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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讓馨兒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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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褫奪羅芸、蔣英一切封號和待遇,收回羅芸的朝廷金冊,除去宗室玉碟名號,貶二人為庶人,暫時收押地牢,待生產後再做決定。大清順治元年十月。”羅芸未聽完,已癱軟在地,臉煞白,蔣英則哭罵道:“你胡説,我們又沒犯什麼錯,夫君怎麼會這樣對我們。

該死的奴才,你必定是矯旨,回頭我告訴母妃,重重責罰你!”左向明將文書遞給蔣英道:“夫人請看,這上面是世子爺蓋的公章和私章,屬下怎敢作假?來人啊…帶二位回府看押。”蔣英接過匆匆看了幾眼,突然奮力扯碎文書道:“這就是作假!你們帶我去見夫君,我要當面跟他説清楚。”效左向明不予理會,朝後面招了招手,幾個五大三的蒙古僕婦當即拿了繩子過來,將二女五花大綁,其間蔣英一直掙扎個不停,反倒捱了幾巴掌,羅芸則一直痴痴呆呆的,毫無抵抗的樣子,任憑眾人將她押上馬車。

這裏左向明見二女已經被控制,正要説什麼,有侍衞過來道:“回稟左大人,方才有三人想從後院熘走,被守在那邊的弟兄們察覺了,費了好大的勁才捉到,這三個人相貌怪異,不像是中原人士。”左向明聽了大喜道:“很好,世子爺正要找他們呢,給我提過來!”不一會,兩個崑崙奴就被眾人押了過來,身上還帶了許多傷,正汩汩往外冒着血,力氣還是很大,縱然全身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也得五六個人押送才能控制住場面。

兩個人哇哇亂叫,嘴裏也不知罵些什麼,左向明使了個眼給左右,眾人會意,有兩個人當即上前用刀把用力撞那崑崙奴的腮幫子,打的兩個人牙齒都了幾顆出來,吐了一地的血和唾沫,這才停止了怪叫。

緊接着泰西人也被押了過來,他還不肯跪,一個勁地叫着要見太后,只可惜他不明白的是,太后早將他的腦袋送給了我。

那天我和太后共度良宵之後,我不失時機地向她索要泰西人的腦袋,她詫異道:“他與哀家有大功,輕易還真殺不得,只是哀家不明白,他一個奴才怎麼會惹火你的?”我當然不肯向她説出真實的原因。

畢竟此事太過醜陋,還涉及母親,只得笑道:“他在王府四處傳播異端教,誘使家人加入耶穌會,還説什麼不能拜祖宗,不能拜偶像,敗壞人倫,損害家風,實在是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憤。”太后聽了也笑道:“原來如此,我原本想讓他給你母親畫肖像,誰知他竟然擅作主張去傳教,確實是該死,只是他是化外之人,不懂中國風俗,你就看在哀家面上,饒他一次行不行?”我一開始還以為太后沉於他的牀上功夫,問了多次之後,太后才講清緣由,原來當初太后重病之時,無論在朝的太醫還是在野的名醫都無法醫治,唯獨欽天監的泰西人提出用西藥治病,沒曾想居然一副西藥下去。

太后的病就痊癒,因此而得到重用,成為太后的近侍。我見太后依然護着他,不得不吹牛説自己的醫術比他高明十倍,許諾將來能治好她所有病,讓她能活的健康長壽,太后顯然對我的話半信半疑,我當場用內功給她推宮過血,疏通了她體內氣血不暢的一些小病,使得她神清氣,猶如重生,作為回報。

她就答應了我的請求,後來我又説起南下的事情,請辭御前侍衞一職,太后不許,仍舊讓我保留職務,還要我以後多多與她私會,我只得一一答應下來,我見她十分高興,趁機又提了個小小要求,她也都滿足了我,我又搞得她來了三次高,這才放過了她。

現在泰西人不知情由,還在那邊大呼小叫,左向明才不管他是誰的人,當場喝令左右用板子掃他膝關節,將他打跪,又用板子大力掌嘴,啪啪啪地打的格外響亮,直到打的嘴高高腫起,他吃通不過,這才安靜下來。

左向明彎靠近他獰笑道:“長狗,你剛才罵誰狗奴才?”説畢一拳打在他腹部,疼的他彎哀嚎連連,滿口血噴出來,嚇得左向明往旁邊閃了一下,堪堪避過那口污血。

左向明呸了一聲,照臉吐了口濃痰,衝着眾人吼道:“把他帶回王府後苑的地牢裏嚴加看管,除了世子外,不許任何人靠近他,否則重重處罰。”眾人轟然應諾,押着五個人一道回府。

我長出了一口氣,連來壓在心頭的大事終於有了結果,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於是回到家將處置蔣英、羅芸的事情給碧如、楚薇講了,兩個人都是十分吃驚,不相信她們能做出這種事,我只得費力解釋了半天。

她們才半信半疑地點點頭。碧如等楚薇走了才對我道:“那天你在我懷裏哭的那麼傷心,是不是就是因為你發現了她們的事?”我點了點頭。

她便嬌嗔道:“那你怎麼不告訴我,難道還怕我給你密嗎?”我連忙解釋道:“那怎麼可能,你那火爆脾氣一上來,只怕一怒之下就會把人給殺了,我可不能讓她們那麼輕輕鬆鬆就死了。”碧如嘆息道:“你説的沒錯。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她們,她們腹中可都有你的孩子,尤其是羅芸,再過三個月可能就要生產了,還有母妃那邊,你也要個時間好好説一下。”我搖頭道:“這事你就別管了,我自有解決的辦法,你這些子多考慮一下南下的事情,該帶那些人那些東西你和楚薇商量着辦,我實在沒什麼力應付這些瑣事。”從碧如那邊出來後,我又來到蔡瑤所住的院子,一股中藥味兒撲面而來,這些子因為天氣越發寒冷。

她咳嗽更厲害了,我雖然忙,心裏其實一直掛念着她的病情。掀開簾子進去,裏面暖和了許多,蔡瑤正半躺在牀上,丫頭馨兒坐在一邊拿着湯勺一口一口地喂她喝藥,看見我來了,連忙要起身,我示意她不要亂動,伸手接過馨兒手裏的湯藥,替她服侍起來。

她鄒着眉只喝了幾口便道:“苦死了,拿開。”馨兒笑道:“這又做怪了,我餵你都能一聲不吭地喝完,怎麼姑爺來了,你反倒叫起苦來?”蔡瑤臉一紅,衝她嬌嗔道:“就你話多,夫君來了還不去倒茶?”馨兒衝她使了個鬼臉,悻悻地出去了,我拿着湯勺抿了一口湯藥。

果然覺得難以下嚥,不由得嘆息道:“你跟着我一路顛簸,來到這人生地不的鬼地方,原本該好好享福,當一個無憂無慮的貴婦人。

可是我沒本事,反倒讓你跟着我受罪,這病怎麼就不見好,連碧如那樣的行家都沒辦法。”蔡瑤咳嗽了一聲,含淚道:“是我自己沒這個福分,不怨你,大夫説這是胎裏帶的先天不足之症,最忌諱遠離家鄉,水土不服,只有好好保養,別的也沒治的辦法,如今你要回南方,不如也把我帶回去,説不定病就好了。

就算一時治不好,病情加重,一閉眼去了,也算是落葉歸,好過客死他鄉。”我連忙掩住她的嘴含淚道:“好好的又説胡話,你今年才二十,大好的子還在後頭呢,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

只是如今你身子太弱,只怕經不起車馬勞頓之苦。”蔡瑤道:“我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亂,你帶上我這個藥罐子,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會成為大累贅,可是我總有個預,那就是回鄉之後,我的病就會好起來。

最近我常常夢到故鄉,夢到小時候在田野間玩耍,夢到我的生父生母,我越來越想家了,夫君,帶我回去吧,我保證不給你添亂,讓馨兒跟着我,路上有她服侍我就會少許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