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絕不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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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趙羽還有個貪財好的師兄,比趙羽的武藝高強的多,只是他花錢無度,在京城混的很是落魄,奴才有意收買他為內應,他已經答應下來,就是不知聖上是否同意?”順治喜道:“果真有此等人物,快帶給朕看看。”洪承疇連忙道:“他不過是江湖草莽,沒有資格面聖,待他完成了聖上代的事,再見不遲。”順治道:“也罷,趙羽一案就歸你全權處置,記住,趁着太后還在病中,一定要及時處理乾淨,別留下什麼把柄,你不是一直想要朕給你爵位,只要辦成了此事,朕許你一個侯爵。”洪承疇心中大喜,連忙謝恩不已,他給大清勞許多年,目前已有太子太保等榮譽加身,獨獨少了世襲爵位,在場眾人皆與他道賀。洪承疇謙虛了一回,又道:“此次抄家也並非全無所獲。
經過一番鬥,奴才擒獲趙羽長子趙平、三子趙尋,四女婉寧。目前趙羽所生的幾個子女中,唯獨二女趙音在逃。”順治喜道:“如此甚好,有了這些人在,朕就多了幾個砝碼,朕不相信他敢去投奔南朝。”説畢又道:“給朕帶上來瞧瞧吧,朕倒要見識一下他的兒女如何。”於是趙平、趙尋、婉寧三人被侍衞押解過來,三人皆沒有捆綁,衣冠完好,看來也沒受到什麼委屈。
趙平、趙尋兩兄弟正怕皇帝取了他們的命,拼命抓住這個良機大表忠心,一個大聲高呼萬歲,一個恭祝萬壽無疆,撅着股連連磕頭,順治鄒眉道:“朕還沒有過生,用不着你們祝壽。”兩兄弟這才道:“自十歲那年得以瞻仰聖顏,奴才就一直盼着能再睹聖容,沒想到夙願能在今實現。”一邊説一邊淚。
婉寧則只是彎福了一福,便沒有再多言語。順治一雙眼睛都在婉寧身上,只覺此女眉目柔和,温婉如,面容竟有幾分像母親,心中一動,便走了過去道:“你明明是董鄂家的女兒婉寧,朕聽人講起過你的事,可知他們錯了。”婉寧連忙抬頭道:“回稟皇上,臣的確是自小被收入養父家中,可臣的生父從來都是查王。”順治不悦道:“查王意圖謀反,現已被廢。你就是董鄂家的人,不許爭辯。”婉寧悲憤異常,含淚哽咽道:“臣説的就是此事,父親從未有謀反之心,天地月可鑑,皇上一定是誤會了,不該這麼快就定下罪來,就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該容我們家好好分辨再做定論。”眾人連忙呵斥道:“大膽,你敢質疑皇上?”順治攔住眾人道:“無妨,由她説吧。”婉寧接着道:“父親猶在病中,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顧,這是滿朝皆知的事,他怎能造反?再説了,我們手頭也沒有兵,如何造反?”順治冷哼道:“他弒父篡位,形同造反,人證物證俱在,這事你以後可以去問洪承疇,朕就不多説了,後你自然明白。”趙平、趙尋急的團團轉,卻不敢多説一句話,兩兄弟認為妹妹太過無知,連皇帝給的台階都不願意下。
順治又對眾人沉道:“趙羽謀反之事與董鄂家沒有任何關聯,婉寧可先行回家,不必受趙羽之事牽連,至於趙尋趙平二人,玉碟除名,先押往刑部大牢看管起來。”兩兄弟連聲求饒,順治卻並不多看一眼,兩人眼見皇帝不打理,竟當場痛罵起趙羽來,趙平咬着牙狠狠道:“攤上這個糊塗老爹,讓我們兄弟飽嘗無妄之災,好好的人生也都被毀了。”趙尋也哭道:“母親怎麼也不救我們,她不是平常最疼咱們嗎?”順治聽的惱怒,喝令左右:“如此不忠不孝,可知也是狼心狗肺之輩,拉下去重責三十!”二人哭的越發厲害,眾太監惱怒他們無禮,用破抹布入嘴裏拖下去,順治又對眾臣道:“這趙羽家教也很失敗,居然養出這兩個白眼狼。
他們託父母的富一出生就享受着榮華富貴,就該有覺悟在受罪的時候也要被牽連。只知共富貴,不知同苦難,此種人與畜生何異?諸位愛卿回去也要好好教育自家孩子,可不能寵溺成這副鬼樣子。”眾人身同受,口稱皇帝英明。當洪承疇散朝回家,一進了大門臉就變的格外陰沉起來。一聲不吭地進了卧房換了常服,然後喚來管家徐茗道:“那幾個賤人招了沒有。”徐茗咬牙道:“回老爺,奴才不過用了一點小手段,還沒用上酷刑,她們統統都招了。”洪承疇心中一痛,連忙用手撫着額頭道:“賤人安敢如此!”説畢站起身來,倉啷一聲出掛在牆上的寶劍道:“我去殺了這婦!”徐茗連忙抱着他的勸道:“老爺萬不可如此,那二姨太、三姨太可是朝廷賜給你的,貿然殺了,只怕萬歲爺會疑心!”洪承疇聽了,立刻像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手中寶劍也掉落在地上。
徐茗連忙將寶劍遞給外面的人藏起來,這裏洪承疇怒道:“難不成本官還要留着這兩個婦玷辱門楣不成?”徐茗道:“老爺息怒,此事外人還不曾知曉,咱們也別鬧出來,只管將這兩人軟起來,不許任何人接近就是。”洪承疇無奈地嘆息道:“只可恨不能我心頭之怒。”正説着,外面有人進來道:“回老爺,那楊正坤來了,説有要事與老爺相商。”洪承疇登時轉怒為喜,連忙讓人請楊正坤進來。
不談二人如何相商,且説楚薇一行人連夜逃出京城,一路上還算順利,主要是守城官兵中有許多聞香教的信徒做內應,在關鍵時刻放水,這也是楚薇敢公然叛逃的底氣。
一路上關卡重重,眾人不敢再走官道,只得丟棄馬車走山路,由諸女輪抬着碧如和趙羽步行,走至良鄉地界時,人困馬乏,只得暫時歇息在山林中,尋到山泉溪旁生火做飯。此次出逃,眾人的奴僕都走散了一大半。
此時只有幾個忠心的還留在身邊,財物、金銀更是遺失無數,這讓習慣了養尊處優眾夫人十分不慣,又加上夫君昏,孩子走失,追兵重重,眾夫人每愁腸糾結,垂淚度,僅憑着最後一點希望勉勵支撐。
第二天一早,營地不見了蔡瑤、羅芸二人,只留下書信説是要回去尋找孩子。一時人心惶惶,連楚薇都動了回去的心思。
畢竟她平最是寵愛趙平,還是趙欣站出來道:“夫君尚在昏中,我們若是再不齊心合力逃出險境,朝廷抓住了他就是夷三族,你我一個也走不。
蔡、羅二位夫人武功不高,此次回去恐怕救不出孩子,反倒把自己陷了進去,大家千萬別亂了心思,咱們一直往南走,走的越遠越好,一旦夫君和碧如姐姐甦醒過來,咱們重振旗鼓,狠狠教訓這幫狗韃子。”眾人果然安心了一些,賀馨兒忽然道:“那要是他們一直昏,醒不過來怎麼辦?帶着他們逃亡豈不是累贅?”趙欣道:“我已經分析過了。
他們兩個是練功進入魔障,並不是普通的昏,你看看,這些天他們不吃不喝,不拉不撒,面紅潤,猶如閉關坐禪,昏之人豈能做到如此境界?再説了。
就算他們永遠昏,夫君和郡主也與我們也有大恩,咱們也該一輩子照顧在身旁,你説出如此誅心之語,到底還有沒有對他的情意?”眾人聽了議論紛紛,連忙稱讚趙欣説的有理,這裏楚薇也是站出來道:“咱們現在已經逃出京城,若是有人覺得咱們家敗落了,不值得依靠了,可以自行離開,我絕不阻攔,還會給一點安家費作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