:“以前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道你一肚子壞水,竟然騙了這麼多美貌女子與你為。”眾人聞言皆笑了起來,一時媽抱着我的大兒子過來,師嫂連忙接過來逗笑,一邊逗一邊道:“這眉目果然和你一模一樣,將來必定又是個小壞蛋,取了名字沒有?”我笑道:“還沒呢,正等你們來取名字呢。”師嫂問了他的生辰八字,又掐指算了一算,這才笑道:“這孩子生的時辰很好,命格也不錯,又是名門之後,樣樣都佔齊全了,只怕他扛不住,這名字就不宜太尊貴,不如就叫趙平如何?”大家知道她在陰陽八卦上有些造詣,沒有不認可的。一時下人們擺上豐盛的晚宴,大家你一杯我一杯敬酒,好不熱鬧,唯有若初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不過我也沒空管她,反而有些得意,心想如今九華二仙大駕光臨,你和姦夫的好子算是過頭了。當晚宴席散後,女人們自有許多話還要説,我也拉着師兄來到書房之中説話。
在我屏退左右,看看四處無人之後,雙膝一軟,跪在他面前含淚道:“師兄救我!”師兄果然大吃一驚,連忙拉起我道:“師弟為何如此?有話快説。”我於是一股腦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就連若初在我面前受辱的情況也沒有隱瞞,不是我不在意家醜外揚,而是因為師兄是我亦師亦友的至親之人。
在至親面前説這些家醜就沒什麼可顧忌的,果然滿腔正義的師兄聽了之後震驚之餘也大為憤怒,那蒲團大的巴掌在我書桌上竟然印出深深的掌印,拿開時還冒着絲絲青煙,他不好意思地紅着臉道:“我一時氣憤,不小心毀了你的書桌。”我哪裏會介意這個,一個勁誇他道:“這張提歡雖然接近先天境界,但在我看來,師兄功力更甚他一籌。只是不知師嫂是否願意出手?”師兄恨道:“別看你師嫂有時候有些女人的小子,但她跟我一樣嫉惡如仇,我們兩個即使在江湖上遇到陌生人的不平事也要拔刀相助,更何況你是自家兄弟,自家兄弟受辱。
就是我們一起受辱,這個仇我是一定給你報了!”我聽了大受鼓舞,連來壓在心頭的巨石瞬間落地,連忙向師兄道謝。
師兄卻道:“這張提歡我以前也有些耳聞,專在峨眉山一帶做一些賊的勾當,師弟為何與這樣的人有了糾葛?”我登時尷尬起來。
只好將前因後果與他一起説了,他搖頭笑道:“不瞞你説,先前我還羨慕你娶了七個老婆,現在才知道物極必反啊。”我也苦笑道:“的確是這樣,可惜那時候年輕不懂事,一味的想多多益善,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
不過師兄你只有師嫂一個,又正值壯年,再娶一個也不會給你招什麼麻煩。”師兄連忙擺手道:“我倒是想,可惜…不説了,跟你聊天盡扯這些不正經的,我先替你把把脈,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情況。”我知道他十分怕師嫂,不然早就跟我一樣妾成羣,聽説他要把脈,連忙把手伸過去,知道他除了武術高強外,還在醫學上造詣很高,當年我與他人打鬥時身受重傷,幾乎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