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一時情卻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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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芸聽了,只得一步一步來到那泰西人面前,臉上平靜淡然,心裏卻翻天倒海,越靠近那泰西人,鼻子裏的惡臭愈發濃烈,這種惡臭比辛者庫裏的淨桶更加可怕,如同一隻腐敗已久的死老鼠,滿身的膿瘡像鼻涕一樣汩汩着,更是不堪入目,羅芸強忍着靠近,只覺整個人都被燻的有點糊,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
就在她的手剛剛碰到泰西人的肩膀的時候,那泰西人卻忽然傻笑着主動過來要摟她,剛剛將她摟入懷中,羅芸終於受不了,雙臂奮力一揮,掙了泰西人的擁抱,嘴裏發出哇地一聲,忍不住跑到一邊大吐特吐起來。
一時臉煞白、涕淚縱橫,那情形就像是她第一次在辛者庫刷馬桶一樣,這一幕讓趙羽很是滿意,他招手讓那一直在旁邊看戲的婆子過來道:“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我有話跟他説。”那婆子狐疑道:“你算什麼人物?敢讓我們掌櫃來見你?”趙羽也不惱,隨手從上取了一塊玉佩遞給那婆子道:“你們掌櫃看了這個,自然就會過來。”那婆子接了玉佩,拿在手裏反覆看了看,雖不十分明白,看起來還值錢,至少一般百姓戴不起這個,因此換了一副笑臉道:“那好,老身去去就來。”不一會,長樓老闆戴正德連滾帶爬地領着一幫人衝了過來,也不顧地面骯髒,納頭便拜道:“不知小王爺大駕光臨,奴才有失遠,罪過罪過。”説畢雙手捧着玉佩,高舉頭頂遞給趙羽。趙羽笑着接在手裏道:“起來吧,戴老闆許久不見,這生意做的越發紅火了。”戴正德起身賠笑道:“那裏那裏,奴才不過混口飯吃,一切都是託了小王爺的鴻福。”趙羽與他寒暄幾句之後,指着羅芸道:“這是我小妾,你領着幾個侍女去給她洗澡,再換一身上好衣服。”説畢又道:“這個泰西奴才以後也不必在這裏受苦了,你給他置辦一套院子,安排幾個僕人照顧起居,需要多少銀子,回頭我讓賬房與你對賬,聽明白了嗎?”那戴正德陪笑道:“明白了,奴才這就去安排,保準讓您滿意,至於那銀子的事就免了,誰沒見過幾個銀子?小王爺也把人看得太俗了。”趙羽笑着拿扇子往他頭上敲了一下道:“你這狗才,不要銀子要什麼?我的玉佩可不輕易送人。”戴正德摸摸腦袋笑道:“奴才那敢問您要玉佩?這把扇子就好,奴才拿回家賞給兒子,讓他也沾沾小王爺的福氣,這可比多少銀子還值。”趙羽將扇子一收,遞給他道:“也罷,賞你了,到時候你可別嫌這東西寒酸了。”戴正德喜之不盡,連忙讓人拿過托盤來,用紅綢子將那扇子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鑲金凋玉的寶盒裏,極其恭謹。
當下戴正德又道:“福晉如此尊貴的人,按規矩是不能去樓上的,奴才尋思着家裏雖然寒酸一些,倒也勉強可以容人,離這裏也近,賤內在家也可幫着福晉梳妝打扮,不知小王爺意下如何?”這戴正德也算是機靈人,瞅見機會就像藤蔓一樣繞了上來,讓人不好拒絕。趙羽苦笑道:“諸多叨擾,只怕惹你家娘子不高興。”戴正德連忙鼓着眼睛道:“那裏的話,小王爺福晉大駕光臨,是咱家幾輩子才修來的福,她要敢半點怨言,我立刻回家休了她。”趙羽聽了只得點頭笑道:“那好,就依你的罷。”説畢又過去跟羅芸説了幾句。
只見她羞慚滿臉,恨不得立刻下髒污的衣服,於是與戴正德招來的侍女登上了去戴家的轎子,那戴正德見羅芸走了,這才對趙羽笑道:“回稟小王爺,最近咱們長樓從南方收羅了幾個瘦馬。
正值二八年華,略通琴棋書畫,還未被人開過苞,不知小王爺有沒有興趣?”趙羽這幾心煩意亂,又被母親了酒,憋了許久,正沒個尋樂的去處,聞言便道:“如此更好,只是不要張揚。”戴正德會意,於是將他引到長樓的後院之中,此處彷蘇州林園而造,怪石嶙峋之間種植着許多奇花異草,此時爭相開放,十分好看,也十分幽靜,平時這裏對外並不開放,只招待少數大富大貴之人。
那戴正德絲毫不敢怠慢,親自指揮眾人在花圃前的花棚中擺酒設宴,很快就擺了好幾桌的珍饈佳餚。
他深知庸脂俗粉很難入這些王孫的法眼,故此只讓侍女在旁服侍進膳,自己也在一旁科打諢,説些青樓笑話逗樂。待到酒過三巡,已是掌燈時分,眾人忙着添燭燃燈,他便起身恭敬道:“回小王爺的話,那女先兒已準備妥當,正候着您的意旨。”趙羽點了點頭,他便朝外面招了招手,一個少女抱着琵琶走入花棚之中,先跪在地上請安,趙羽抬了抬手,她方才徐徐落座,柔聲道:“不知小王爺喜歡聽什麼曲子,但凡會的,奴家一定盡力唱好。”趙羽並不答話,起身來到她面前,那少女慌的連忙避席而起,退到角落低頭不語。趙羽打量這少女。
只見她生的膚白如雪,眉清目秀,若是自己孩子生的早,女兒也該這麼大了,倒也惹人愛憐,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都會唱些什麼曲子?”那少女答道:“回小王爺的話,奴家李妍,揚州人士,最擅崑曲。”趙羽回到主位坐定,招手讓她過來道:“你只管拿你最擅長的唱給我聽,不過不許坐在椅子上,而是必須坐在這裏。”説畢趙羽指了指自己的膝蓋。
那李妍那裏會想到這位主子一來就提如此無禮的要求,羞的滿面通紅,把頭只管低着,那下巴都抵到了口,一動不動的。
戴正德見此連忙催促道:“主子吩咐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還愣着幹嘛,趕緊過去好好伺候着,來前不是已經給你説清楚了嗎?”李妍抱着琵琶扭捏着來到趙羽面前,整個人腳步虛浮,渾不知該如何相處,趙羽卻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驚的她嬌呼道:“小王爺萬不可如此!”趙羽扶着她穩穩坐在懷裏,嘻嘻道:“你只管唱,別理會我。”李妍無法,深怕得罪了他招來禍事,只得勉強壓抑住心中的驚羞之意,把那琵琶撥幾下,啓朱、開腔,幽幽咽咽地唱了一段白居易的琵琶行。
趙羽一邊聽一邊讚道:“唱的好,白居易這老兒當年最喜歡二八,買來一個寵幸一段時間,等年紀一大就賣掉再娶,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好女孩。
那裏有他自己在詩裏吹噓的那麼多情,負心最是讀書人,咱可不是白居易,不會作詩,當然也不會如此薄情。”一邊説一邊伸手摸那李妍,只覺盈盈一握,頗為滑膩,一時情慾大起,開始撕扯李妍的褲子。
那李妍大驚,正要向戴正德求告,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只剩她和趙羽在這裏,原來戴正德打量着趙羽要行房事,只怕自己打擾了,早早就與眾人熘了。李妍一邊在心裏怒罵戴正德,一邊告饒道:“奴家蒲柳之姿,不值得小王爺如此疼愛。”趙羽笑道:“疼不疼愛是我的事,你就別多想了。”説畢刺啦一聲,已經扯破李妍的底褲,出那紅妙物來。
李妍自知躲不過這一關,幸喜趙羽還算青年才俊,不像其他姐妹讓那白髮蒼蒼的糟老頭子所玷污,只得含淚道:“奴家初經人事,萬望小王爺疼惜。”趙羽道:“你停着幹嘛,繼續給我彈。”李妍哭道:“這樣子奴家彈不好的。”趙羽笑道:“彈不好沒關係,只管彈就是了。”那李妍忍羞含悲,緊抱着琵琶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