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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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丟了查王府的面子，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妾臣服在泰西人的下，婉轉呻，任憑他用大的，一次又一次穿原本屬於我的，完這個那個，的白漿亂淌，的花枝亂顫，的鶯啼鸝叫，種種態畢，連我都沒見過。

而這兩個嬌，一個是我才剛封不久的側福晉羅芸，嫁我已有十年之久，安排在她房間裏服侍的大丫鬟就有十個之多，外面使小丫頭則多達二十人，衣服裙子每一換，吃的喝的挑細選，脂粉、釵環、玉佩無不花樣繁多，挑細選，每月花在她身上的銀子就有一百兩。

如今一兩銀子可以買到一石糧食，五兩銀子就可以讓普通老百姓輕鬆過一年，在京一品文官一年的俸祿也才一百兩，可以説過的奢侈至極。另外一個則是位分低一點的蔣英，雖然開銷比羅芸略小，其實認真算起來差別也不大，也是奴僕成羣，錦衣玉食。

儘管我儘量出多餘時間來陪伴她們，沒事就在家裏擺上戲台活躍氣氛，隔三差五請來歌舞伎吹拉彈奏，鶯歌燕舞，然而所有這一切的努力還抵不上泰西人的那大。

羅芸和蔣英配合着泰西人擺出各種蕩姿勢，這些姿勢平常連我也要求爺爺告勸半天才能做到，然而泰西人的一個手勢一個眼神。

她們就心領神會，服服帖帖像個奴才一樣順從，看這情形，估計現在我就算説一萬句情話也抵不上姦夫的半句語。這就是人，這就是現實，我不想承認，可不得不承認。房間裏的呻聲又大了起來。

將我帶回現實，混合着啪啪啪撞聲震耳聾，泰西人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看來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羅芸趴在蔣英的背上，兩個人的身子重疊在一起，股高蹺，兩個一上一下地在泰西人面前，方便他的，羅芸出的水已經打濕了蔣英的股，兩個人的水最終在股溝混合在一起，雨點般滴落在褥子上。

這時候泰西人大喝一聲，碩大的兩個卵蛋一收一縮，向羅芸體內灌注濃，我能想象白粘稠物開始洗刷子宮，我那可憐的孩子還未出世，來的卻是陌生人的澆灌，很快白粘稠物就充滿了子宮。

然後從兩人接處溢出，泰西人連忙出，以極快地速度入蔣英的，搐着繼續澆灌起來。

他的量大的驚人，炙熱的濃很快又填滿了蔣英的，最後乾脆了出來，對着二女全身胡亂噴，一波又一波的很快塗的二女背脊上都是白花花的一片，過了一會兒才漸漸停止了噴，如同用光了所有力氣，泰西人躺在一邊大氣。持久而烈的亂終於宣告結束，二女一張一合地像是會呼。

漸漸將濃擠了出來，花白一片沾滿了下體，顯得十分靡。三人歇息了半天，這才起身穿戴起來。

外面已經是午飯時分，有丫鬟在外面請用膳，泰西人怕丫鬟發現，準備翻窗偷偷溜走，羅芸和蔣英十分不捨，拉着他諄諄叮囑了一番才放他走，這才帶着滿足的笑容，攜手而出，想必兩個人已經成為最好的姐妹。

待眾人走後，我才離開這裏，只覺臉上涼涼的，用手一摸全是淚水，搖頭冷笑起來，正嘲笑自己軟弱無能。

忽然喉嚨一股甜意上湧，翻江倒海大吐了一口，仔細一瞧地上，留下一灘淋漓的鮮血，心頭驚疑不定，我連忙按耐住口洶湧澎拜的濁氣，默默唸起清心咒來，閉着眼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才慢慢好轉，連連告誡自己，不能為別人的錯傷了自己的身體，只怕有人為免受束縛還盼着你趕緊死了。

我一路走一路克制情緒，腦子裏渾渾噩噩的，竟不知不覺來到蘭月軒，只見碧如了出來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有沒有吃飯？”我深了一口氣道:“沒胃口，你先吃吧，我看着你吃。”碧如連忙道:“你這是怎麼了，眼睛紅紅，臉這麼難看，難道剛剛哭過？”説畢拿着帕子給我拭淚。

我尷尬不已，連聲到:“沒什麼，剛才被風吹了一些沙子進眼睛。”碧如臉一沉道:“看你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失魂落魄的，一定有什麼心思吧，要不説出來給我聽聽？”我現在心力瘁，本不想多説什麼，只是敷衍了幾句，抱着她道:“我累了，只想陪陪你。”碧如只得依偎在我懷裏道:“你不想説也沒關係，什麼時候想説就告訴我。”我點點頭。

此時丫鬟進來請示道:“格格在那裏用膳？”碧如道:“就在暖閣裏，記得準備兩副筷子，世子爺在。”一時丫鬟們抬着桌子進了房間，擺了滿滿一桌的素菜。我勉強笑道:“你已經還俗，怎麼還吃素菜，多吃點對身子才好，北京這鬼天氣能凍死人，那羊蠍子燉的湯就不錯，冬天還能暖身子。”碧如笑道:“習慣了，現在聞到味雖然不至於像一開始那樣嘔吐，還是覺得有些不妥，我也算是破了大戒才還俗的，當初在睢寧殺了幾百個人，事後雖然解氣，現在想來跟着了魔一樣，本沒臉再面對佛祖。”我笑道:“傻瓜，你殺的都是寇，每多殺一個寇，或許就能多救幾條人命。”碧如笑道:“話雖如此，到底還是破了殺戒，起了殺心，入了魔障，終究與佛無緣，這些年的苦修也都白費了，師傅果然説的沒錯，我終究不是佛門中人，留戀紅塵，貪圖富貴，不過這樣也好，能與你天天在一起。

就算墮入地獄又如何？我已經很是知足。”説畢她驚訝地看着我道:“我不過隨口説説，你怎麼淚了，真是的。”於是拿着手帕替我拭淚道:“都三十幾歲當爹的人，動不動就哭鼻子，害不害臊？”我享受着她的服侍，哽咽道:“好姐姐，你説的太人了，我這輩子能有你這樣的妙人陪在身邊，死了也足了。

等到那天我死了，化作一拋泥土，什麼也不管了，那時候你們想去幹嘛就去幹嘛，大家誰也管不到誰，無悲無喜的多好。”碧如聽了詫異道:“好端端説這些喪氣話幹嘛，今天你到底怎麼了？”説畢摸了摸我的額頭道:“也沒發燒啊…魂不守舍的。”我笑道:“也沒什麼，就是有點慨而已。

那天你厭倦我了，一定要告訴我，別藏着着，我趙羽盡人事、知天命，從不強求，也絕不亂來，可是最見不得藏着着。”碧如見我不像是開玩笑，神情也傷起來。

點頭含淚道:“知道了，我趙碧如也對天發誓，這輩子我一定守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就算無名無份，也無怨無悔。”我聽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緒，哇地一聲抱着她大哭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只覺撕心裂肺，痛徹心扉，這估計是我成年之後第一次如此大哭，慌的碧如連連拉我道:“好弟弟，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我收住淚，抬起頭來用袖子抹着眼睛苦笑道:“難怪女人都喜歡哭泣，這一哭之後果然能治心病，現在我心裏好受多了。”碧如含淚道:“你要是還在生沈家姐妹的氣，我去把她們逮回來，讓她們跪在面前給你磕頭求饒，從小到大，我還沒見你這麼幹嚎過，哭的姐姐心都亂了，連下人們都誤會我把你怎麼樣了呢。”如今我也只能在碧如身邊毫無顧忌地宣情緒，連母親我都不想見面，其他人更信不過，想到這裏，我又覺得有些傷，也倍加珍惜與她的情。我搖頭笑道:“不説了，不幹沈家姐妹的事。

她們愛去那我管不着，從此跟我恩斷義絕，形同陌路，你以後也不要再提起這兩個人，就當她們都死了。”碧如嘆息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換我是你可受不了這窩囊氣。