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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越扎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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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奇連忙起身道:“叨擾許久,老夫是該回去了。”趙羽起身道:“婦道人家無端吵鬧莫要見怪,再喝幾杯也無妨。”沈世奇道:“老夫也困了,明再説吧。”趙羽便命人送,沈世奇道:“這幾步路,我自己走。”趙羽只得罷了。沈世奇前腳剛走,楚薇後腳便從裏面出來道:“我去洗澡了,你只管喝吧!”趙羽心知她已發怒,連忙堆了笑臉了進去。當時沈世奇並未走遠,隱約在外面聽見楚薇説要洗澡,酒意便去了一半,心裏便癢癢起來。

這些子他已經摸清了趙府的格局,知道洗澡房在柴房旁邊,於是起了意,偷摸着提前跑到澡房外面蹲着。這邊偏僻,白也沒什麼人來往,深夜更是不見蹤跡,蹲在牆下還是比較安全的,倒是有野貓竄出嚇了他一大跳。

只是這澡房沒有窗户,只有若干透氣孔在高處,顯然是防人偷窺,他早年也走過江湖,身上有些拳腳功夫,用小刀在木牆上鑽了一個小孔。木牆早已有些腐朽,鑽孔也不難,剛剛成形。

就聽有人的腳步聲過來。沈世奇便貓在黑暗裏,側耳聆聽,只聽房間裏有人説話,不一會兒澡房門被打開,有幾個人進來,手裏都持有蠟燭,照的澡房明亮起來,沈世奇起身透過小孔看去。

只見幾個丫鬟正提着木桶往澡盆裏倒水,房間裏一下多了許多熱氣騰騰的白霧,丫鬟用手探好水温後,又撒了許多玫瑰花瓣,方才道:“你去告訴夫人,洗澡水已經準備妥當。”那小丫鬟去了,不一會兒楚薇果然走了進來,只是霧氣濛濛,略有些遮眼,看她折纖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

眸含水清波盼,頭上倭墮髻斜碧玉龍鳳釵。香嬌玉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葱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端的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沈世奇心都跳了起來。

整張臉都貼在牆上。楚薇俏立着雙臂展開,任由丫鬟們給自己寬衣解帶。先是去頭飾,再是放髮鬢,散開後長髮及地,解雲裳,褪羅裙,唯剩抹肚兜,出玉臂如雪,長腿筆直,細柔身,聳削肩。看得沈世奇呼急促,口乾舌燥,堅硬如鐵。

丫鬟們剛除去抹褻褲,緊要關頭那熱水中的霧氣卻瀰漫開來,使人看不得真切,只出嫣紅頭讓人驚鴻一瞥,沈世奇還要再看時。

她已經抬腿進了澡盆中,緩緩坐下來。侍女們連忙圍上前替她清洗長髮,塗抹油。沈世奇一邊口水一邊耐心等着,直過了半個時辰,楚薇才起身走出來,這一回他倒真切地到雪白的房和跨間的萋萋芳草,眼睛都快鼓了出來。

忍不住伸手去褲襠裏,然而丫鬟們很快又將她圍在中間,各持絨巾替她抹去身上的水珠兒,從頭到尾細細擦,又用包了香料炭火的燙鬥反覆烘乾長髮,等丫鬟們散開時,楚薇已經披了一件絲袍。

沈世奇顯然沒看夠,失望地搖搖頭,眼看着楚薇被丫鬟們簇擁着離開,只能望之興嘆,他無奈地將已經軟下的放回褲子裏,待眾人走後才悄悄離開澡房,回去後就摟着已經睡的小妾瀉火,黑暗中腦海裏滿是楚薇那體,大力幹到五更天才睡去。搞得那小妾第二天都起不來牀。

此後,沈世奇以各種藉口接近楚薇,時不時出一些口風來試探,楚薇聰明至極,早已覺察其不軌之意,常避之不見,就算有時實在避不開,也從不給他單獨見面的機會,令沈世奇毫無下嘴的機會。

後來總覺得留着沈世奇在家裏總歸要出事,力勸趙羽趕走他。趙羽也覺得岳父在家不如往自由。

況且妾眾多,很怕也鬧出醜事來,只是他還一時未得主意。沈世奇毫無辦法,只得去姚珊那邊訴苦道:“這些時我實在憋的難受,你好歹想個法子。”姚珊這些已經很是後悔與他苟且,她的身體其實康復,但還是一直裝病,偏他又像趕不走的蒼蠅,時不時來騷擾一樣,每次與他會面都心驚膽顫,再這樣下去。

只怕難保無虞,須得另尋他法,轉開他的注意力,以免在陷困境。於是絞盡腦汁想了一會兒,忽然抬頭道:“不知你覺得咱們大夫人如何?”沈世奇笑道:“大夫人自然是極好的。

只是她孤傲了一些,從不正眼瞧咱一樣,我想跟她多説幾句話兒也不成。”姚珊不屑道:“你們這些不知道的當然認為她清高了,她其實骨子裏是個狐媚騷貨。”沈世奇兩眼放光,急切道:“此話怎講?”姚珊道:“那你可聽好了,如今你算是惦記上了她,以後再不可找我麻煩。私下見面也不能的。”沈世奇連忙道:“這…咱們好歹歡喜過一場,你怎肯如此絕情?”姚珊正道:“我已經想好了,這些子我已經很對不起夫君,咱們不能一錯再錯了,你要不同意,就當我沒説。”沈世奇笑道:“你先説説大夫人的事。”姚珊厲聲道:“那你到底答不答應?”沈世奇只得點頭道:“好吧,以後我不再來找你。”姚珊又命他發毒誓,沈世奇只得依言做了。姚珊這才滿意地點頭道:“如此甚好。從此以後咱們就當從未謀面過,各過各的。”沈世奇急切道:“你快説,大夫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姚珊冷冷道:“你急什麼,容我細細道來。”原來姚珊一直篤信鬼神,常常逢廟便拜,遇寺進香,當時碧如也正在帶髮修行,兩人一見如故,有一次她聽碧如説起離趙府十里開外的周莊有個土地廟,只因地處荒僻,香火早已斷了,不覺十分可惜,於是帶了香燭去拜,未料到遠遠便看見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左顧右盼地進了寺廟。

此時天暗黑,也看不清容貌體型,她先還慶幸這土地廟原來香火未斷,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分明那兩個人是空着雙手,似乎沒有帶火燭,她便懷疑是賊人借地謀事。

最近睢寧不大太平,各處冒出許多土匪來,姚珊害怕這些人對趙府不利,於是便讓丫鬟拿着香燭在大路上等着,自己靜悄悄摸到了廟後,這裏牆角已經坍塌,出一個大,輕易能看見廟裏面的情形。

只見二人進廟後,練地點燃了香案裏的蠟燭,屋裏登時亮堂起來,隨着燭光漸亮,也映出那兩個人的容貌。

這一下讓姚珊大吃一驚,原來這兩個人她都認識,一個是趙府的死敵張提歡,一個是趙府的大夫人楚薇。為什麼這兩個死敵竟在此地相會?姚珊驚疑不定,幾疑自己看錯了,然而她再三睜大了眼睛看。

那道士乾瘦身材,形容猥瑣,不是張提歡是誰?那女子傲氣凌人,豔光四,不是楚薇是誰?他兩個怎麼會在一起?而且還刻意揹着趙羽在此處私會,姚珊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打算靜觀其變。

只聽楚薇滿腔怒氣道:“我讓你死王若初和羅芸,你為何要留着?難道你嚐到了其中甜頭,不再忍心殺她?”張提歡嘻嘻笑道:“無量壽佛,楚夫人看來還是對男人的心思琢磨不透,貧道若是一刀斬了她們兩個。

那倒也容易,可那趙羽未必就會忘記她二人,不但不會忘記,只怕還會刻骨銘心,永難相忘!”楚薇冷哼道:“此話怎講?”張提歡笑道:“這很簡單,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若是她們活得好好的,反而會成為趙羽心裏的一刺,越扎越深,直到鮮血淋漓。”楚薇嘆息道:“雖説你説的有理。但我心中總咽不下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