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列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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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峨眉派的仙人指路，正好指在趙欣的空檔處，瞬間須彌掌法被破，趙欣不得已收回招式，反被得後退了數步，她戰意大起，傲然笑道:“沒想到你還不算是個廢物。”説畢她身上的裙袍無風而鼓，往前踏出一步，登時四周人影重重，如鬼似魅，沈雪只聽師兄説了聲“小心！”卻也來不及回身，背後就中了一掌，登時被打得向前連走五步，口中吐出鮮血來。還好趙欣手下留情，不然沈雪此時已經斃命。

“怎麼樣，還要不要比試？”趙欣得意地擺着手腕的鐲子笑道。沈雪悲呼了一聲:“不！”於是不顧身上的傷勢，整個人彈而起，如同星般向趙欣撞去。我便知這是峨眉派的越女追魂，威力加大，往往能一招致死強敵，然而自己也會因為內力盪而傷害五臟，一般人不會輕易使用。

趙欣本沒有搏命的打算，見此殺招登時有些意外，躲也躲不開，只得硬生生地用雙掌進行格擋，登時被一股強大的氣勁撞的飛起身來，後背也靠上了假山的花崗岩，只聽砰的一聲響動。

那花崗岩炸裂開來，一時亂石橫飛，良久之後，趙欣從灰塵中走了出來，淡淡地笑道:“沒想到你會以命相搏，妹妹輸了！”沈雪深深施了一禮，嘴角鮮血滲出，臉蒼白地説道:“妹妹不願取我命，所以才會有此一敗，多謝妹妹成全。”趙欣長嘆一聲，轉身向師兄道:“既然如此，我願賭服輸，只是便宜了你這個賊。”師兄臉顯喜，結結巴巴地道:“那你也願意遵守江湖規矩？”

“這個自然！”趙欣冷冷道:“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師兄喜的眉開眼笑，連忙從裏掏出一顆藥丸給沈雪服下。

“既然如此，咱們找個隱蔽的地方先給沈雪療傷。”説畢，三人轉身而行，師兄從地上撿起燈籠，隱入假山深處，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我連忙跟蹤了過去，終於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口發現了三人的行蹤。

只見沈雪正在打坐，後面師兄給她療傷，趙欣抱膝坐在地上不發一語。過了一會，二人推宮過血完畢，頭上都冒着騰騰熱氣。沈雪噴出一口淤血後，臉逐漸紅潤起來。

她對趙欣道:“妹妹能遵守江湖規矩，可知也未曾忘了俠女身份，既然如此，你們開始吧。”趙欣站起身來對師兄笑道:“先説好，我説什麼做什麼你也不準反抗。”師兄聽了，連連點頭:“規矩我都懂。”趙欣嘴角上揚，上前一腳將師兄踢翻在地，繡鞋踩在他頭上“像你這樣的賤人，碰下一下我都覺得骯髒，換做我未出嫁之前的子，你小命早就沒了。”説畢那腳左右擰動，踩的師兄齒牙咧嘴，卻不敢慘叫。趙欣踩了一會，覺得還不過癮，又用腳猛踹他的頭，踹的師兄抱頭捲縮，咬着牙齒直哼哼。

不一會，我就見師兄頭上起了幾個大包。幸而他武功超絕，換做一般人，只需捱上一腳就沒命了。一旁的沈雪不忍觀看，轉過頭閉目養神。趙欣踹了幾下。

接着又將他的腦袋扳正，站起身來把腳尖往他嘴裏一送，師兄的嘴登時被撐的大大的，沾滿泥土的繡鞋被他的口水的濕乎乎的。

趙欣眉頭一鄒，出腳尖，看見上面都是口水，不由得鄙夷道:“噁心死人了，你這條公狗是天下最讓人噁心的狗屎！”我心裏一驚，從未聽過趙欣説過如此多的髒話。師兄表情痛苦，卻不敢反駁一句。

趙欣又找來一細細地藤條，猛力往他身上，師兄連忙護住臉到:“別打這裏，明天我怎麼跟婉兒解釋。”

“你揹着娘子在外面搞女人，又揹着師弟搞他的結髮，你説你是不是賤種，賊，臭狗屎，爛貨！”趙欣説畢的更狠了，那藤條刷刷地打在師兄的胳膊上，肚子上，所到之處都留下細細的紅印，卻還是沒往臉上去。師兄竭力護着臉，發出陣陣痛苦的呻，我估計他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樣的荼毒。

只見他的眼睛已經含滿淚水。趙欣一連打了數百下，這才停下來着手腕，她的髮簪也歪了，頭髮也略略散亂。

隨後她又彎掉一隻腳的鞋子，一腳踩在師兄的襠部，踩的師兄悶哼連連，然後又用腳掌來回反覆摩擦，就像在挑逗，不一會兒，我就看見師兄的襠部膨脹了起來，趙欣冷笑了一聲:“你整個人都是廢物，也就雞巴還大一點，”説畢喝令師兄下褲子。

師兄忍痛依言而行，剛拉下褲子，那就像按耐不住什麼，彈跳了幾下，引的趙欣嬌呼一聲，她低頭仔細看了一看。

只見那的馬眼直直對着她，莖身的血管鼓起，盤繞糾纏着，顯得格外囂張。趙欣咯咯直笑，從頭上取出髮簪，用那尖鋭的一端，小心翼翼地紮了一下馬眼，登時疼的師兄哇哇亂叫，連我也看得龜頭一縮。趙欣玩了一會，用子左右扒拉着，那卻堅強不屈，一直向上翹起。

她紅着臉瞟了一眼旁邊的沈雪道:“你們兩個姦夫婦，方才不是乾的正高興嗎？在我面前再來一次，讓我好好欣賞你們是怎麼亂的。”沈雪羞紅着臉連忙搖頭，趙欣見了丟下子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沈雪連忙追了上去，拉着她含淚道:“別走，我什麼都聽你的。”趙欣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蹲在地上，看着沈雪慢慢地將內褲和中褲了下來，裙子裏最後空空如也。

“為何不光呢？”趙欣説道:“光了豈不舒服？”沈雪哀求道:“萬一有人來了，裙子還能遮擋一下，這裏又不是房間，我不想光。”趙欣點點頭，魅一笑道:“果然是下賤的蕩‮子婊‬，偷情都偷出經驗來了，以後我就封你為偷情宗師，你去找個深山開宗立派，用你那發爛的專門教導人偷情。

在門口敞開讓所有徒弟，完之後還要總結經驗教訓，編撰成冊，寫成本門的秘訣。

徒弟中誰的好就封誰為大弟子、二弟子，吃飯睡覺裏都夾着，最後成為一個武林第一賤騷婦。一年一度還會在門派裏召開大會，邀請各方豪傑過招，誰勝了就封誰為盟主。”＊＊＊趙欣越説越下，我驚異於她的格如此怪異多變，平時在我面前總是冰霜美人的樣子，在別人面前又是一副高傲典雅的樣子，而現在。

她又化身為一個絕代妖女，將自己的陰暗面毫無保留地發到沈雪和師兄身上。看來田敬龍説趙欣有輕度心疾沒錯。

田敬龍有本診斷筆記，上面記載了各種讓他頭疼的病狀，其中讓他最頭疼的是心疾，他在筆記中詳細地分析了趙欣的病情:趙氏、年二十二，疑患輕度心疾，心智無損。

但格迥異，或藏有多種格，常以不同面貌示人，時而貞烈剛強、時而温婉安靜，時而暴烈無度，時而妖亂綱常。

見強者而益弱，見弱者而益強，不知者或以為千面佛轉世，而本人認為，此為心智分裂，胎中所帶，現無藥可治，每五用醉心蘭二錢、合歡皮一錢、柏子仁一錢、靈芝一錢，配合去年的雨水熬成藥服下。

或能減輕病症，但不能治。田敬龍還代了初次勾搭趙欣的一些細節，他有記錄的癖好，每次勾搭成功一個病人，就將經過詳細地記錄下來，編成號碼，列的整整齊齊，有一百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