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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將提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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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職者一律處死,來人,給我拖下去,”那馬將軍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臉一變,登時跪在地上求饒道:“卑職失職,請將軍看在我多年追隨你的分上,饒了卑職一命。”秦麗華見他服軟,這才悶聲道:“軍令不是兒戲,限你三之內奪回那批軍糧,戴罪立功,否則定斬不饒,去吧!”那馬將軍涕淚縱橫,連聲道謝,隨後又是臉一變,看見那兩個女俘虜氣不打一處來,飛身一腳踢在一人腹部上,惡狠狠道:“再不給我待,老子叫兄弟們過來輪你,把你死為止。”那女俘虜別的不怕,卻怕受辱而死,只得含淚道:“別這樣,我都告訴你。”馬將軍獰笑道:“這還差不多,看你這麼乖巧,等會給你個痛快,趕緊説!”那女俘虜猶豫了良久,看看那些凶神惡煞的兵丁正用的目光掃視她的身子,嚇得渾身顫抖,終於忍不住噎道:“我們是紅花會的人。”***在進入十一月之後,北京的雪就沒有停過,今年寒冷異常,致使百姓極少出門,讓原本繁華的都城竟然略顯冷清,城北的查王府裏,楚薇所住的浣香院暖閣因為在地面設有暗道,使得炭火的熱氣能順着暗道遊走在房間各處,使得整個房間如天般温暖,一點寒意都沒有。

此時王府的未來主人趙羽正站在牀邊張開臂膀一動不動,任憑几個丫鬟圍着他不停忙碌着,七手八腳替他穿上新制衣服,他的大福晉楚薇則坐在梳妝枱邊描眉點,不時回頭看看趙羽,臉上滿是柔情意。趙羽等眾人整理完畢。

在原地轉了一轉,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笑道:“咱們終於又可以穿上漢服了,我自小穿到大,就屬漢人的衣服穿着體貼舒適,我就不愛蜈蚣領,勒的脖子疼。”楚薇仔細打量了這他。

只見他穿着大紅箭袖曳撒,外罩銀狐坎肩,繫玉珠寶帶,雄姿英發,彷彿是當年初見之時,不由得笑道:“可惜你的頭髮已經剃了,此時穿上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一時間也長不出以前那頭長髮,如今也只能戴假髮,只是上次你吩咐人訂做的假髮難道還沒做好?”趙羽神一黯。當初他被王妃着剃了滿人的髮辮,心裏彆扭了好幾個月,如今剛剛緩過勁來,卻又要恢復漢人的打扮。

畢竟如今的中原大部分還處於明軍的控制之下,此次回九華山給廖續琴拜壽,路上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必須隱藏自己是滿人或蒙古人的身份。

他搖頭道:“要做成好的假髮費時費力,我已經儘快催促工匠們加緊時間,按目前進展,在我們出發之前,應該能順利完工,你的冬裙也要多趕製幾件,免得路上沒有換洗的。”正説着,有丫鬟匆匆闖了進來,正要説什麼,看見楚薇在一旁,連忙閉了嘴。趙羽見這個丫鬟是曹臻手下的人,一看她的神便猜到廢宮那邊出了事情,於是對楚薇道:“我那邊還有點事情,去去就回,你再清點一下,別遺漏了東西。”楚薇拉着他道:“念在她們多年服侍你的份上,別的太過了,就算有什麼大錯,等咱們回來再行懲處,這個時候急急忙忙的處理了,你萬一後悔了都來不及。”趙羽臉一沉,悶聲道:“這事我都已經跟你説過,叫你別摻合,我自有判斷。”説畢拂袖而出,楚薇搖搖頭,長嘆一聲,只得回屋去了。

這裏趙羽拉着那丫鬟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了?”那丫鬟連忙跪着含淚道:“羅夫人自盡了。”趙羽心裏咯噔一聲。

他沒料到羅芸心氣這麼大,猶不敢信,反覆問了幾遍,那丫鬟才道:“她半夜偷偷解了身上汗巾子,掛在牀架上自縊,也算是她命大,被值守的婆子撞見了,因此救了下來,只是一直昏不醒。

也不知能不能活過來,曹姑娘打發我來問你,要不要用最好的藥全力施救?”趙羽聽了跌足長嘆道:“既然她已經活了過來。那就盡全力救治吧。”又喃喃自語道:“既然你氣這麼大,為何當初又要聽那泰西人和蔣英的鬼話,做出如此悖逆的醜事來。”那丫鬟正要起身告辭,趙羽拉住她道:“也罷,等我更衣了,咱們一起過去看看她吧。”湖心島的廢宮由於臨湖,十分濕,為了不讓北風灌進來,窗户都用木板封死,因此又顯得十分陰暗,大白天也要點上蠟燭,空氣中始終散發着令人不安的黴味。關押羅芸的房間是一間臨湖石屋,冬天不管白天黑夜都能聽見嗚的風聲。

即便窗户封死了也有冷風從縫隙裏吹進來,整個屋子像個冰窖,羅芸躺在牀上,身上儘管蓋了幾層破舊的棉襖,還是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臉上額頭都是冷汗,像是在做什麼噩夢。

曹臻摸了摸她的額頭,皺着眉頭對丫鬟道:“把我房間裏的被子拿幾件厚的過來,這些破棉絮難道是給人蓋的?”那丫鬟連忙道:“回姑娘的話,世子爺吩咐過了,犯人就該有犯人的樣子,不該搞特殊。”曹臻呸了一聲道:“胡説。

她現在是病人,特殊一點沒什麼不好的,主子説的話咱們做奴才的當然要聽。但聽的時候也要用腦子想想對不對,別抱着旨意就不動腦子。”那丫鬟聽了只得連連點頭,曹臻又道“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趕緊給她端過來,哪怕喝點熱湯也是好的。”正説着,外邊有人道:“世子爺怎麼來了,這地方太髒,你要來也提前説一聲,讓奴才們好好打掃一下。”只聽趙羽道:“罷了,我來看看她就走,別費事了。”曹臻剛站起來,就見下人打開了門,趙羽邁步進來道:“原來你也在這裏,她的事讓你心了,現在情況怎麼樣?”曹臻行了個萬福道:“剛才已經讓大夫看過,説是她心火太大,又受風寒,縱慾過度,情思混亂,一時內外困,幸虧體質好,換做別人只怕已經病入膏肓,如今只要善加調理,假以時

就能恢復起來,只是孩子恐怕保不住了。”趙羽嘆息道:“只要人沒事就好,孩子本來就不該要。”他一邊説一邊走到牀邊,歪着頭看了一眼。

只見羅芸的臉蠟黃,嘴蒼白,彷彿幾天之內蒼老了很多,心頭又是解恨又是悲涼,回頭對曹臻道:“她虛弱到如此地步,怎麼昨晚還有力氣去自盡,你可別哄我。”曹臻道:“她昨天還好好的,估計是這次自盡耗盡她的氣神,所以才一病不起,你打算怎麼辦,大夫開的方子在這裏,還提醒説要用最好的人蔘,最好連房間也換成好的,不能再讓她受到委屈,不然有可能加重病情。”趙羽聽了鄒眉道:“那不行,人蔘可以吃,但地方不能換,實在覺得冷,就在房間裏燒炭吧,被子也可以換一換。生病期間派兩個丫鬟輪伺候,等好了再撤走。”曹臻還要説什麼,趙羽已經不大耐煩,轉身正要走,只覺衣裳被人拽住了,回頭一看,只見羅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拉着他道:“你終於肯來了。”趙羽一把甩開她的手道:“沒錯,我是來了,不過不是來關心你,我是想看你死沒死。”羅芸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曹臻連忙去扶她。

她推開曹臻,翻身滾落在地,跪在冰冷的地上磕頭道:“別的我不指望你做什麼,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既然老天讓我死不成,求你留下肚子裏的孩兒,將他撫養長大,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他又是你的血脈,俗話説虎毒不食子…”趙羽先還被她一番話給説的心裏一軟,但聽到最後那句“虎毒不食子”整個人騰的一下就發作起來。

一把抓住羅芸的頭髮,將她提拉了起來,紅着眼盯着她道:“你的意思是我比老虎還毒?還不是人?真是好笑之極。”曹臻從未見趙羽如此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