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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這讓心頭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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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沒犯什麼大錯,又是朝廷重臣,朕能順利親政還多靠你哥哥幫助呢。”趙彤冷笑道:“皇上怎知他沒犯大錯?他有從龍之功不假,可他同樣也犯了天大的大錯,皇上要是知道了,只怕會殺了他的心都有。”順治臉一變,冷冷道:“什麼大錯,你可別胡編亂造,陷害朝廷重臣可是大罪,就算你是皇后,朕也絕不會輕饒。”趙彤聽了向左右使了個眼,眾人退下。

她又拍了怕手掌道:“進來吧。”一個太監戰戰兢兢地掀開簾子爬了進來道:“奴才安如海拜見皇上、皇后主子。”順治道:“安如海?你不在太后身邊服侍,到儲秀宮來做什麼?”安如海磕頭道:“回稟主子,奴才有要事稟報,只是事關重大,只盼皇上能饒了奴才的狗命。”順治鄒眉道:“那也要看你犯了什麼罪過,你且説説。”安如海道:“望主子明見,奴才其實也沒有犯什麼大錯。

只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事情,説出來只怕觸怒龍顏。”順治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怒道:“有什麼儘快放,信不信朕現在就砍了你的狗頭!”那安如海嚇的渾身一顫,差點屎,悶哼一聲爬起來磕頭道:“主子息怒,奴才這就説,説起來也才是去年的事情,奴才一直在慈寧宮負責刷洗窗簾窗台,平時沒事就喜歡去檢查窗台乾淨程度,只怕耽誤了差事,有一太后要見貴客,像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商量,不許外人聽見,我們都被趕了出來。

不許接近慈寧宮,可就在這個時候,奴才想起還有一處窗台沒擦拭乾淨,只怕被檢查的首領馬公公罵,於是想偷偷跑回去打掃,誰知哪一處窗台正好靠近太后的卧炕,奴才聽見裏面發出不尋常的聲音,於是仗着膽子往裏面瞧,哎呀,這可…”話剛説到這裏,順治忽然厲聲道:“胡言亂語!污衊太后!來人啦!將安如海拖出去亂打死!”安如海這一回是真的嚇出屎來,一股怪味忽然衝入順治的鼻腔,慌的他乾嘔連連,一面命人捂住安如海的嘴拖出去,一面命人過來打掃。

一時天地倒轉,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起來,趙彤不明白順治為何不願意聽下去,仍然勸道:“皇上為何不聽他把話説完?”話音剛落,臉上啪地一聲響,早捱了一記耳光,打的她金星亂冒,臉上火辣辣地疼,原本光潔的俏臉登時紅腫起來,留下觸目驚心的五指印,只見順治氣的渾身發顫,指着她怒喝道:“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趙彤還第一次被人如此打,她滿心委屈,跪在地上道:“臣妾沒有壞心思,只是想讓皇上知道,如果後宮不寧,國事必定喪亂,太后本該母儀天下,居然…行此亂之事…”順治嘶聲裂肺地吼道:“你住嘴,不許你污衊皇額娘!朕不相信!一定是你串通太監構陷她!説,你到底居心何在?”趙彤哭着吼道:“臣妾沒有構陷太后,與太后通姦之人正是臣妾的哥哥。

他們兩個勾搭已久,宮裏人人知道,皇上不去處罰哥哥,反倒衝臣妾發怒,臣妾不服!”順治臉突變。

忽然冷靜下來,冷冷地道:“來人啊。”趙彤還以為自己説的皇帝心意改變,要下令懲戒太后,臉一喜,誰知順治站起身對內務府太監道:“皇后有失賢德,着即起幽居儲秀宮,無旨不得離開儲秀宮半步。”眾太監連忙答是。順治又冷冷對她道:“再敢胡言亂語,朕親手宰了你!”説畢昂首往外走去。

趙彤先是發了一會呆,及至看到皇帝往外走,登時明白大勢不妙,連忙抱住順治的腿大哭道:“皇上不要這樣,彤兒錯了,求皇上饒了彤兒。”順治臉越發鐵青,一腳將他踢開,冷冷道:“不要以為朕不知道是你殺了純兒,你能活到今天,全靠你哥哥,可笑的是,你偏要死他。”趙彤聽的渾身發軟,癱坐在地上,不敢再去阻攔順治。

她入宮之後不久,就從太監口中得知順治的第一個女人叫柳純兒,因為身份低賤,一直沒有被封妃,至今不過是一個小小宮女,不過卻深得順治寵幸,她妒火大起,利用手中權柄買通太監。

在半夜活活將柳純兒捂死在牀上,又買通太醫説是夢中驚厥而死,自以為做的乾淨利落,誰知還是沒能逃順治的法眼。趙彤坐在地上痛哭起來,竟無人過去安撫,她大罵宮女道:“容琪在何處,怎麼不來見本宮。

她出的餿主意,害苦了本宮!本宮要將她碎屍萬段!”有宮女道:“容琪兒早上就沒了人影兒,也不知跑到何處去了,我們到處找也找不到。”趙彤心裏一寒,只覺深宮之中,處處陷阱,她現在也不知該相信誰了。且説順治出了儲秀宮,徑直來到書房裏,將隨從宮女都趕了出來。

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大哭起來,一直哭到三更時分,他才恢復情緒,神情也逐漸變的陰冷起來。

用一支筆反覆地在紙上寫着“趙羽”二字,寫到後面又撕碎了,喃喃自語道:“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你辜負了朕,你辜負了朕,朕要讓你永遠消失。

就算後人打開史冊也見不到你的名字,沒人知道你是誰,你從沒來過這個世上!皇額娘,你為何如此…朕…該…相信誰?!”一邊説一邊淚面滿,最後拿着帕子擦乾淨了臉,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只見天已經大亮,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深呼之後,他極目眺望,但見紫城的朝陽正徐徐升起,血紅的雲濤不安地翻滾着,一羣鴿子飛來飛去,所有事物都是那麼黑白分明,一半藏在陰影裏,一半被照的詡詡生輝。

他長嘆一聲,重新來到幹清宮裏,坐在寬大的龍椅上,反覆把玩案頭的玉璽,每當他到極度不安的時候,撫摸玉璽總能給他一種力量的支撐。許久之後,他忽然起身道:“來人啊。”當值的太監連忙進來聽旨。順治昂首道:“傳朕旨意,明朕要出獵北谷口,鰲拜、蘇克薩哈、索尼、遏必隆隨駕。不得有誤。”那宣旨太監心中詫異。

畢竟皇帝以往做出重大決策都要與太后商量,如今似乎竟連通知也沒提及,不過眼見龍顏不妙,他也不敢多問。

不過這麼大的事情,始終瞞不過太后,不過太后沒有像以前那樣勸阻皇帝不要輕易出宮,只是叮囑謹慎小心而已。這讓順治心裏更加不舒服。次,順治果然帶着大隊人馬出獵。

只是半途之中,他忽然換了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夜之中離開大隊人馬,又偷偷地潛回了紫城,紫城守衞森嚴。

他不想驚動侍衞幾乎不可能,所以凡事見過他的人都被關押起來,不許走漏一絲風聲,最後終於悄無聲息地來到慈寧宮,來到了太后寢宮窗外,耳朵貼在窗户偷聽,他十分期待慈寧宮中一切安詳,沒有別的男人,可事與願違,只聽裏面有人道:“皇姑媽召見侄兒過來,可有什麼要緊事?”這聲音再悉不過,正是趙羽的聲音,順治心口亂跳,既有些緊張,又有些憤怒,只聽太后道:“你難道不知道嗎?皇帝出獵去了,他好不容易離開了紫城,咱們許多子沒見,是該好好聚一聚了,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想我?”順治心頭一涼,皇額娘為了赴會,居然期盼自己離開皇宮,這讓他心頭一痛,眼眶裏淚水直打轉。

懷疑自己是否還是那個最受母親寵愛的兒子,尤其連“哀家”的自稱也變了,變成了“我”太后自稱“哀家”有緬懷先帝之意,看來太后見了趙羽之後,刻意不提“哀家”刻意將先帝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