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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越是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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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撲打在羅芸的背上,羅芸地覺察到了趙尋那一絲冒着氣地興奮,這讓羅芸越發的到不安。

她方才還滿心怒火,要掙扎走開,誰知被男子一觸及身子,整個人就骨軟筋酥,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就在她意亂情之際。

忽然抬頭看見趙羽沉睡的臉龐,腦中閃過一絲清明,一把拉住正在作怪的趙尋,希圖自己不要再陷入慾望的漩渦中,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羅芸的身體體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着一顆樹苗,滋芽枝直到最後竟變成了一梁,倔強得矗立在那裏。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槓一樣杵在自己股上的時候,羅芸的心卻是一顫,身子一下子像被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糊糊的從大腿間慢慢地滲出。你個貨!

羅芸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騷情到可恥,於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動的心平復一下。

但飢渴的身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麼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受着背後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慢地,整個房間,竟充溢着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發血氣方剛,羅芸猶如進了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得紛亂恍惚。

她殘存的一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怎麼會事,難道被男人碰了一下就變的如此?真是越老越騷啊。羅芸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剛才怒斥趙尋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蹤,對這樣的改變,羅芸竟沒有留意。

她只是擔心着,自己怎麼會如此渴望男人,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是如何的無恥,她拼力掙扎着,可那蒙汗藥的麻意依舊在,全身軟軟的更無一點力氣。這讓羅芸忽然的覺得很累。

心總是那麼懸着,懸得她連氣都變得不那麼自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

但她似乎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着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於衷。於是,一個躍躍試一個故作矜持。

不同羅芸那樣多心,趙尋卻想的很簡單,只要把姨娘哄高興了,今天的一切都可以饒過,若是失敗,等待自己的只怕是無盡的折磨,想到這裏,趙尋用四肢把她的身子箍的更緊。

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被慾望燒得亂的趙尋幾乎沒再去顧忌羅芸的覺。

甚至羅芸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丫鬟們,像許多個夜晚一樣,期盼着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茸茸得泛着潤濕的光亮,如一張飢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動。

趙尋堅的傢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裏的一橛子,固執而又倔強,頂得羅芸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羅芸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壯還要猛烈。

就像一燒火,慢慢地燎着羅芸,羅芸清晰地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羅芸霎時便亂了方寸,就這麼一個東西,對羅芸來説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裏。

她形單影隻,盼着丈夫的寵幸,可一次次總是讓她失望,現在那東西就這麼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後,洋溢着熱烈壯,這讓羅芸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奮。

羅芸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姨…娘,受不了了。”趙尋的臉緊緊的貼在孃的背上,貪婪地呼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麼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

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劑藥沁入趙尋的心裏,讓趙尋更加難以自制。趙尋狂亂地低聲喚着,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羅芸幾乎叫了出來,羅芸的‮腿雙‬緊緊的夾着。

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覺到那裏像冒了漿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

但越是掙扎羅芸卻越是到無力。趙尋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着庶母,羅芸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頭,嘴裏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戰兢兢但對趙尋來説卻別有一番風情。

趙尋聽慣了別人姨娘的呵斥,今夜裏的聲音,在趙尋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趙尋愈發的瘋狂,着個傢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

每撞上羅芸一次,羅芸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羅芸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接二連三的摧毀着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牆。

羅芸甚至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股上杵着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羅芸知道自己完了,什麼道德倫理在羅芸的心裏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一門心思的,羅芸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恰恰此時趙尋的手卻練地拉下褻褲,手掌緊緊地伏在‮腿雙‬中間的包之上,羅芸“啊”地一聲喚了出來。

就像被點住了死,刷的一下直了身子,兩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趙尋撕扯開,慌亂中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裏。

趙尋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羅芸竟下意識的放鬆了大腿,那一條蛇順着狹小的縫隙就那麼鑽了進來。

在那一片滑膩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線,牽得羅芸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羅芸終於忍不住又叫了起來。

似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的一塊。羅芸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的的,羅芸最後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羅芸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

把所有的煎熬都隨着這一聲聲的呻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於倫理道德的烙印,這時間竟變得那麼模糊遙遠,羅芸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慾望和興奮像一波接一波的,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衝得一乾二淨。天啊!羅芸情不自地在心裏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那一瞬間,她想到了老道張提歡,那時候她被老道用趕屍針所控制,被他用各種姿勢大力幹,過了好一段蕩的子,正是這段經歷,似乎打開了她的

後來又與蔣英兩個肆意瘋狂,竟然不顧有孕在身,一起被泰西人和崑崙奴玩身子,那段時間才是她真正幸福的時光,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享受那麼大的,也不是每個女人每天都能享受高連連。

那玩意能上癮,而且越是隱忍,癮會越大。再加上趙羽雖説原諒了羅芸,可到底還是嫌棄她身子骯髒,來她的房間已經屈指可數,此時她出一抹暈白的脯。

鼓鼓囊囊的兩座山中間,一條溝線在昏暗的光影下卻那麼清晰,讓趙尋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兩座山下散發出的陣陣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