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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趙羽苦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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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聲答應着,馬氏一直送出格勒好遠才返身回來。羅運和蔣英雖然當晚沒事,可第二天她們照樣還是被捆了起來,只穿了一身單衣中褲,就各自被兩個僕婦按在角門邊的台階上動彈不得。

那行刑宦官都扛着一五尺長的木杖,一切準備就緒,只等時辰到就開始行刑。按王府的規矩,一般男子行刑時需要去褲子。

不過女子就免去了這一條,馬氏站在旁邊觀刑,一看頭已經爬上三杆,便大聲道:“時辰已到,開始。”那宦官便挽起袖子,吐了口唾沫星子在手上了一,將那木杖舉的高高的。

然後重重落下,只聽啪地一聲響,那子並沒有落在蔣英部,而是直接打在了背嵴上,蔣英只覺劇痛襲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頭一昂,眼前一黑,居然當場就昏了過去,眾人湊過去一看。

那背上已經滲出一道紅紅血痕。旁邊羅芸見此嚇得臉煞白,一邊掙扎一邊道:“她跟你們有什麼仇,居然下如此狠手。”馬氏連忙道:“狡詐多端,分明是裝暈,堵住這賤人的嘴,繼續行刑!”眾僕婦聽令,拿着髒兮兮的帕子往羅芸嘴裏,直到將她的聲音變成了一陣陣嗚亂叫,她身後的宦官將木杖高高舉起,重重落下,也是絲毫不留情面,羅芸只覺背嵴似乎要被人敲斷成一節一節,巨大的衝擊力震盪的心肝亂顫,疼的她白汗俱出,牙齒咬的格格響,硬撐着沒發出聲音來。

她心中暗想,照此下去,不要説二十,哪怕五下去,自己不死也是重傷,想到這裏,她涕淚縱橫,腦子裏回憶起過去的種種經歷。無比留戀生命的同時,更悔恨當初背叛趙羽,最後被人設計陷害,落到如此田地,一部分是對手陰險狡詐,另一部分也歸咎自己是非不分,耐不住誘惑。

那宦官將木板再次舉的高高的,正要再落下的時候,忽然有人過來道:“慢着!主子説了,暫且留他們一命。”眾人一看,來者正是格勒,於是紛紛向前行禮。馬氏心中十分疑惑,拉着格勒道:“我説姑娘,今天這麼好的機會,放過了就太可惜了。”格勒冷哼道:“放肆,主子説的話你們敢不聽?”馬氏嚇得連忙道:“給奴才十個膽子,奴才也不敢不聽主子的吩咐。

只是想斗膽問一問,為何主子突然改了主意?”格勒冷哼道:“你只管做好你的事,主子的事還用不着你來手,將這兩個人抬回去請最好的大夫好好醫治,最好連傷口也看不出為止。”眾人只得連聲答應着。

幾個僕婦找來凳,將羅芸和蔣英趴着放在上面,抬回各自房間。格勒還吩咐道:“派婆子好生伺候着,千萬別出漏子,否則我拿你們是問。”馬氏心中雖然十分疑惑,卻再也不敢多問,只得答應下來。這裏格勒又對馬氏道:“忙完了去大門口集合,不得遲到。”馬氏還是忍不住問道:“我這裏事情也多,沒事為啥要去大門口啊?”格勒冷哼道:“你懂個,一般奴才還沒資格去大門口接世子爺呢,你如今也算是個管事姑姑,所以才有臉去。”馬氏驚訝道:“什麼,世子爺要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格勒道:“我也才知道的消息,昨就到的天津衞,今天一大早就出發回京,估計中午就到,到時候記得穿的隆重一些。”馬氏送走格勒之後,這才長出了口氣,暗歎道:“原來是世子爺回來了,怪不得不殺她們了,這兩位可真是命大,再遲一會,不死也是殘疾。”當羅芸被抬回房間後,心中疑惑為何突然中斷行刑,卻不知該向誰發問,此時蔣英仍在昏之中,而辛者庫的所有人一直以來都與她們兩個刻意保持着距離。

她只得忍着劇痛從窗口看侍女們進進出出忙碌,只見這些人全都換了平時捨不得穿的新衣服,破天荒地擦脂塗粉,許多人忙着打掃衞生,收拾庭院,臉上堆滿笑意,談論間歡聲笑語,彷佛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心中疑惑更重,最後居然有兩個侍女期期艾艾地進了她的房間,二話不説開始要替她換衣服。

她連忙按住侍女的手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一個叫小翠的侍女道:“馬姑姑説了,你身上有傷,我們要先下衣服給你擦藥,再將這身血污的衣服換下來,這幾都是我們來照顧你,直到你傷好為止。”羅芸冷笑道:“你們兩個平時連話都不敢跟我説,怎麼這會子變的好心了?”那小翠道:“哎吆,這都是馬姑姑吩咐的,我們這些奴才那敢跟你作對,我們自己也疑惑着呢,可誰叫我們是奴才呢,有什麼話都得憋在肚子裏,説出來招惹是非,如今不但你有人服侍,連帶着蔣英那邊也有人照顧着,你就行行好,配合一下我們,我們也好向管事姑姑代。”羅芸聽了,心知必定家中發生了巨大的變故,不然馬氏不會突然改變了態度,因此問道:“要我配合你們也行,只是你們必須得告訴我,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一個個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像是要去接貴客一般。”兩個侍女對視一眼,連忙跪下道:“求你別多問了,我們做奴才的哪敢多嘴,你要問就去問馬姑姑吧。”羅芸冷哼道:“那你們就回去吧,讓馬氏來見我,不然休想讓我配合你們。”那兩個侍女見此只得回去稟告馬氏,那馬氏知道羅芸不像蔣英那麼好對付,只得停下手中的活兒,不得不強裝笑臉來見羅芸,還親自捧了湯藥過來問,無奈羅芸越是見她如此伏低,越是不肯買賬,偏要追究底。

那馬氏怕她鬧起來不好收拾,只得陪笑道:“羅姑娘千萬別跟老身一般見識,我們向來無冤無仇的。

若不是奉了上頭的命令,誰閒着沒事敢在這王府裏瞎鬧騰呢,都是被的。”羅芸冷笑道:“我現在可不是追究你,也犯不着跟你一般見識,我不聾不瞎,看的一清二楚,這府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馬氏看看左右無人,低聲道:“這事我偷偷告訴你,你可千萬仍舊要裝着不知道的樣子,不然麻煩就大了。”羅芸點了點頭,那馬氏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世子爺從南邊回來了,你明白了嗎?”羅芸聽了愣在當場,強忍着眼淚沒掉下來。一瞬間她明白,苦子終於到頭了。曾經那悉的身影和笑容,如今已是許久沒見,她夜裏常常夢見他,向他求饒,而他卻總是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與她漸行漸遠。

王府為接趙羽回府,派出侍衞宦官將當門一條街全部查封,不許百姓出入,曹臻按品級大妝,領着王府各房管事、侍衞、宮女、宦官在門外跪,人雖多卻行進有序,沒有一點雜音,趙平得知即將見到久違的父母,也跟在曹臻身後望眼穿,左右媽懷裏分別抱着蔣英、羅芸生下的嬰孩,如今已滿三月,已學會一些簡單的詞句。

眾人跪了許久,雙膝已經發麻,卻不敢擅自起身,連低聲細語也不敢,如同木塑泥凋一般,正不耐煩之時,曹臻忽然直起身道:“來了來了。”眾人也跟着直起身望去,果然見一行人騎馬而來,當先一人正是趙羽,他在登州住了許多時養傷。

此時氣已經恢復了許多,身後則跟着碧如、楚薇、趙欣、姚珊、沈雪、蔡瑤等人,師父廖緒琴與師兄楊正坤等紫英派人士則沒有跟來,只因他們都是江湖中人,不喜規矩森嚴的王府,故此暫時住在京城客棧之中,後再慢慢尋覓房子,趙羽苦求不得,只得讓他們自便。

終於到家了,連來籠罩在趙羽心頭的陰霾也舒緩了許多,只要到了自家地盤,除了執政的攝政王和太后,別人都拿他沒辦法,一種悉的安全終於重新回到了身體裏。老遠看見王府門口跪着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