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再無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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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多半也在睡覺,只不知趙音在做什麼,雖然適才對着鏡子甚有信心,此際卻又慌了起來,心中怦怦直跳:“趙音素來心細。
她若眼神不對,我立刻轉身就走,絕不可讓她瞧仔細了。”在門前深了口氣,方才掀簾踏入,一眼望見兩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
當下輕步上前。待近一瞧,但見楚薇兒頂上束着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着薄如輕煙的玄軟絲小衣,內裏一隻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的軟綢褻褲。
而趙音卻是鬆鬆地挽着秀髮,穿着一領月白密羅衫,半閃出裏邊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襯着條淺絳軟綢褻褲,兩人俱是閨中穿着,香豔之極。楊正坤不覺口乾舌燥,微詫思道:“她們母女兩個今兒怎麼不回自己牀上睡?”略俯下頭,忽聞濃濃酒香撲鼻而來,又見兩女臉上皆豔若桃花,心中一動:“這麼大的酒氣,定是中午陪師弟喝酒了。”膽子立時大了許多,輕輕搖了搖楚薇兒,不見反應,又低聲喚道:“弟妹…”叫了兩句,楚薇兒卻仍無聲無息,但見星眸朦,嬌態難勝,真個堪比那睡海棠。
楊正坤心中酥蕩,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又吐舌頭去她朱,戲耍片刻,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裏去,輕輕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峯。
他自見過楚薇之後,心裏早就十分想念,此際又見她醉態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到她綢褲裏去…手腳了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
忽聽婦人呻了一聲,嚇得趕緊住手。楚薇兒夢囈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趙音説話。楊正坤見狀,慢慢放下心來,稍待了片刻,見她再無動靜,便又上下其手起來。
狎戲了許久,一身慾火愈燒愈旺,襠處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心道:“良機難得,何不嘗一嘗這醉雨酣雲的風情?”這人當下去把房門關了,從裏邊閂上,轉身摸回榻前,笑一聲,動手輕輕去褪楚薇兒的褻褲,誰知底下卻被壓住,折騰了半天也不下來,心中急了,再顧不得許多,遂將右掌入她股下,用力一託,左手終於將綢褲拉到了婦人的粉膝上。
這一冒進,見楚薇兒猶夢香酣沉,膽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了自己的褲子,悄悄爬上炕去,兩手推開婦人腿雙,把朝天高翹的玉莖抵在蚌縫上,股一沉,勉力朝內壓去。
但覺舉步維艱,頂刺了半晌,竟連龜頭都沒能進去,反惹得焰如焚,便吐了幾口唾沫到兩人接處,擎潤了數下,終得緩緩而入。
不知是否因為醉酒,楚薇兒內裏十分窄緊了,油潤浸,楊正坤倍新鮮刺,齜牙咧嘴地奮鬥了二、三十下,玉莖方才沒到處,突覺端一酥,龜頭吻着了一粒肥美無比的滑兒,心知終採到了弟妹的花心子,得長長地吐了口氣。
楊正坤邊玩邊,每至深處,便去覺婦人的花心子,他初時還記得輕添緩送,幾十後,漸楚薇兒內裏潤滑起來,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頻頻深入,聳力道也越來越重。
楚薇兒似覺非覺,酥起伏漸劇,鼻中也有微聲透出,臉上益發嬌豔鮮媚,只是四肢仍絲毫動彈不得,依舊爛醉如泥。楊正坤既銷魂,又覺好笑:“楚薇竟醉得如此之狠,我這樣玩。她都醒不過來。”楊正坤瞧着瞧着,愈瞧愈覺這弟妹人,心中一陣悸動,兩手倏入她下,把美婦人整個抱了起來,玩了個觀音坐蓮,把掌捧住她兩瓣軟綿玉股,左右擺晃起來。
頓覺莖給瓤緊緊地糾纏研磨,果然趣味橫生。楚薇兒軟軟地癱在男人懷內,全身彷彿給光了骨頭,口中開始柔柔呻起來,説是知曉吧,卻盡任人家縱情狎,但若説不知,花底又見絲絲汁注,大有愈來愈氾濫之勢。
楊正坤給她粉靨貼靠在脖頸處,滾燙燙地煨着,不一陣銷魂,回味從前,這美婦人竟似從未這般嬌弱過,心中更是狂蕩,股連連挫,從底下往上猛頂。
他天生異稟,玉莖既長又碩,龜頭始終填滿花房,只要深至池底,無須尋探對準,便能幾乎全中花心。楚薇兒秀眉大蹙花容困頓。
忽哼道:“楊兄弟,你又鬧我哩…”楊正坤吃了一驚,只道楚薇兒已醒,並識破了自己,正要求饒,卻見她仍閉着眼睛,神情糊,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她夢見我了呢…她竟會夢見我呢…”情懷一陣盪,慾念益發狂野,倏將美人整個託高,扒下她半邊肚兜,覆噙往雪峯頂處的俏翹紅梅,如飢似渴地狠咂勇起來。
楚薇鼻音如絲,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來,只是身子仍不能動,她甚為豐腴,整個人一味往下墜,楊正坤託得久了,漸覺兩臂痠軟,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
眼角瞥見炕首那邊有幾隻靠枕,便抓了過來,把一隻入婦人下,內裏立覺花心浮出,心中一蕩,遂又加了一隻。楚薇花心本就極為肥腴。
如此一來,更顯凸碩非常,楊正坤只挑了幾下,反覺那粒妙物顫巍巍活潑潑地反彈過來,軟軟地甩打在大龜頭上,直美得筋麻骨軟連連氣,當下奮力深聳猛刺,只盼能再次嚐到那種極度的銷魂。
誰知發狠了數十下,卻連一次也沒能成功,楚薇的心幾給搗碎,哼之聲越來越大,糊糊嬌啼道:“不要…酸…酸哩…啊!不要…”楊正坤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只兇狠依舊,卻不知旁邊的趙音已給吵醒,看起來遠不及楚薇醉得厲害。奇怪的是,趙音對此毫無驚訝之。
似乎司空見慣,臉不過微微酡紅,轉過一邊,裝着看不見。楚薇兒亦是如中夢魘,明明到萬分難捱,可偏偏絲毫動彈不得,就連眼皮也抬不起來。
只好繼續任人魚,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樂,突爾心臟突突疾跳,彷彿回到了幼時牀前的那一刻…
楊正坤已渾身是汗,一連幾下重擊,龜頭都似陷入了她那粒肥美無比的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這樣哩,待我再加把勁。”緊緊捧住婦人那給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着全身的力氣撞向目標。
誰知這一下用力太過,反而大失準頭,首竟往下直衝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窩之中。
楊正坤長碩非凡,這一下又恰歪打正着,力道正巧頂開花心,鐵鑄般的龜頭便硬生生地擠了進去。頓見楚薇兒通體痙攣,嬌軀抖個不住,雪腹劇烈地搐起來,竟是在醉中丟了身子。
楊正坤只覺龜頭陷入一處不可言的所在,差點就要出來,才要仔細受,竟忽爾給擠溜了出來。
驀地一股熱乎乎的濃漿滾來,頭裹住,又從住的縫隙中迸湧而出,立知楚薇兒給自己丟了,這回顧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只盼能再次進入適才到過的地方。楚薇香汗淋漓,整個人彷彿剛剛從水裏打撈出來。
楊正坤膠着了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去到了哪兒,一團團奇滑異之物從四周軟綿綿地包圍過來,裹着龜頭不住動,雖不象適才那小窩光滑如緞,嬌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時身心俱達暢美峯頂,雖不敢動,卻也只捱了數息,便忍無可忍地噴出來。楚薇兒美目翻白,再無一絲聲響,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爛醉如泥,此際更是酥做一團。一旁的趙音何曾見過母親這模樣,不瞧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