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怎麼不想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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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馨兒連忙道:“多謝各位姐姐的關心,我擔心小姐的病情,所以才這樣,你們別管我,一會兒就好了。”趙欣笑道:“只怕不僅僅是這樣吧,夫君多未歸,你怕是在害相思。”一席話説的馨兒臉紅了起來,眾女轟然一笑,羅芸也道:“可不是嗎,説起來夫君和她才新婚多久?正是怡情的時候。
突然這麼一分開,任誰都受不了,你別笑她,當年你初嫁的時候,也是才離開一兩天,你就要死要活的,馨兒可比你堅強多了。”賀馨兒十分尷尬,推説身子疲憊,回房去了。眾人不知趙羽不在家以後,吳克善就趁機鑽了許多的空子,他屢次找藉口想招賀馨兒私會,不過賀馨兒子倨傲,態度堅決,一再不從。
他也不敢強來,畢竟萬一鬧出來面子掛不住,倒也讓他頗為頭疼,不過他好如狂,嚐到甜頭就食髓知味,憋的久了,就不管不顧起來,這一正是深夜,賀馨兒正在房中安睡。
忽然吳克善從外面闖了進來,腳步聲將她驚醒,睜眼看見是吳克善,連忙抱着被子怒道:“你來做什麼?難道禍害我還不夠嗎?”吳克善笑道:“看你説的,許多沒見,我想看看你過的怎麼樣?關心一下還不行嗎?”賀馨兒道:“你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吳克善笑道:“你就喊吧,鬧出去看誰的臉皮厚。”賀馨兒一時語,她實在不敢想象這事捅出去的後果,這些天都是提心吊膽,整個人都瘦了許多。吳克善見此笑道:“這就對了,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怕我作甚?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賀馨兒冷笑道:“這些話你同別人去説吧,我聽的想吐。”吳克善笑道:“換別人跟我這麼説話,只怕早已身首分離,不過你就不一樣了,誰叫你生的這麼美呢。”賀馨兒越發動,含淚怒斥道:“你還是殺了我算了,省的讓我難受,我本就是苦命之人,好不容易遇到你兒子,才過這幾天好子,誰知他爹卻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毀了我所有!”一邊説一邊哭起來,吳克善冷哼道:“別給臉不要臉,那天本王的你不是很嗎?下面夾我雞巴生疼,的水連石頭都打濕了,現在你又充起貞潔烈婦來,你當我白痴?”賀馨兒聽了越發羞愧,越想越是無地自容,一把從桌子上奪來剪刀往口,動作極快,不帶絲毫遲疑,一味尋死,吳克善久經沙場,倒也行動捷,連忙衝上去一把奪了,扔在地上怒斥道:“你這是做什麼?”賀馨兒含淚道:“我已經對不起夫君,倒不如死了幹盡,你現在能阻攔的我,難道能阻得了我一輩子嗎?”吳克善見她態度堅決,倒也肅然起敬,把那心收了起來正道:“原本我以為你跟蔣英一樣。
能知風月趣情,原來是個呆瓜木頭,可惜生的一副好皮囊,可惜了…試問人間不過匆匆數十年,咱們好不容易來這世上走一遭,當以及時行樂為上,這才不負大好青年華,無奈這世間禮教繁多,規矩森嚴,總有你這種人陷在裏面看不清楚這享樂之道,白白辜負了大好年華,何其可惜…”賀馨兒怒道:“説這麼多,你到底要怎麼樣?”吳克善道:“不怎麼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從此不再糾纏你,那晚的事也當從未發生過。”賀馨兒心中一喜。
接着又疑惑道:“到底什麼事?我可沒什麼本事,你可別指望我能做什麼大事。”吳克善嘻嘻笑道:“小事,小事而已,這事對馨兒姑娘不過手到擒來…你是蔡瑤的貼身丫鬟。
在她身邊已經呆了許多年,一定很瞭解她,只要你協助我得到她,我不但不會再騷擾你,還會賞你許多珍珠寶貝,你看怎麼樣?”一聽到吳克善要對付自家小姐,賀馨兒登時腦子裏翁的一聲,又急又怒,厲聲道:“你做夢!
我寧死不會出賣小姐!況且她…已經…”吳克善變道:“她怎麼了?”賀馨兒長出了一口氣道:“她已經懷孕了,不宜房事。”吳克善愣了一下,又道:“既然如此,為何我一點音訊都不知道?已經幾個月了?”賀馨兒道:“小姐為了保住孩子,不想讓別人知道,因此一直瞞着外人,如今已有兩月的身孕。”吳克善笑道:“那也無妨,三月之後照舊可以房事的。”賀馨兒不知有此事,越發惱怒道:“你連產婦也不放過?”吳克善冷哼道:“你懂什麼?婦人懷胎滿三月即可行房,而且興趣比平時大的多,其中滋味美妙至極,當初蔣英也是有孕在身,還不是照樣和我玩到深夜,生下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沒有一點問題。”賀馨兒道:“我與小姐相依為命多年,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吳克善冷笑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你怎麼知道你家小姐不喜歡跟我玩呢,萬一她樂在其中呢,説不定還要謝你的説媒,總要試一試才知道。”吳克善的一番話終於讓賀馨兒有了一些動搖,這些子以來,她總覺得自己失了貞,處處低人一等,別人的歡樂都與她無關,生活在恐懼之中瑟瑟發抖,如果能拖小姐下水,將來事發,也算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着。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對吳克善道:“你先出去,容我再想想。”吳克善見她似乎有了動搖的樣子,總算一切沒白忙,於是欣然離去。次,賀馨兒來到蔡瑤房間,坐在她牀邊道:“身子可好些了?”蔡瑤道:“不過有些鼻,昨服了一劑藥,蒙着被子睡了一晚,出了一身汗,現在輕鬆多了。你怎麼老是黑眼圈,難道又沒睡好?”賀馨兒道:“心頭總有些煩悶,一點小病而已,無妨,倒是你,懷了孩子就得好好保養,別再吃那梅花包子了,大夫説對孩子不太好。”蔡瑤嘆道:“離家已有多年,這輩子怕是回不去了,別的都沒滋味,只有那梅花包子還能讓我想起老家的一草一木來。”馨兒也嘆道:“我又何嘗不是想家呢,只是在這亂世之中,能保條命就不錯了,夫君去那兒,那兒就是我們的家。”蔡瑤笑道:“此話也不錯,蘇子瞻曾雲”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話雖有理,不過等到那天太平了,夫君也沒了官身,我們再回一次揚州,若是老了之後能埋在那邊就更好了,北京到底冷了一些,你知道我怕冷的。”馨兒聽了十分難受,含淚道:“説這些喪氣話幹嘛,咱們長命百歲,何止去揚州,整個天下都可以遊遍,你生下孩子之後,我就去跟夫君商量,他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其實最好清閒,將來必定也做不了什麼大官。”蔡瑤笑着捏了她的鼻子道:“別人家娘子都盼着夫君升官,你倒好?要是被婆婆知道了,又得挨一頓罵。”賀馨兒卻忽然正道:“説實話,要是將來夫君厭棄了我們,你會不會另外嫁給別人?”蔡瑤詫異地坐起來道:“為什麼説這個話?你是不是又亂想了?
夫君可不是那種喜新厭舊之人。”賀馨兒搖頭道:“人心易變,我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那裏知道他什麼想法?”蔡瑤沉了臉道:“若是真是如此,算我瞎了眼,這輩子也就毀了,那還有心思去跟別人再婚?”賀馨兒聞言心頭大震,畢竟她與蔡瑤多年情深厚,怎麼也不想毀了她,拉她下水的想法也就淡了許多。
蔡瑤見她痴痴的發呆,晃了晃手道:“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賀馨兒連忙搖頭道:“沒什麼。就是有些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