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生怕鑄成大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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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蘭珠似拒還,閉着美目任憑香舌被兒子糾纏着取香津,渾身上下都酥麻了到了頂點,過了許久,直到兩個人都不過氣來,這才分開來。
此時趙羽覺已經萎靡,從母親的中退了出來,身下涼涼的滑膩一片,低頭一看,只見母親的周圍已經被濃水塗成雪白一片,僅有的幾陰無打采地趴伏在肌膚上,靡的氣味籠罩整個卧房,他終於得到了母親,既覺得刺,又覺得愧疚。
海蘭珠此時已經動彈不得,還未在高的餘韻中回味過來,任憑兒子打量她白的身子,直到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兒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了一面鏡子過來,正對着她的私密處照着,表情誇張,神靡,像是在觀賞一件稀有寶貝。
她登時羞紅了臉,伸手去掐兒子,卻發覺連抬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下意識用手捂住幽秘之處,只覺得那兒滿是滑膩一片,心中更是羞澀,嬌嗔道:“你幹什麼?又作怪,快扶我起來。”趙羽連忙掰開她的手,嬉笑道:“如此勝景,真應該畫下來留作紀念,你也該好好看看,太美了,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説畢將鏡子對着斜對着她,將那陰户的勝景都照在了裏面。海蘭珠忍不住瞥了一眼,鏡子裏的一切都盡收眼底,當即羞的幾暈闕。
原來她的縫紅腫異常,濃從中汩汩出,一直到股縫菊之處,將底下的褥子打濕了一大片,白汪汪的粘稠物塗抹的到處都是,一張一合像是在呼一般,濕淋淋的芽兒傲然而立,像是期待對方的再次蹂躪。
趙羽看的大口水,不一會再次翹了起來,他萬分欣喜,也不擦拭,再次掰開母親的大腿,着緩緩而入,海蘭珠未料到他這麼快就恢復過來,又驚又喜,嘆年輕人果然不一樣,只覺下身被他撐的漲漲的,一一送地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覺。趙羽了一會。
只見很快帶出裏面殘留的大量濃,攪拌成白泡沫,染的雪白一片,又覺裏面濕滑異常,送起來格外省力,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他一邊一邊拿着鏡子照着,扳過母親的頭,讓她觀賞出入之勢,她卻再也不願意看那令人羞恥的一幕,紅着臉偏過頭去。趙羽求了半天,她才轉過頭來瞥了一眼。
只見鏡子裏兒子那大的在自己的小裏進進出出,兩片隨着進出之勢一鬆一緊,裏面紅的也是翻進翻出,水和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像麪粉的白漿子。
她還是第一次從另外一個角度瞧見男女合的樣子,既新鮮又刺,登時收縮了幾下,的趙羽顫聲道:“哎呀,你剛才咬了我一下。”海蘭珠掐了他一把,雙眼卻盯着鏡子裏的奇景看了又看,臉頰緋紅,呼急促,趙羽單隻手撐在牀上十分費力,乾脆把鏡子給她,自己專心地起來。
又低頭含她的美,品咂的滋滋有聲,還不時用牙齒輕咬頭往上提,將房提拉的又扁又長,再突然張開,頭便迅速彈回去,高聳的子登時被他玩的顫顫巍巍地亂顫。
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母親的腿雙已經不知不覺地勾住他的部,恨不得把他勾的更緊,拿鏡子的手也始終照着兩人的合處,看的十分入神,連香津從口角出也不自知。
他興致大起,起身拔出,發出波的一聲,然後抱住母親的,示意她翻轉身子,久經風月的海蘭珠自然知道兒子什麼意思,可是對方是她兒子。
她不願意擺出那羞恥的狗兒爬姿勢,故意裝着不明白的樣子,耍懶膩在牀上不肯起來,趙羽苦笑了一下,只得用力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牀上,整個人再貼了上去,從後面入了她的之中,只覺她的部渾圓翹,撞擊起來格外舒服,每撞一下都能看到尖由圓變扁,再由扁到圓,雪白的如層層波,晃盪着,顫抖着,發出拍拍拍的撞聲。
這種姿勢會的特別深,海蘭珠明顯到兒子入到了子宮口,在無數次的中,有一次被龜頭歪打正着採到了花心,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登時從這裏傳遍全體,的四肢百骸都舒展開來,牡丹花兒開的更加豔麗。
她差點又了身子,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她的甬道層層疊疊幽深至極,自從有了房事之後。
就從未被任何男子採中了花心,倒不是因為男子不夠長,而是花心往往被她自己隱藏的極深而不自知,誰知這一次。
她第一次獻出了花心來,對象竟然是她的兒子,連她自己也未察覺,只覺得龜頭觸碰到了她的靈魂最深處,那裏隱藏了巨大的快,從未被人觸碰過。
趙羽也是極為好奇,只覺深處忽然多了一個子,像是嬌羞的魚兒,好不容易碰了一下,受到驚嚇就溜之大吉,再想找到就千難萬難。
他連了數百下,總是尋不見,急得連忙伏在母親耳邊道:“休要再逃,你給我。”他那裏知道母親也本控制不了花心的位置。
只是紅着臉搖頭,趙羽不甘心,一遍又一遍地撞擊着,雖然搞得那如趟水一般出,卻再難尋到花心,只得拔出,躺了下來,拉着母親騎了上來,要母親來個仙女坐禪,只是這姿勢比那狗兒還要羞恥,引得海蘭珠伏在他膛不肯直起身子來,趙羽不得不用甜言語哄了良久。
她才緩緩直起身子,紅着臉跨坐在兒子的間,翹微抬,再用纖手將扶的筆直朝天,然後再款款落下,趙羽便看見自己的再次慢慢被入母親的體內,龜頭徐徐探入,像是在鑽入的泥鰍,一往無前地向深處鑽進,層層疊疊的媚絞殺的分外用力,只怕一般人就很撐住這一關。
海蘭珠緩緩地坐下,只覺那碩大的龜頭如破冰之錘,一寸一寸地分開自己的身子,再一寸一寸地佔有,是那樣堅硬如鐵,沒有絲毫的疲軟,炙熱而霸道。
在她裏橫衝直撞,每一次撞擊都是那麼烈和果決,沒有半點猶豫和困擾,她覺自己像一頭綿羊,被兒子野蠻地霸佔和征服,卻欣喜這種被霸佔的覺。
就在這個時候,趙羽的龜頭忽然又吻到了那一團出沒不定的花心子,登時欣喜不已,他不容花心再逃,馬眼緊緊貼着花心,拼命地往裏面頂入,採的那花心吐出更多的花來。
海蘭珠之前從未遇到這種情況,一旦花心被採,登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麻傳遍全身,一時汗直豎,頭目森然。
然而她還沒回過神來,花心卻接二連三地被採中,登時支撐不住,仰頭淒厲地叫了幾聲,美目一閉,當即昏倒在牀上。
趙羽見她突然歪倒,心中一驚,連忙爬過去查看,只見她臉蒼白,銀牙緊咬,竟像是發了癲病,登時慌了神,連忙拿手診脈,只覺脈象雖略顯凌亂,卻還無大礙,於是左手掐人中,右手推降氣,忙了一會。
她的臉才逐漸紅潤起來,緩緩睜開了鳳目。海蘭珠深了口起,方才她像是真正地進入了仙境,渾身輕飄飄的離地面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冷,像是永遠也回不來了,想來也是一陣後怕,於是用粉拳捶打着趙羽哭道:“壞人,剛才我差點被你死了。”趙羽登時鬆了口氣,這一嚇搞得他後背冷汗淋漓,生怕鑄成大錯,於是柔聲安母親一番,這才道:“為什麼我一挑中你的花心,就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難道以前就沒人碰過那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