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誰知越哢越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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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花廳外邊,賓客喧鬧,酒杯錯,無人發現婚房這邊異常,趙欣殺人後又返回房間,將堆積在桌子上的紅包銀子悉數捲走,臨走時又換了一身普通布裙,用蠟燭點了窗簾,放起火來,趁亂逃走。
隨後又返回所謂孃家,叫醒睡中的姚珊,説起自己殺人之事。姚珊埋怨她子太急躁,可大禍已經闖下,只得收拾家中細軟,連夜逃奔。臨時走趙欣又怕行蹤,殺了那冒充父親的老者和下人。
當夜全城大亂,左家火光沖天,街坊左鄰皆來救火,倒不是眾人急公好義,城中房屋皆是連牆帶瓦,只怕燒到自己家。大火一直天明之後,方才被撲滅。
坊間盛傳左家新娘新郎死於火災,有慨落淚的,有幸災樂禍的,後來仵作查明新郎與兩個奴僕皆是死於劍傷,新娘不知所蹤。連女方家人也死絕了。
當地縣令判定是強人劫持新娘,殺害新郎,着快手四處捉拿盜匪,那裏抓得倒?不過隨意抓了幾個盜賊敷衍責而已,眾人又豈知那嬌滴滴的新娘便是盜匪頭子?
趙欣幹了這一票之後,收穫頗豐,至此便立意做起殺人越貨的勾當來,多有大户人家被她滅門,欠下累累血案,在江湖中漸漸有了殺人女魔頭的名號,不少正兩道的人都開始注意她。
趙欣和姚珊後來逃到太湖,在那邊買了一艘畫舫,常在太湖泛舟,扮作才情女,專門宴請那些身家不俗的公子哥兒來,待到那公子哥兒酒醉之後,或綁架勒索,或入户搶劫。
這一宴請的正是一個當地貴公子,名叫盧雲的秀才,病體懨懨,似乎不堪一擊,出手卻十分大方,不像一般酸秀才滿腹酸文卻分文沒有,兩個人都放下心來,以為釣到了大魚,酒酣之際。
正待下手,忽然那盧秀才身形一閃,全沒有方才病怏怏的氣息,他身法極快,二女猝不及防,都被他以巧妙的手法點了道,一時楞在當場,那盧秀才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他是左文聰的弟弟左向武特來尋仇。當滿城的人都以為新娘是被強人劫走的時候,唯獨這左向武卻看出端倪來,懷疑哥哥是被新娘所害。又四處查訪趙欣來歷,方知她偽造身世,更加確認了心中所想。
當即含淚道:“好嫂子,你讓我找的好辛苦,當我與嫂子曾有一面之緣,一眼便看出你是練家子出身,一般強盜豈能輕易劫走你?就算有強盜來,必然也有一番爭鬥,為何卻沒能驚動外面那些人?
我今番前來,就是要問問你,我哥哥待你不薄,為何要痛下殺手?”趙欣未料到左家竟然還有如此武藝高強的人,心中後悔不該如此大意,此時聽他如此説,不冷哼道:“沒錯,就是我殺的你哥哥,那又怎樣?他跟我前夫一樣,只在乎女子貞,全然不顧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也是要臉面的。”那左向武詫異道:“難不成你在此之前嫁過人?”趙欣笑道:“沒錯,你哥哥發現我不是女處之身,要請穩婆來查驗,我怎可忍下這口氣,一刀便將殺了。連那丫鬟和穩婆也沒放過!”左向武一巴掌甩了過去,大怒道:“好惡毒的女人,你自己是個婦,卻怪別人不予你面子。可知天下婦皆有一口説辭,今落到我手裏,必叫你後悔來到人間。”姚珊嚇得大哭起來。
連忙道:“此事與我不相干!求公子放過!”趙欣卻道:“我是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只求你放了我妹子。”左向武道:“都這個時候,還跟我講條件。你覺得我像我哥哥那樣好騙?”説完又是一巴掌打過去,打的趙欣兩眼冒金星。左向武猶不解恨,拳腳如雨點般落在二女身上,不多時竟然將二女打昏了過去。睡夢中,趙欣到有一個温暖濕的舌頭在她的陰户。
她還以為是男人在侵犯,就朦朧地睜開眼説:“誰在胡來…到底是…”但那舌頭仍再她,不但沒停下來,反而更快速有力了,舌尖還直想往她的陰道里鑽。
趙欣這才覺有點不對勁,她猛一驚,仔細一看卻是渾身赤,一條壯實的大黑狗,正在用猩紅的舌頭她的,而姚珊還在一邊正閉着眼睡呢。
她伸手在黑狗頭上打了兩下,黑狗也只是動作慢了一下,但並沒停下來。黑狗的長舌很靈活,而且它的動作也很嫺。趙欣只掙扎了兩下。
就到下體酸癢難當,一股慾火猛升,小變的濕潤了。趙欣回想起那左向武的事,自己必定落在他的手裏,他也不知給自己下了什麼藥。
此時丹田之氣全無,身子卻十分,下似乎一團火在燃燒,十分渴求男人的入,再看周圍,卻是一個瀑布,水聲隆隆,自己在水潭邊上,四周都是懸崖,似乎沒有出路。
她現在好想讓進自己的了,可又不能接受讓黑狗入的現實。眼看着黑狗的息越來越重,它的又紅又長的膫子都快漲出血來了。
趙欣身子軟軟的,使不出力來,身上異常,搔癢無比,那黑狗的舌頭又長又靈巧,比男人的厲害了何止百倍,讓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可面對一隻由黑狗,她再蕩再墮落也從沒想過和畜生亂來。於是她高聲地叫着:“姚妹妹,你醒醒啊。”姚珊醒過來,一看趙欣正躺在草地上,她息着,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叉開着,黑狗正把頭伸到她的陰户上用舌着。姚珊吃了一驚。
她立刻一腳把黑狗揣到一邊去,然後摟着妹妹説:“怎麼了?這畜牲怎麼會這樣啊?”趙欣一臉的紅暈説:“我也不知道啊…我一醒就是這樣。”姚珊不安地問她:“你沒什麼事吧。”趙欣臉更紅了:“覺怪怪的,我們好像被人下了藥,那左向武現在也不知在何處。”姚珊呸了她一口,一看大黑狗仍盯着趙欣的陰户,眼裏全是渴求的目光,而趙欣的慾火已經被挑起來了,她偎在姚珊的身上,抓過姚珊的手放在自己的陰户上,姚珊也覺身子滾燙,安撫她説:“好了,咱們別這樣好嗎?我身上也難受的不行。”趙欣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扭着身子叫道:“不嗎,我要子啊…小裏面癢的難受。”她這一動不要緊,把姚珊的慾火也勾起來了。姐妹倆相互自了一番後,還是不能解恨,那藥猛烈異常,直燒的人暈頭轉向,理智全消,兩具白的體此時已經發紅,滲出滾滾汗珠兒。恰如受火烤煙燻一般難熬。
此時躲在山崖草叢裏的左向武,得意洋洋地看着兩個女人,他恨毒了趙欣和姚珊,打暈她們後,又強灌了十倍的藥,刻意尋了一條正在發情的大黑狗來,就是要用畜生來折辱這兩個女人。自己躲在一旁看好戲。
他的想法很好,就是以復仇的名義窺,此時趙欣果然理智全失,紅着臉説:“好妹子,你説黑狗的進來是什麼滋味啊?”姚珊也好不到那裏去,只覺趙欣噴出來的熱氣十分灼人。只是膩聲説:“你想嗎?”趙欣點了點頭,姚珊嘆了一口氣説:“我也一樣啊…可它不是人啊。”趙欣扭着身子説:“那我不管,反正我受不了了。妹子,讓我試試好嗎?”姚珊點了點頭,趙欣把黑狗叫過來。
她叉開腿雙,讓黑狗把子伸過來。沒想到的是黑狗的動作竟十分的練,它撲到趙欣的身上,兩隻抓子一下子就按到趙欣的房上,紅紅的膫子衝着她白的陰户一陣亂捅,那狗膫子與尋常男子不同,猩紅細長,末端還帶着鈎兒。
黑狗的膫子撞在趙欣的陰户上,把她的陰和陰蒂撞的生疼。姚珊在一邊説道:“它又不是人,你幫它放進去啊。”趙欣如飢似渴,只覺裏面瘙癢的不行,姚珊看她陰户周圍竟起了許多紅點,自己往下一看,也是她這般症狀,不把手扣進去止癢,誰知越越癢,如瘋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