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再説您是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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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竟然擺出如此靡的姿勢,孤高冷豔的外表下,竟然藏着如此蕩的靈魂,華麗絲袍的籠罩下,竟有如此雪白的肌膚,如此細弱的身,如此高聳的脯,如此渾圓的翹。
這真是男人終極一聲所求的完美女人。張提歡心中只有兩個字在不停地迴響。妖孽,妖孽!如此衝擊下,他的已經開始忍不住在緩緩充血,只怕再等一刻,就要完全起。不!他在心裏狂怒,這絕不能失敗!他要讓楚薇成為他的臠,成為他的道侶,完成他的修仙宏願,在這種心態的刺下,他罕見地念起清心咒來。
那還是早年師父要他死記硬背的,不背就吃不成飯還要捱打,他當時不以為然,認為和尚才守戒,他也不是全真門徒,用不着過那種清心寡慾的生活,現在想起來特別謝師父。這清心咒念下去。
如宏鐘鳴耳,如海風撫心,滿眼都是星辰浩海,入目都是天道輪迴,眼前的一切彷彿是環境,反倒朦朧不可見。那逐漸硬起來的,竟然以很快的速度軟了下去。
***卧房中,姚珊將那天所見所聞娓娓道來,聽得沈世奇呼急促,下已經翹起多時,現在仍然未有軟下的跡象,他沒料到,楚薇看着是個賢良母。
在背地裏卻是如此蕩,恨不得化身為張提歡,不顧一切摟着她肆意行歡,想到這裏,卻見姚珊打住不説,他連忙問道:“後來呢,你繼續講啊。”姚珊道:“後來那邊林子忽然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嚇得他們兩個臉都變了,楚薇連忙穿起衣服起來。
施展輕功去那林子裏搜尋了半天,這才發現是一隻大花野雞作怪。經此一嚇,他們兩個也就沒了情緒,又聊了一會兒便散了,我當時也凍的遍體發僵,站起來的時候差點昏倒過去,還不知身上已經落了厚厚的積雪。
回去後大病一場,過了好久才恢復過來,從此身子骨就大不如前。”説畢嘆息道:“這些話我蒙在心裏許久,從未跟任何人提起,你千萬不可。”沈世奇答應着,又道:“你也好好保重身子,這些煩心事就不用多想,我以後也不會再來給你煩惱,你自己好好和羽兒過子,別再跟那姓杜的胡混。
他不是什麼好人,萬一鬧出醜事來,你這輩子就毀了。”姚珊聽他這麼一説,竟覺得有些不捨,想説些別的話,又不知該如何説,只得翻身朝裏睡下。
沈世奇又安了幾句,便離了姚珊,回到自己房裏安歇,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滿心都是楚薇那嫵媚嬌俏的樣子,連也不曾軟下來過,他此時對楚薇是又愛又怕。
畢竟楚薇對付張提歡的手段簡直聳人聽聞,得虧那張提歡武功高強,不至於在破廟被折磨致死,要換了別的男人,只怕早就昇天,那還有機緣窺得體玉?他自忖功夫沒有張提歡高強,手段也沒他那麼厲害,若要強行拿下楚薇,只怕小命不保。
如今想來想去也沒別的好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不知今晚楚薇是否還要洗澡,過去看看過把癮也是好的,想到這裏,他披衣而起,正要推門而出,外面進來一人,正是他的娘子胡氏。
只見她一來便道:“這幾你都忙些什麼,人影子也找不到,我有事兒給你商量。”沈世奇只得搖頭道:“沒忙別的。
就是跟女婿多喝了幾杯,你有什麼事要説?”胡氏道:“我尋思長久住在女婿家也不是個事,他家女眷多,進出不便,時間長了也招人厭煩,不如去附近置辦一些宅院,先安頓下來。”沈世奇道:“難不成趙府有人竟敢説咱們的不是?”胡氏笑道:“那倒沒有,就是覺得咱們打攪人家夫生活,怪過意不去的。”沈世奇道:“那也罷,這事就給你了,反正閒着也沒事,你去附近打聽有什麼好的房子,選好了再來找我。”兩人正商議着。
忽然有丫鬟過來道:“啓稟老爺和夫人,姑爺家的大來了。”胡氏連忙了出去,只見楚薇帶着幾個丫鬟過來道:“最近湖裏的蓮蓬透了,我吩咐人做了藕粉來給姨娘嚐鮮。”胡氏笑道:“好孩子,難為你能想到,上回你帶的蜂我已經吃過,心裏很受用,這回卻又來麻煩你,怎麼過意得去。”楚薇笑道:“都是一家子人,姨娘這話可生分了。”胡氏於是命人收下,笑道:“我也做了些針線給你們夫,正要與你商量一下尺寸,咱們進房説。”這時沈世奇也過來道:“大姑娘來了,羽兒在家嗎?”楚薇笑道:“姨父好,夫君去了縣城,許是要明才回來。”胡氏道:“去縣城做什麼?”楚薇笑道:“他説姨父姨娘千里迢迢趕來,還沒好好招待一番,一大早便帶着小廝去縣城採辦,到時候就可好好置辦一場宴席,大家聚在一起為姨父姨娘洗塵。”胡氏連忙道:“這可又花費了,都是自家人,那裏用得着這麼客氣?”楚薇笑道:“那是應該的,我爹孃去的早,別的姐妹也無甚家眷,咱們看着一屋子人熱熱鬧鬧的,其實也沒幾個能疼自己的親人,難得姨父姨娘過來,咱們可不得把你們當親爹親孃供着呢。”胡氏聽的心熱,連忙道:“好孩子,怨不得這滿府裏的人都誇你能幹懂事,羽兒他子大條,裏裏外外還不得靠你來持,偏生你又生的如此漂亮,讓人一見便十分投緣,前兒雪兒還埋怨我疼你竟比疼她還多一些,説實話,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親閨女,夢裏也要笑醒的。”兩人一邊説一邊笑,攜手便進了屋子裏。
沈世奇一雙眼只顧着看楚薇,那些話兒竟沒聽進去幾句,只覺她談笑間不時瞥自己一眼,雙眸含一剪水,似有意撥,回首時又如貂蟬指董卓,萬般痴恨道不盡。真個把他吊的抓耳擾腮,如熱鍋上的螞蟻。待要上前試探幾句,胡氏偏又在眼前杵着,不好下手。
待要暗中撥,怕又會錯了意,惹她大怒,不好跟女婿老婆代,更無法面對女兒,待要回房尋個心安,偏又捨不得邁開步子,畢竟今女婿不在家,她又親自送上門來,如此大好機會,不趁機試探一番,如何睡得下?
諸多顧慮,在心中反覆煎熬折磨,時而心上揚,鼓起膽子要動手凍腳,時而理智起來,怕這個蛇蠍美人當場翻臉。諸多遐思,一時五內沸騰,翻湧起來,襯的臉紅如血。胡氏見了奇道:“今你又沒飲酒,如何這般模樣?我與大姑娘説幾句話,你且出去忙你自己的去。”沈世奇神尷尬,只得去外面拿了一壺酒,就着幾顆花生米,自斟自飲起來,正喝的鬱悶,有丫鬟來道:“二姨娘請老爺過去飲酒。”沈世奇冷哼道:“不去,告訴她這幾天我沒空理會。”那丫鬟前腳剛走,楚薇便也從胡氏房裏出來。
胡氏拉着她的手道:“好孩子,以後多過來坐坐,咱們多説説話,豈不比整閒坐好一些。”楚薇笑道:“多謝姨娘抬愛,明還要準備宴席,我先回去了,請姨娘早些歇息。”胡氏便命丫鬟:“好生送大姑娘回去,今晚沒月亮,你們把燈籠舉高一點,仔細看路,莫要失手跌子。”沈世奇連忙道:“不如我親自送大姑娘回去?”楚薇連忙道:“就這幾步路,何苦麻煩姨父,再説您是長輩,豈有送晚輩之禮?”沈世奇便心中一涼,看來楚薇本沒給他接近的任何機會,難不成方才自己會錯了意?這裏胡氏見楚薇離開,便對沈世奇抱怨道:“今天你是怎麼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沈世奇推説有些睏乏,敷衍幾句便回了房。只坐了片刻,便按捺不住心煩意亂,起身去了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