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憤然既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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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不止一次做過此事，蔣英秀眉微蹙，回頭嫵媚一笑，呻聲也逐漸大了起來，身子貼着下面的男子一聳一聳的，那子一會兒被人圓，一會被人扁，真個是令人銷魂。

趙羽仔細看了三個男子，一個都不認識，並沒有吳克善在內，儘管如此，趙羽還是怒氣發。

雖然他其實早就放棄蔣英，對她不管不顧，可她畢竟是與自己相濡以沫的子，現在卻被三個男人一起玩，也不知這三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趙羽看了看桌子上堆放的許多衣物，一眼就認出這是王府侍衞的服裝，腦子裏登時翁的響了一聲，他不敢相信蔣英竟然不顧自己主母的身份，跟這些下人勾搭起來，簡直是無可救藥的婦。

霎時間他如墮冰窖，臉鐵青，搞不清楚這個賢惠的子為何變的如此蕩，難道是自己從未滿足她，不對啊，他以往每次跟蔣英做的時候都是盡力而為，高迭起，難道是自己不夠關心她，也不對，他一直對她寵愛有加，何曾説過一句重話？

難道真如《陰陽和合決》中描述的那樣，有些女子是天生的婦，從不滿足於只跟一個男人歡，無論你如何努力的挽回和討好，她都會棄你而去，除非你能容忍她跟別的男人亂來，想到這裏，趙羽不由得對曾經的死敵張提歡有些尊敬起來。

畢竟他説的許多話在現在看來還是很有道理，尤其是那句“婦有三，其一，新歡一束花可抵舊愛百倍金。其二，夫憎之，則心離，寵之，則身，唯馭之悲喜，使喚如臂，可得其心。其三，婦之心實不在五臟。

而在陰户也。是故皇城滿宦官，民間鎖閨閣，終不能止，近來多聞婦人背夫與僧、與僕、與親，甚而與畜。何也？

天使然，凡此好者，皆是依尊古法，上古男女身無所遮，亦無禮教所縛，男女共浴河中，父母不，隨意歡，狀如牲畜，乃得大歡喜之境，才得大恐怖之機，吾輩採陰補陽，引婦效上古之境，此陰陽和合之道也。”趙羽已經背誦如，此時蔣英紅含着，菊含着，陰户含着，三處要害都被男人所攻陷，可以説是靡之極，越發像書中所言的上古時候的亂，連趙羽見多識廣也聞所未聞。

然而蔣英樂在其中，雪白的身子已經通體發紅發亮，額頭、鼻頭汗珠兒淋漓，整個大牀似乎受不了四人的重創，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即將垮下來。

那白胖子得意笑道:“兄弟們，今咱們能一起到蔣夫人，比那上青樓還要百倍，等會咱們換個位置繼續來。”三人同時大笑，互相擊了一掌。

然而那白胖子顯然力不從心，沒過多久就了蔣英滿臉的濃。＊＊＊王大牛以前是神機營的一個小卒，李自成進京後。

他跟隨大夥一起投降大順朝，後來被推舉為把總，誰知股還沒坐穩，大清又佔了北京城，他二話不説所又舉手投降大清，神機營從此被解散。

他與眾兄弟一起被分配到查王府做了個看門侍衞，每守在門口看着達官貴人們進進出出，子過得既安穩又無聊。

每天最大的興趣就是遠遠看着那些細皮、衣着華麗的貴婦人上車下車，私底下不免與眾兄弟品頭論足一番，幻想着將那高高在上的主母們壓在身下肆意馳騁。

還為此排了名次，論高貴美豔當屬楚薇第一，論英姿颯則是碧如為首。其餘人等也各有外號，凡此種種，不一而舉，然而他們自己也知道，這隻能是幻想而已。

畢竟這幾年來，他們連話也不曾跟這些貴婦人説過一句，王大牛記得他離楚薇最近的一次只有二十多步。

那還是因為楚薇出門的時候，居然有不怕死的乞丐過來討飯，他們為了守護主子才被允許離的那麼近，平時楚薇都是被一羣太監和丫鬟所環繞，所過之處外男都須迴避到五十步開外。

雖然隔着二十步距離，王大牛那的鼻子卻依然能嗅到楚薇身上所散發特有的芳香，那種味道不是脂粉，也不是香囊，就是一種女人身上特有自然香味。

雖然這味道極其淡雅，卻被王大牛的鼻子鋭地捕捉到了。這使得他興奮了好幾天，為此還幻想着楚薇的樣子，反覆擼着堅的了好幾回才滿足。再後來，他被調離王府。

隨着吳克善來到鄰水莊守護秦麗華和蔣英這兩個主子，雖然職責是負責守衞二女，他卻從未見過秦麗華的模樣，似乎她從不外出，僅僅見過她的貼身丫鬟靈花出來吩咐人採辦用品。

只聽説過這秦麗華有仙女之姿，可恨不能一見。蔣英倒是經常進進出出的也不知忙些什麼，子也極好，一雙眸子水靈靈的，看誰都像是在留情勾魂。

尤其那説話的聲音，總是透着一股子嫵媚勁兒，使人聞之遍體酥軟，眾侍衞還當她是吳克善的妾，私底下稱呼她為妙音娘子。

誰知沒過多久，吳克善就被聖旨留在了科爾沁，下人們傳言他得罪多爾袞，實際上是被驅離放逐，一時人心惶惶，鄰水莊就失去了靠山，子過的一天不如一天，不久，鄰水莊的侍衞統領烏力吉又被調去科爾沁跟隨吳克善，新的首領還沒敲定，眾侍衞羣龍無首，開始變的散漫起來。

不但侍衞們開始益驕縱，就連鄰水莊的丫鬟奴才們也跟着騷動起來，許多人覺得吳克善壞了事，留在這裏毫無益處，最重要的是月錢也已經欠了數月之久，登時逃走了一大批人，又有一些心眼多的丫鬟與侍衞通姦，裏應外合明拿暗偷。

漸漸將鄰水莊本來不多的財產捲了個乾乾淨淨。蔣英沒有治家之才，秦麗華又不願打理俗務。

最後兩人身邊只剩下一個管事姑姑馮氏、一個貼身丫頭靈花，四個人靠着僅剩的一點吃食苦苦煎熬，又恰逢冬天來臨，厚棉衣一樣都沒有，只能靠喝熱水捂被子取暖，連窗户破了個也不知該如何修理。

蔣英十分後悔當初沒有跟着吳克善留在科爾沁草原，起碼能混個温飽，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如今她連去科爾沁的費用都湊不出來。

被無奈之下幾次派馮氏去向羅芸求助，希望她念着舊情能照顧自己，然而羅芸、趙欣、沈雪等人對秦麗華十分痛恨，連帶着她也受到牽連，一針一線都不肯施捨。

眼瞅着庫房的炭火已經耗盡，大冬天的只怕連口熱水都喝不起，她想不出別的辦法來，只得去向侍衞們求助，正好就碰到侍衞王大牛。

王大牛對她垂涎已久，眼見着如此好的機會豈可放棄，對她是軟硬兼施威利誘，種種手段都用盡了，蔣英又冷又餓之下只得委身相許，這才換來許多吃食和火炭得以度。

她原本還想拿一些東西去接濟秦麗華，誰知秦麗華卻十分清楚她這方面舉止不端，也就堅持不肯收。蔣英無法，只得留着自己享用。

那王大牛驟然得了主母的身子，欣喜的無以復加，宴席上與要好的同僚吳明、盧焦兩個聊天，也就將他與蔣英的風史都説了出來，吳明、盧焦自然不肯相信，畢竟主母高高在上，豈能是他們這些奴才能得到的？

王大牛拍桌子惱了，他憤然道:“你們既然不信，那等會我就去夫人房裏，你們在外面瞅着瞧好戲罷了。”吳明、盧焦聽的起，見他如此説也就信了幾分，果然跟着王大牛來到蔣英房間外面，戳破窗户往裏瞧，眼瞅着嬌滴滴的美人兒放下平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