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分開朒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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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芸見此緋紅了雙頰,對泰西人嬌嗔道:“胡鬧,誰讓你領他們來的,什麼驚喜,是驚嚇還差不多,趕緊打發讓他們滾。”蔣英連忙道:“別啊…姐姐你看,這些人長的多奇怪,渾身上下就眼仁和牙齒是白的,跟炭火裏爬出來的一樣。”説畢又對泰西人道:“我説泰西和尚,你這崑崙奴到底兇不兇,我能不能摸一下。”泰西人笑道:“別看他們高大威猛,從小就被鞭子打的跟狗一樣,子温順的很,你別説摸,就是打他耳光也不會反抗,只是腦子不太好使,來到中國這麼多年,才學了聊聊幾句漢語,服侍人的確不行,看家護院倒也不錯。”蔣英聽了,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在那崑崙奴膛上摸了一下,一時雪白的手和漆黑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蔣英笑道:“姐姐你看,真的好壯實啊…這就跟岩石一樣堅硬。”誰知那崑崙奴被蔣英這麼一摸,下登時有了反應,漸漸翹了起來,然而彎彎的只是微微發硬,看起來跟騾鞭一樣,簡直駭人聳聽。蔣英驚呼道:“想什麼呢?臭黑鬼!”泰西人笑道:“我不在這裏的時候,就由他們來伺候兩位主子,那牀上功夫可真不是蓋的,保準讓兩位心滿意足。”羅芸嗔道:“混賬邏輯,你難道當我們是青樓女,可以讓人隨意糟蹋,豈有此理!”説畢轉身就要走。泰西人連忙拉住她道:“主子誤會了,他們兩個是來服侍主子,而不是來糟蹋主子,主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們絕對毫無怨言,今後他們就侍奉你為主人,生殺予奪全憑主子定奪。”蔣英笑道:“這麼説,你打算將他們送給我們做禮物了?”泰西人拱手道:“正是此意,他們兩個還沒有漢名,請主子為他們取名。”蔣英笑嘻嘻地道:“這兩人跟個鐵塔似的,左邊這個廋一點高一點,就叫大黑,右邊的矮一點,白一些。
就叫大壯,姐姐你説好不好,這兩個你選那一個?”羅芸冷哼道:“你要是喜歡就都歸你吧,也不怕黑鬼污了你的身子,我還有事要回府,你們自個玩吧,記得要早點回來,千萬別惹出事來。”蔣英和泰西人登時臉尷尬起來。
蔣英連忙拉着她到一旁到:“好姐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咱們好不容易變賣了首飾,才買了這個地方。
正該好好享樂,你怎麼事到臨頭打起退堂鼓來?”羅芸嘆息道:“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今天夫君突然留意起我們的首飾來,又説的那些話,他那神總像是已經察覺一切,掌控一切,不過是看我們表演而已,就像耍猴似的,等到我們得以忘形的時候,再給予致命一擊。”蔣英笑道:“那你可能是多慮了,這事只有我們三個知道,連貼身丫鬟都沒有告訴,再説那天我特意還去問了門子,夫君早早就去皇宮當差,不可能發現我們的事。再説了。
就算他發現了又怎麼樣,總不能不顧忌咱們肚子裏的孩子吧,這可的的確確是他的種,錯不了的。”羅芸嘆息道:“我越想越對不起他,當年在睢寧老家我就犯下大錯,失了貞潔,他一向是眼睛容不下沙子,到底還是為我破了一次例,待我比從前更好,如今只因為他寵溺碧如、楚薇,咱們就如此報復,以後的下場只怕比沈雪、沈雨還要慘。”蔣英聽了連忙道:“你別説那些喪氣話,本來高高興興的被你這麼一鬧,連我的心情都沒了,我不是早就跟你説過嗎?咱們這樣做也不是刻意報復他。
只是趁着年輕想多嘗試一些樂子,難道你就甘願一輩子和一個男人睡覺?那可真是虛度青,枉費年華,就連太后和婆婆都在暗地裏養男人,咱們不過順應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自責?”羅芸聽了這才鬆了口氣道:“從前看你都是規規矩矩的,沒想到你暗地裏如此想的開,連公公都敢勾引,夫君有了你這樣的媳婦兒,也算是倒黴。”蔣英笑道:“他應該高興才是,我可沒像趙欣、沈雨那樣要取他命,更不會像若初那樣傻了吧唧的自盡謝罪,我就是我,只為自己活着。
所以你別一天到晚愁着個臉,反正事情做已經做了,索做到底,你要是真不喜歡黑奴,還是讓那泰西和尚來跟你耍吧。”這時泰西人走了過來,一把從身後抱住羅芸道:“羅福晉,蔣夫人説的沒錯,咱一定像那天一樣伺候你,讓你到極點。”羅芸看似很用力地掙扎着,卻被泰西人一件又一件地起了衣服,蔣英拋了個媚眼給泰西人,徑直走向那兩個黑奴,握住那個叫大黑的道:“天啦,真的好大好長,我兩隻手都握不全,只怕咱們中原女子沒人能受得了吧。”泰西人一邊肆意着羅芸的雙峯,一邊對那兩個崑崙奴嘰裏咕嚕説了什麼,大黑聽了便攔抱起蔣英,將她往牀上一放,然後魯地撕扯起蔣英的衣服來。
蔣英打了一下大黑的手,道:“咱穿的是名貴貂皮,別給我扯壞了,我自己來。”一邊説一邊褪下衣裙,很快就赤相對。
她懷了孕之後房變得碩大,肚子圓滾滾的,皮膚依舊是欺霜壓雪,粉的縫隱隱有出,似乎早已動了心,大黑見了口水都了起來。
連忙上前她那一對飽滿的雙峯,兩個粉紅的頭在下瞬間變硬起,大黑連忙低下頭含在嘴裏,拼命地允着,而一旁的大壯也不敢示弱,分開兩條細長筆直的腿,伸出舌頭着蔣英的花蕊,品咂地滋滋有味。
再看羅芸那邊,泰西人已經將她整個人頂在牆上,讓她的腿雙大張着,出一線天的縫,泰西人則蹲下身子,一次又一次地用舌頭刮蹭着她的花蕊,周圍的陰已經被口水和水打濕,緊緊地貼在皮膚上,的她呻不止,嘴裏發出哼哼的聲音,聽起來幽怨無助。
那邊蔣英也在兩個崑崙奴的上下夾攻下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二女的呻此起彼伏,整個房間顯得靡起來。
叫大壯的崑崙奴舌頭十分糙,又紅又長,對付女人還真有一手,連平常人碰都不碰的菊眼也的格外賣力,完菊眼又大腿、小腿、膝蓋、腳背、腳趾,蔣英細的肌膚在他眼裏成了絕世珍品。
畢竟他們那邊的黑女多半皮膚糙,又有異味,而蔣英則是貴婦人,一生都在享受榮華富貴,從未乾過體力活,伺候這樣高貴的女人,是他的榮幸,帶給他巨大的刺,那騾鞭一樣巨大的高高翹起,如同黑蛇一樣擇人而噬。
大黑則已經將巨大的頂在了蔣英的雙峯之間摩擦着,巨大的龜頭穿來穿去,馬眼分泌着絲絲,塗滿了子。蔣英整個人像被兩坐黑山壓着,只能看見她雪白的腿雙雙手在外面揮舞着,顯得極為興奮。
不一會,大黑和大壯互擊一掌,兩個人調換了上下位置,大黑將碩大的龜頭頂在水盈盈的蛤口,大壯將放在蔣英嘴邊,示意她含進去。
蔣英拿着大黑蛇了兩下,張開嘴含了進去,然而卻只能含下三分之一的,大部分還在外面,儘管她此時已經兩腮鼓起。大壯抱着她的頭開始緩緩起來。
由於太過巨大,蔣英完全含不住,紅始終大張着,難免從嘴角出許多口水來,唾掛在半空,被牽的長長的。
大黑分開兩腿,雞蛋一樣大的龜頭在花蕊上磨來磨去,逗出水一波又一波,待龜頭被那水完全打濕,他分開,用力地將龜頭往縫裏面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