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正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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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燥熱的覺還是越來越強,揮之不去。身體越熱,體反而越越多…她努力將思緒轉開,才能勉強抵住小腹深處漸漸升起的一陣陣悸動。王富拉下碧如身上最後一縷絲布,將她平放在草蓆上。
眼前這個美婦的絕世容顏,讓他也不住一陣唏噓嘆。三分清純,七分嫵媚的緻面容,筆直雪白的玉頸,渾圓豐腴的雙就像一對倒扣在前的白玉磁碗。
那兩點暗紅的蓓蕾,雖不及郭芙的嬌紅滴,但配上婦人此刻那一股成高貴的風韻,恰是剛剛正好。平坦細滑的小腹盡頭,一簇黑緞般的恥柔軟緻,就如水中一縷青青蔓草。
兩片微微翕張的花瓣深處,誘人的粉紅足可讓任何男人心生念。玉和美腿連出的一道絕美曲線,直抵那一雙可堪愛憐的小腳。王富不住喉頭乾澀,下幾口唾沫,手中更是大力地着玉壺,搞得碧如覺得身體也彷彿不再為自己所有。
除了王富在她陰户內不停玩的兩手指,似乎已經全無知覺。伴隨着下腹和陰道里一陣陣將要洶湧而出的無邊慾念,她的腦中慢慢變成一片空白,口鼻中噴出的氣息也已灼熱難當。只能本能地用手臂半掩住一對豐。
特別是兩顆已經傲然立的紫紅蓓蕾,她竭盡最後的意志,還想要控制身體,否則肢就要隨着那兩不停進出的手指搖動起來,突然,王富將手指都縮了回去。
陰户內一陣突如其來的空虛,似乎立刻就要走碧如的靈魂,她本能地蜷曲起身子,兩條雪白的玉腿緊緊夾在一起,雙手忍不住就要去觸碰自己陰户。
雖然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阻止了她,但身體的顫抖卻變得越來越烈。王富注意着碧如的一舉一動,這催情藥的藥效何等猛烈,他是再清楚不過。
更何況碧如正是三十多歲的狼虎之年,無論多聰慧貞烈的女人,對着人體的自然規律,也不可能完全抗拒,他又等了片刻,待到藥的功效全部發揮,才將碧如從草蓆上拉起來攬在懷裏。
手指從碧如陰户內挑起滿指的晶瑩體,抹在她已燻得嬌紅的面頰上。碧如被這一抹,似乎猛然就從沉寂中清新過來。
看她眼神中那三分嬌羞,三分恨意,外加三分慾念和那一分嫵媚嬌柔的離。王富知道,是時候佔有仙子的身體了!
不過他的仍舊是癱軟如一條菜青蟲,別説無法硬起來,連抬頭的跡象都沒有,不過楚薇給他的盒子還有一半的藥粉在。
他便吐了口唾沫,都抹在上,只覺一股小腹一股熱意傳來,開始恢復了氣神,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這讓他驚喜萬分,連忙用手擼了幾下,硬度很足,快意連連。
於是扒開碧如的兩條白腿,意圖一杆入,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人大聲道:“王富你這鳥人,何處尋的如此美人兒,也不跟我們兄弟知道。難道想吃獨食嗎?”王富吃了一驚,連忙提起褲子抬頭一看,只見從山林裏衝出來兩個人來,這兩人他認識,正是村裏的潑皮混混王正和王顯兩兄弟。
這兩兄弟是村中一霸,説起來都是本家,不過年輕一代那裏管這些,只要是老實的村民平時就沒少受他們欺壓,王富自然也不例外,每常見到二人就心驚膽戰,恨不得繞道而行。
那王氏兄弟並不像普通農民那樣下地幹活,專以勒索偷盜為生,閒了就放牛,這一正好來到山頂放牛,瞧見王富了個大美女,心裏不妒忌異常,在關鍵時候就忍不住出聲阻止,意思很明顯,絕不想讓王富得成,他們心想。
這樣的美人兒那配的上王富這種漢,豈不是糟蹋了,也只有他們王氏兄弟能配的上。可他們不知道,王富已經將碧如視為自己的臠,又是平生所遇的第一個女人,説什麼也不會拱手相讓。
這一回卻不再後退,也不見了往的窩囊樣,直着道:“我跟我媳婦做事兒,你們難道要來管嗎?”那王正聽了呸了一聲道:“你也不撒泡照照自己,你這樣的人也配娶媳婦兒,配個母豬還差不多,説什麼媳婦兒,你當我們傻?
定是你這小子趁人不注意,打暈了在這裏,要想強來,沒想到你這樣的笨笨的人,也敢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嘖嘖,真是看不出來啊…走!跟我們去衙門一趟!”那王富一聽要報官,心裏先就嚇了一跳,眼見二人一步一步過來,積威之下,連連後退。王氏兄弟的用意很明顯,説報官是假,不過是想嚇跑王富,二人好鳩佔鵲巢,享用美女。以他們對王富的瞭解,此人憨頭憨腦,並不為慮。
那美女自然也是手到擒來。王富先還退了幾步,及至回頭望見碧如如花似玉的身子,一股執拗之氣猛然衝上心頭,反正今天已經殺死了一個人,再多殺兩個也是殺。
只可惜那菜刀也不知丟在何處,手上沒有可用的利器,眼角瞟了一會兒,眼見滿地的碎石頭,連忙拿起石頭道:“你們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出手了。”王氏兄弟見此不但不以為懼,反而仰頭哈哈大笑道:“孬種今也敢硬氣了,你可想好了,對抗咱們兄弟是什麼下場,去年張家小兒子也是你這般拽,連我們的話也不聽,結果怎麼樣?
如今他們家可乖巧了,你難道也想步他的後塵?”王富心裏一驚,去年那張家小兒子被人打死在池塘裏,當時不知是誰下的毒手,衙門捕快過來不過看了幾眼,至今也沒抓住兇手,沒想到是王氏兄弟所為。
正當他有些退怯的時候,又看了看碧如,勇氣瞬間又充斥間,漲紅了臉道:“我不管你們怎麼兇,我只要這個女人!”王氏兄弟終於耐不住子,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可是你小子説的!”兩個人一左一右奔了過來,王富拿着石頭瘋狂地扔了過去,卻被二人輕鬆躲開。
只是距離近了之後,王富的準頭也大了許多,躲閃困難,只聽一聲哀嚎,王顯被砸中了額頭,滿臉是血,蹲在地上捂着哀嚎。王正見弟弟受傷,不大怒,也彎拾起一枚石子,當頭扔了過去,正好砸在王富鼻樑上,王富臉上如開了醬鋪,血滿面,差點當場暈過去。
不過此人為了女人已經豁出命,眼見王正已經到了面前,大喝一聲彎撲了過去,將王正撲倒在地,兩個人抱在一起廝打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會兒王正佔了上風,騎在他身上照頭揮拳,打的拳頭都是血。
一會兒王富翻身過來,揮拳亂打,打的他滿頭是包,廝打了許久,二人都漸漸沒了力氣,那王正畢竟是混混出身,打架經驗十分豐富,眼見王富力氣不逮,趁機一把抓住他的小指,用力向後拗過去,直要把他小指拗斷的樣子,王富吃不住連連痛呼,頗有祈求饒恕的意思,王正得意道:“小兔崽子,敢跟你爺爺較量。就憑你也配?”説着手中用力,王富小指被制住,毫無困的辦法,慘叫聲更大了,眼見對方毫無妥協的意思,另外一隻手則往那王正眼睛裏戳,看起來要將他眼珠子挖出來。
兩個人各不相讓,只聽咔嚓一聲,王富手指被拗斷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憤怒。
那手指猛力往眼眶裏戳,噗嗤一聲,指甲竟戳入王正的眼球,生生將他眼睛戳爛,擠出眼球,出許多血來,兩個人一個用力捂住眼睛,一個看着翻倒的手指,同時慘嚎起來,正在此時,王富忽然覺得身後有人走來,下意識往側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